幾天後,“芭蕾舞者”的決賽績正式公布。
溫絮站在領獎臺上,心裏說不清的激,握著話筒有些泣不聲。
在謝完所有幫助過的人後,給予最大信念的人此刻就坐在臺下,眼帶看著,讓人覺得無比安心。
“最後我還要謝一個人,”溫絮吸了吸鼻子,嗓音微啞。
臺下的眾人都在等說出一個名字,到底是哪個人讓溫神如此銘記於心,還給他們賣了個關子。
溫絮看著觀眾及期待的模樣,視線落在正中間那人上,隻見他淡淡的點了下頭。
立刻明白了意思。
溫絮抬眸看向前方,定了定神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不是有他陪在我邊,時常鼓勵我、給予我信心,我想我沒法堅持到現在。”
臺下的眾人一聽溫神都有男朋友了,一些男瞬間泄了氣,紛紛吶喊可惜,但也真誠的送上祝福。
有位大膽的站起,將手臂舉得老高,嗓門出奇的大,“那個……我們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溫絮瞄了眼表淡定的江亦寒,見他沒有異議便大膽了許多。
原本顧忌著男朋友的份,沒打算告訴說,但既然他不介意他們的份公之於眾,那也沒必要瞞著了,反正早晚都會被人出來的,還不如親自告訴。
“可以,我正打算說呢,其實我不說你們可能也聽過這個名字,他就是江……”
名字沒說完,手裏的話筒就被搶走了,微微一怔的看著旁高大強勢的男人,愣愣的嘟囔道:“你……你怎麽上來了?”
臺下的觀眾也吃了一驚,紛紛發出疑問,溫神旁的男人是誰啊,長得也太帥了。
有眼尖的像是認出了那人,激的大喊,“是江……亦寒,我在財經雜誌上看過他的照片。”
“江亦寒”的名字響徹在場館裏,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實在是讓人震驚,國聞名的立遠集團的總裁怎麽會出現在頒獎典禮的舞臺上。
然而江亦寒對臺下的吵鬧充耳不聞,他一手握著話筒,一手摟過旁還在怔愣的孩,神沒有波瀾的開口:“大家好,我是溫絮的未婚夫,江亦寒!”
場館瞬間變得雀無聲,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言語。
他說了什麽,未婚夫?
當然,震驚的也不止是觀眾,溫絮同樣睜著一雙懵懂的眸子,霧蒙蒙的看著江亦寒。
低聲音問道:“男朋友……你想幹嘛?”
說話時微微抖著。
江亦寒拿開話筒,低頭附在耳畔,嗓音磁低沉,“當然是宣示主權。”
宣示主權就宣示主權,幹嘛還搞那麽隆重?
而且“未婚夫”三個字在腦一閃而過,江亦寒剛才好像是說了這三個字吧,顧著尷尬都沒聽清楚。
扯了扯瓣,有些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你能再說一遍嗎,我剛才沒聽清。”
江亦寒輕笑著勾了下,“當然可以。”
話落,他將話筒拿近,轉過,麵對麵看向溫絮,眼眸深繾綣,認真異常。
觀眾們也屏住了呼吸,仿佛都忘了這隻是一場頒獎典禮。
場館裏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溫絮自然也不例外,也不明白江亦寒為何這般深的看著,他難道忘了頒獎典禮還沒結束嗎?
要親熱也不該在這種時候。
場上燈聚焦的那一瞬間,江亦寒單膝下跪,骨節分明的手從懷裏掏出一個致的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枚閃亮的鑽戒。
他溫聲道:“絮絮,願意嫁給我嗎?”
溫絮驚訝的捂住了,眼皮輕,臉上寫滿了茫然。
太突然了,這就是來京城前江亦寒說的驚喜嗎?
被眼前的畫麵弄得不知所措,連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臺下的觀眾漸漸緩過神來,看到頒獎臺上單膝跪地的男人,有人發出了尖。
“哇去,頒獎典禮竟然能看到求婚,太震驚了,還有——溫神快答應啊!”
“原來都已經快進到求婚的關係了,那我是徹底沒戲了。”
原本還心存一希的男這下是真的放棄了,各方麵他都比不上堂堂立遠集團的總裁,拿什麽去跟人家比較。
溫絮橡木頭似的站在臺上,有些沒緩過神,江亦寒是在像求婚嗎?
耳邊傳來觀眾的起哄聲,一字一句直紮心底。
低眸直勾勾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修長的指節著戒指盒,西裝袖子微微上移,手腕的青筋微微凸起,目落在他帥氣的臉上,一本正經的模樣格外惹人心,眼底的期待更是濃鬱、清晰。
他重新問了句,“絮絮,願意嫁給我嗎?”
“快答應他——”
“快答應啊——”
觀眾紛紛起吶喊,恨不得直接替人家做了決定。
溫絮閉了閉眼睛,出右手,纖細白皙的指節停滯在空中,紅張了張,說:“我願意。”
隻見男人抬眸勾了下,這一笑引得臺下所有的觀眾小鹿撞。
“啊啊啊啊,太帥了,真羨慕溫絮能被這麽優秀的男人喜歡上,即便看著都要幸福得冒泡了。”
男人替溫絮緩緩戴上戒指,接著溫的在無名指的一端印下一吻,眸格外珍重。
“寶貝,我你!”
他的嗓音低沉有力,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喜悅。
“亦寒,我也你。”
很多人說見過愛情,林鹿說她隻見過性——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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