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績公布,秦橈依舊穩列年級第一,周亦舟還是釘在班級第二。兩人不僅越談越,績也越來越穩。誰私底下不說一句,這才是模範。
模範格外珍惜最後的假期時,所以三天兩頭就外出見麵,膩歪到晚上才回家。久而久之,可不招人懷疑。
周洪辰發覺近期回家越來越晚,有時候半夜進房還能聽見打電話,肯定懷疑談了。
沒想到,周亦舟不僅承認,還把和秦橈的照片都拿給看。
“媽,他是我們學校第一,長得是不是特別帥?”周亦舟自豪。
周洪辰無奈,孩家家喜歡人是很正常的事,更別說兩人的績又十分優異,在一起就是錦上添花。
“長得很好看,我記得他。”
周亦舟得到認可,就更開心了:“媽媽,我好喜歡他的。你放心,他比我還在乎我績,我們在一起絕不會耽誤高考的。”
周洪辰當然相信周亦舟不會耽誤自己的前程,不過還是提醒:“談可以,但不能做別的事。”
周洪辰一這麽說,周亦舟就懂了,臉噌一下變紅,害似的逃了。
周亦舟躺床上翻來覆去心,腦子裏想著放假以來,秦橈對做的事。以前接吻還規規矩矩的,最多摟摟腰,背。近幾次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僅吻脖子,吻鎖骨,連都了。
不過,是周亦舟同意的,隔著了,給弄得比剛才聽周洪辰說那些話還害。但是,周亦舟卻特別喜歡那種覺,他得很輕,吻得也很,子骨就輕飄飄的舒服,想要離他更近。
恨不得,恨不得不顧一切地抱在一起。
開學前,周亦舟決定最後放鬆一次,著邊認真寫題的人,了他越來越明顯的酒窩。
秦橈一把捉住調皮的手,掃過去:“坑越來越大了,就是讓你的。”
周亦舟歪頭笑,又了:“酒窩真好看,笑起來都把我醉暈了。”
天說這種話挑得他心頭漾,過來吻了吻,哄:“快寫試卷。”
周亦舟不幹,又趴桌上問他:“秦橈,你知道橈字的意思是什麽嗎?”
“這裏的骨頭。”他著周亦舟,前臂靠大指一側的骨頭。
周亦舟嘟著搖頭:“不對不對,重來一遍。你要說不知道!”
秦橈頓時無語,又聽話:“哦,不知道。”
周亦舟靠近他,臉湊到他眼前笑得的:“橈作名詞為槳,如果要劃舟的話,我就會特別需要你。”
好吧,又撥了一次。
秦橈無奈地笑出聲來,扭了扭小臉蛋寵溺:“周亦舟,你怎麽能天打擾得別人心緒不寧?”
周亦舟吻了吻他的手,說得驕傲:“因為我有魅力呀。”
是的,有魅力,魅力到拐人去鏡湖劃船。剛開春的湖麵上,幾艘小船迎風漾。
周亦舟蹬累了,全程都是秦橈在賣力蹬。不過好在風景無限好,周亦舟又玩得開心。
周亦舟滿意死船上拍的合照,普照下,連眼裏的都炯炯有神,每一張都讓想洗出來珍藏。
周亦舟想到做到,下船後就和秦橈去影像店,把相機裏的照片統統洗了出來。
周亦舟跟他走街上,心滿意足地欣賞相片時,下船後就開始變的天,忽然下起大雨。
這街頭都是樹,舊門麵房,好不容易找到一屋簷躲雨,周亦舟和秦橈已經淋了半隻落湯。
秦橈替著模糊的視線,頭疼:“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
周亦舟冷得打哆嗦,他懷裏:“秦橈,我好冷。”
他低頭看看人,大上都是雨,又窩他懷裏發著抖,肯定不會幹等著雨停。
秦橈四了,記得前麵有一家超市,就叮囑周亦舟在這等他買傘回來接。
周亦舟看見他低頭衝進了大雨裏,心裏就疼惜,一個勁祈禱這該死的雨趕快停。
他回來時,上全了,周亦舟替他著漉漉的前額,心疼死了:“早知道不出來劃船了,破天氣。”
“那就沒有那些照片了。”他這樣安,摟人去路口打車。
周亦舟心想,也是,為了這些寶貴的照片,淋一場雨算什麽?
這裏離龍灣很遠,但離秦橈家很近,他得回去換服,也要給周亦舟換掉了的外套,就將帶回了家裏。
樓道空無一人,外頭也下著滂沱的雨,周亦舟跟他後,小聲問:“你爸媽不在家嗎?”
他拿鑰匙開門,籃球吊墜一晃一晃的,回頭看:“我媽到科研所找我爸去了,明天才回來。”
周亦舟這下放心了,跟他後頭進家裏,第一次見到秦橈住的地方。中式的紅木家映眼簾,從客廳到臺都擺了淨化空氣的綠植花朵,連燈都一塵不染,溫馨明亮地照著各個角落。
秦橈把外套了,從浴室找來一條他頭發的幹淨巾,給周亦舟頭發。
“把外套了,一會給你拿我的穿。”
周亦舟點頭,轉就把大了下來,讓秦橈拿去幹。
秦橈把臥室的空調打開了,讓周亦舟進去暖和。他渾都冰涼,得洗個澡再送回龍灣。
周亦舟怕他生病就不好了,趕催人去洗澡,然後乖乖地坐在他書桌前觀察房間。
都說一個人的臥室,能夠看清一個人平時的習慣,還有格,果真如此。周亦舟臥室就偏,所以嗲嗲的撒。秦橈臥室就是黑白灰,所以他冷冷的裝酷。
可是現在,周亦舟一點也不覺得他冷,反而往得越深,越知道他心的熱。
周亦舟剛把照片拿出來放秦橈桌上,就聽見後的門響了,看見他隻穿了件寬鬆的家居進來了,著的上還在冒著熱氣,一下給眼睛熏熱了。
不過就這樣,周亦舟還是沒有移走,直勾勾盯著他在櫃裏隨便撈了件,回頭著自己從頭套上穿好了。
秦橈走過來,手著紅紅的臉了:“別看了。”
笑了笑搖頭,手撈起他邊,指著那幾塊凸起,笑得驚訝:“你有腹哎。”
他嗯了聲,又把拉下:“鍛煉的。”
“給我嘛。”周亦舟又撈了上去,冰涼的小手那裏來去。
秦橈趕給捉住:“粥粥,別了。”
周亦舟還沒夠呢,抬頭就看見他臉紅了紅,笑話:“不就一下腹,你臉紅什麽?”
周亦舟不是男生,自然不知道他們的特殊構造,腹下連脈著全上下最敏的部位。
他不知道如何開口,見周亦舟低頭忽然看見頂著的,臉刷一下比他紅的還快,趕轉回,著相片心慌如麻。
過了會,周亦舟才聽到:“粥粥,你別害怕,男生這樣是正常的,一會就下去了。”
周亦舟不是傻子,裝作很了解的樣子點頭,又好奇:“我知道,那你平時經常這樣嗎?”
以前沒有,可喜歡周亦舟,和後就變了。他會在夢醒後換條,也會在煲電話粥聽到嗡嗡的撒聲時,一秒變。
完完全全,隻是因為。
“偶爾。”
周亦舟回頭,更好奇:“都是什麽時候?”
他低頭吻了一下,看著的臉:“特別想吻你,卻吻不到的時候。”
周亦舟呼吸都張了,了上他殘餘的氣息,抻著頭就吻上去了。
臥室很暖,周亦舟隻穿了件開衫,跟秦橈吻得難舍難分,漸漸就熱得不行,息聲也濃重了。
秦橈聽得耳朵一熱,裹著的腰就把人抱到了書桌上坐著。
秦橈快忍不住了,怕再吃下去,就會把剝幹淨了,趕鬆了口,又一路吻上來,親著灼熱的:“粥粥,你多大了?”
周亦舟他的臉頰,著:“下個月生日就18歲了。”
秦橈已經虛19歲了,可周亦舟還沒有長大,他得等到他的孩長大。
他又吻了吻,呼吸在眉心:“我的粥粥,快點長大吧。”
周亦舟也好希自己快快長大,才稍嚐人之間的快樂,就已這樣心如麻,如何不惦記著真正到來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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