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當時滿腦子都是徐家的那個小姑娘吧。”宋持風毫不留地揭穿幺弟的小心思,還不忘給沒反應過來的父母提示,“就是徐嘉致帶來的那個。”
“啊!我也喜歡那個小姑娘的。真的長得好漂亮,又乖又甜的樣子。”秦姨想起那個乖孩兒,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加深了,只是這笑容沒持續多久又淡了下去,“就是吧……”
“就是什麼啊,媽?”宋星煜立馬扭頭看向他媽。
秦姨有點兒為難地看著兒子,搖了搖頭:“我就是覺得你追不上人家。”
宋星煜:“……”自己的家庭地位已經清晰明了了。
吃過晚飯,秦姨便把宋星煜趕回房間刷題。宋星煜走后,秦姨立刻神一變,一副神兮兮的樣子。先是看了丈夫一眼,在得到丈夫表示許可的眼神示意后,便不知道從哪兒出一個薄薄的紅包,塞進寧馥的手里:“小寧,雖然我覺這一次算不上是我們的正式見面,但是我和你宋叔叔都是很喜歡你的。你之后去外面巡演,一定不要苦著自己。如果你遇到困難,隨時給阿姨打電話,好不好?”
寧馥本來以為今天下午來喝個茶,完全是出于秦姨對作為舞者的寧馥太喜歡了,結果沒想到這還不單純是一個“”見面會。不過寧馥看這個紅包不厚,想著應該就是二位長輩出于禮貌意思意思,畢竟之前宋持風在寧家也拿走了一個小紅包,今天二位長輩這樣做也算是禮尚往來。思及此,寧馥便道了謝,收下了秦姨遞過來的紅包。
等離開宋家之后,寧馥打開紅包看了一眼,才恍然大悟——這里面本不是現金,而是一張卡。立刻抬頭看向宋持風:“你早知道紅包里是這個對不對?”
“我冤枉。”宋持風正好已經把車開進了紅芪路,立刻剎了車,舉起雙手表示無辜,“他們倆都是你的‘’,聽說我喜歡你之后,已經單方面把你當兒媳婦了,我也沒辦法。”
這位還裝起無辜來了!寧馥可不信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兒。畢竟他看見這個紅包的時候,眼里連一點兒到意外的神都沒有,還在不斷地用目鼓勵收下。
“反正遲早都要拿,”宋持風看寧馥完全沒有相信自己的意思,便索把窗戶紙捅破,然后拉起的手,在的手背上親了一下,“你說對不對?”
宋家這邊,家政阿妻正掰著指頭匯報:“夫人,我剛才清點了一下。我們現在還有一個五百克的草莓油蛋糕,一盒五百克的綠豆糕,一盒五百克的紅豆糕,一盒五百克的板栗餅……”
秦姨本來下午打算用來招待寧馥的糕點,最終一大半沒能上桌。當時眼看寧馥快要來了,秦姨只能急急忙忙地讓管家將這些擺不下的糕點收到冰箱里,想說等寧馥走后再來解決。可現在看著這一冰箱的甜食,秦姨還沒吃,就已經覺撐得慌了。
“老宋,怎麼辦啊?這也太多了。”秦姨一向不喜歡鋪張浪費,這次純粹是因為寧馥要來,自己高興得上了頭。
一旁的宋老爺子想了想,干脆大手一揮:“老陳,干脆這樣……”
陳管家:“您說。”
宋老爺子:“把那個草莓蛋糕先切一半給宋星煜送過去。這個是用鮮做的,壞得快。”
陳管家:“好的,那還有一半呢?”
宋老爺子:“給他明天當早餐。”
陳管家:“好的。”
宋老爺子:“然后,這些什麼餅啊糕啊的,全給宋薄言寄過去!”
陳管家:“……”這可能就是父如山吧。
沒過幾天,寧馥就踏上了《雙生》巡演的旅程。就像秦姨說的那樣,這一次舞團的第一站是川城。上一次大家來這里差不多已是一年以前,這一次舞團定下的演出地點還是川城大劇院。
地方是悉的地方,人還是悉的人。余曉楓直接抱住寧馥,立時詩興大發:“驀然回首,川城大劇院還在燈火闌珊。”寧馥被余曉楓逗得不行。
關于酒店房間的分配,寧馥當然還是選擇和余曉楓住一間。倆人地睡了一覺,為馬上到來的首演養足神。
演出首日,寧馥做好妝造,回想起秦姨那天說自己已經買好機票要來川城看表演,便特地趁開場前繞到臺上,過幕布的往外看了一眼。
時間尚早,觀眾剛開始場,大量座位還空著。寧馥躲在幕布后一眼便看見秦姨和宋老爺子就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正等著開場。目與秦姨的目一對上,寧馥趁著觀眾不多,悄悄地朝那邊招了招手。秦姨頓時心花怒放,抓著宋老爺子的胳膊就是一陣搖。
二樓的看臺上,宋持風捕捉到寧馥與秦姨之間的小作,無聲地揚起角。寧馥的首演,他不可能錯過。上一次《江飛雁》巡演,他也混在觀眾當中觀看了全程,只為在臺下一片掌聲之中錦上添花。這一次他把兩張VIP席位的票通過幺弟的手送到父親和繼母的手上,自己則是選擇了高位的二樓看臺。雖然這個視角比不上下面的視角,不過宋持風確實不想和父母坐在一起。他就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寧馥跳舞。
就像現在,《雙生》第一幕已經謝幕,主角之一的姐姐已與男主角從相識到相,然后第二幕起,到另一位主角上場。
寧馥因為飾演的是純的妹妹,服飾也給人一種清純的覺。白上點綴著藍花卉,五與妝容十分致,初一登場,便引得臺下的觀眾紛紛掏出手機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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