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江禾舒離開后,江夏夏就被推進了手室。
因為吃了那些刺激的東西,還寒氣,引起大出。
保住命自然沒問題,但江夏夏的是徹底毀了。
醫生說會落下了很重的病,甚至到了晚年會更嚴重。
與此同時,醫院6樓的333病房。
連撥幾個電話江禾舒都不接,甚至最后再打,顯示江禾舒正在通話中,氣得江母險些把手機摔了。
“這個死妮子,不接我電話卻接別人的電話!”
“當初就不該留著!格這麼叛逆狠辣……”
江母在旁邊罵罵咧咧,江父坐在凳子上,煩躁地著煙。
江夏夏不能聞煙味,嗆得直咳嗽。
一咳,渾都是疼的,疼得冷汗淋漓。
都是江禾舒干的好事!
江夏夏眸中盛著滔天恨意,恨不得親手殺了江禾舒。
等江母罵夠了,看向丈夫:“現在怎麼辦?聯系不上江禾舒,誰付醫療費?誰照顧夏夏?”
“你工作輕松,要不你留下……”
江父也無比頭疼,想都不想就推道:“我一個大男人,照顧夏夏不合適。”
他不想照顧江夏夏,江母同樣不想。
但若是讓他們請護工,兩人都不愿意,嫌浪費錢。
最后,江母眼珠子一轉,“夏夏流的顧璟的孩子,怎麼說都應該由他照顧夏夏,醫藥費也得他出!”
江父立即點頭:“你說得對,咱給顧璟打電話。”
兩人終于找到了能收拾爛攤子的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然而,顧璟拒絕得更加利索,他直接說江夏夏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還說如果他們非這樣說,就拿出證據來證明,江夏夏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江父江母傻眼了,他們上哪找證據去?
別說他們,就連江夏夏都找不到證據證明顧璟是孩子的生父。
見顧璟這麼心狠無,江夏夏恨得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收到了江禾舒發來的一條信息。
江禾舒說:‘聽說你的徹底毀了,真可憐,以后還能嫁給誰呢?’
江夏夏仿佛看到了江禾舒發出這條信息時,滿含冷嘲譏笑的眼神。
氣得口高低起伏,死死抓住床單,咬牙切齒地怒吼:“江!禾!舒!”
心中生氣,同時又忍不住生出恐懼。
不可否認的是,江禾舒說的是實話。
一個被毀,不能懷孕,沒有好學歷,又沒有實力的人,能嫁給什麼人?
就在這時,江禾舒發來一張截圖,是顧璟給江禾舒發的信息。
顧璟說:“老婆,我保證,以后絕不再和江夏夏聯系,你就原諒我吧。”
江禾舒這張截圖,是挑釁,又是炫耀和得意。
接著,又發來一條文字信息:“我仔細想了想,他保證和你一刀兩斷,不離婚也不是不行。”
江夏夏被這話氣得肝都是疼的,渾發。
江禾舒肯定是故意的!
先毀掉的,讓自己對沒有威脅,好讓繼續安安穩穩地做顧太太。
“賤人!賤人!”江夏夏怒罵著。
江禾舒能和顧璟和好如初,可呢?
什麼都沒了。
過了一會兒,江夏夏不知想到什麼,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不義!
江夏夏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撥通顧璟的電話。
“顧璟,你和江禾舒離婚,娶我。”
“你做什麼白日夢?”顧璟嗤笑一聲,“我不會和江禾舒離婚,也不會娶你。”
江夏夏就當沒聽到,繼續說:“我們結婚,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猛地一靜。
江夏夏勾,“顧璟,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
“如果你不愿意,也沒事,江禾舒應該對那東西,非常興趣。”
說完,江夏夏直接掛斷電話。
過了一個小時,顧璟打來電話,他同意了。
對此,江夏夏沒有毫意外。
手里的東西對于顧璟來說是必殺招,之前不用是因為知道顧璟不喜歡別人威脅他。
另外,也是太自負了,覺得顧璟早已上。
誰知……
江夏夏深呼一口氣,眼底全是狠辣和惡毒。
江禾舒把自己害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要毀掉江禾舒所在乎的一切!
江夏夏找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在接通的那一刻,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
——
對于這些,江禾舒自然不知道。
在給江夏夏發去那些信息的下午,江禾舒就接到了顧璟的電話。
顧璟主找洽談離婚的事。
江禾舒笑了,江夏夏效率真不錯,短短幾個小時就給帶來這個好消息。
不過江禾舒正生著病,沒工夫和他談,就讓嚴律師聯系顧璟談。
一個小時后,江禾舒接到電話,嚴律師說顧璟不同意自己凈出戶,他要求重新分割財產。
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結婚三年,沒有做錯任何事,勤勤懇懇地做著妻子該做的一切。
顧璟是這場婚姻的過錯方,他出軌背叛婚姻,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絕對不會像小說里那些人似的,明明自己沒錯,還凈出戶,讓渣男拿著夫妻共同財產和小三逍遙自在。
江禾舒告訴嚴律師:“先不用理他。”
現在,急著要離婚的人,不是,而是顧璟。
之后的幾天,江禾舒就專心養病,偶爾會給江夏夏發去一條信息。
有時候是一束鮮花,有時是一杯茶。
江禾舒沒說是誰送的,但江夏夏已經自腦補出送這些的人是顧璟。
江夏夏一方面覺得江禾舒是在挑釁自己,一方面害怕顧璟和江禾舒重修舊好。
所以,就一個勁兒催促顧璟。
顧璟煩不勝煩,最后沒忍住拉黑了江夏夏。
這一拉黑不得了,在江夏夏眼里,就了顧璟反悔,要和江禾舒在一起的意思。
江夏夏可不是那種愿意忍委屈的人,當即做出一件大事。
江禾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好是出院的那一天。
這天裴晏辦好出院手續就有事先離開了。
江禾舒讓照顧裴穗安的阿姨把的行李箱送回酒店,抱著裴穗安準備去商場玩一下,再回去。
在醫院待了一周,可把裴穗安憋壞了,此時就跟放出籠的小鳥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江禾舒接到了白英的電話。
剛一接通,就換來白英似嘆又似調侃的聲音。
“你那位妹妹,可真是個‘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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