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不會不理你，也不會不喜歡你，更不會不要你。”

“七哥好好你。”

“年年，你可以喜歡我，除了你沒人可以喜歡七哥。”

小姑娘好像很混，只敢攥著他腰側的服，自話自說，“小師叔我會聽話，我不會在闖禍，會好好學習，會給你釀好多青梅酒。”

“小師叔，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不曉得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很悲傷。

賀佩玖哄了一路都沒哄好，小姑娘金豆掉了不，帕帕的眼淚像滴在他心頭燙了不的窟窿。

這樣的氣氛下，武直哪跟賀莊哪里敢多留，車子進了四季云鼎的院子就忙不迭地的下車。

今晚氣氛好詭異，不曉得七爺怎麼把小祖宗惹到了，惹得小祖宗一個勁兒的掉金豆，他們覺得七爺都想出去揍人撒氣了。

賀佩玖抱著進屋，安置在沙發里就去準備蜂水，原本有解酒的藥就是那個味苦到連他都難以下咽，哪里舍得給小姑娘吃。

一番手忙腳，調好溫度端著水出來，姜年就這樣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里低垂著頭。

“年年。”他蹲在沙發前去拉的手，“年年，喝點蜂水好不好。”

仰頭，眼神依舊很悲戚，燈碎在眼里，惹得賀佩玖一陣陣心疼。

“小師叔——”

“我在這兒，年年。”

“我能不能做你的人。”話音一落就扭開頭，金豆往外滾，很惱一般，“他們都說你不喜歡我，說我配不上你，說我眼等了你這麼久不知廉恥。”

“我什麼都顧不了，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誰說的！”他放下水杯，眸子很黑，照不進去，拖著的手輕輕吻著，他要去割了這些人的舌頭，把人一個個沉到護城河！

“他們都這麼說。”

把頭扭回來，眼圈艷紅艷紅的，像一片花瓣被碎后在眼圈著了，有一種到他骨頭里的勁兒，但瞳仁很亮，很清澈。

“小師叔，剛剛的話你可不可以忘掉，我不該說那樣放肆的話。”

“我錯了，你別趕我走。”

走去哪兒腦子反應不過來，總覺得小師叔要把趕走，趕到離他很遠很遠的地方。

“年年！”

他的耐心沒了，被悲戚的眼神攪得心如麻，“做七哥的人，好不好。”

面前的小姑娘怔怔的看著他，忽的搖搖頭，想要糾正。

不是‘七哥’而是‘小師叔’。

‘哐當——’一聲，他起得很急，撞到茶幾邊的水杯，在桌沿滾了兩圈掉到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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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水把地方染出一團濃稠的黑。

小姑娘已經被抱在懷里，坐在他上，分開坐的，水波一樣的擺被直接掀起。

“做小師叔的人，年年。”

有些愣怔拒絕的小姑娘含的點了點頭。

“好。”

恩這件事上一直是賀佩玖主導，可他從不咬，可以留下很多殷紅的吻痕但不會咬，但是今晚小姑娘被咬了。

角，耳朵，脖頸，鎖骨，口，小腹……一路往下，很多印，甚至有些地方咬重了洇出了珠。

他不曉得姜年是怎麼回事，但他明白小姑娘陷在一種扭曲的思想中，或許是醉了，或許是迷茫。

可是他很害怕，怕這樣的緒和眼神，對他來講是酷刑是凌遲。

他要把咬醒，疼一點也沒關系，只要不渾渾噩噩。

……

后來姜年真的醒了，可剛清醒一些又哭了。

“七哥，你把我咬疼了。”

可不得疼麼，渾上下那麼多印，有的淤青，有的出。

他把撥過來面對面的盯著，他眼里像著了火也發了狠。

“你我什麼。”

“七哥……”

他心里的惴惴不安淡了許多，發力的撞，想要把人直接撞碎，他又開始哄特別好聽的聲音。

“年年，在多幾聲，七哥不喊你停就不要停。”

還是有些醉酒，不太明白，但有時候他會這樣哄著一直七哥。

“七哥……”

“七哥……”

“七哥……”

小姑娘很乖，在他喊停以前一直這麼著。

凌晨快四點才一切塵埃落定，姜年說很困但又想洗澡，渾都是汗太不舒服。

泡澡的功夫，賀佩玖清理戰場，去到書房拿了煙回來，裹著冰浴袍倚在落地窗前思緒沉沉。

想不通，小姑娘到底怎麼了。

“七哥——”綿沙啞的嗓音從浴室傳來，“我好累，你抱我去睡覺。”

掐了煙轉去浴室，裹了浴袍就出來，隨便了就塞進被子，他才拿了藥過來蹲在床邊，心疼的去吻哭紅的眼。

“七哥，你怎麼了。”更想問，為什麼咬，還咬得這麼兇。

他垂著眼眸把藥涂在指尖，把被子往下拉一點點去涂脖頸上的咬痕，丁點力道不敢用慢慢把藥推開。

“七哥喝酒了，有些醉，對不起年年。”

姜年搖搖頭，小手去他眉心，“沒關系，只要下次不要咬脖頸，我明天就要去報道了七哥。”

天氣這麼熱，脖頸可能遮不住。

而且他上的酒味很淡，知道他沒有喝醉，但不想拆穿他。

“還疼嗎。”

“不疼了。”疼，還有點火辣辣的。

很困了，也不想再說這件事，往前了，“七哥，你親親我。”

賀佩玖聽話的來親，不敢用力，因為上破了很多。

“七哥，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你不要不高興，你跟我說，我會改的。”覺得應該跟今晚喝酒有關系。

“你沒做錯。”他截了的話，親眼睛，“很晚了，快睡。”

“好。”超級聽話，乖乖閉上眼睛，朝他睡的位置翻過去等著他上床休息，翻扯被子，瘦得只有一層皮的背上印也很多。

當時的他有點失智發狂，所以背上的咬痕最重。

因為他不敢看眼睛。

這一晚換賀佩玖做夢了，夢里聽不見聲音，看不太清別的人，但是他知道姜年在他懷里替他擋了什麼，好多好多的把衫染，把送他邊生生的搶走——

“年，年年——”

子一抖，賀佩玖從夢里醒來，還在懷里的小姑娘綿的了，迷迷糊糊的手來他臉。

“不要怕哦，沒事沒事。”潛意識里，覺得賀佩玖做了噩夢在安。

賀佩玖愣怔一晌，上出了好多汗，心臟這時候還在擰著疼，夢里的他嚇壞了，醒來的他依舊心有余悸。

“年年。”他垂首吻了吻額角，親了幾口仰頭看窗外。

已經天大亮，烈日高照。

他很會睡這麼久。

洗澡的時候他想起，好像之前也夢到過這樣的片段，所以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說

不要去查那個藥，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