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的時候傅煙雨覺得有點兒恥,現在當著紀臨安的麵兒放出寫著這兩個字的蛋糕,傅煙雨卻覺得,其實也不是那麽恥了。
他本來就是老公,雖然從沒這麽喊過。
不能喊,難道還不能寫了麽。
紀臨安在看到“老公”這兩個字時,神微。
心底深,有什麽異樣的覺,如潺潺流水般淌過。
吃蛋糕,喝紅酒,一切按照傅煙雨計劃的進行。
初學者花了一下午做的蛋糕,怎麽也好看不到那裏去,幸好傅煙雨還有那麽點兒天分,做的這個不算太醜,反正也沒有驚豔之就是了。
紀臨安視線從蛋糕上移開,白皙纖細的兩指著那張從蛋糕上取下來的卡片,看著裏麵的容,雙眸中笑容瀲瀲,“字寫得不錯,有進步。”
“那是,我練了一下午……”傅煙雨意識到自己說了,趕忙閉上,而後又覺得有些不妥,想了想,決定轉移話題。
“我本來想買點兒什麽東西送你的,可我沒錢,都是你的錢,所以就坐了蛋糕送你,你別嫌棄啊,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給人做這些玩意兒呢……就這卡片,我念了二十多年的書,字都沒寫這麽認真過……”
傅煙雨說順口了,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紀臨安把卡片合上,輕輕放下,重新拿起蛋糕,慢吞吞的吃了起來,邊吃著還不是嗯一聲,表示自己又在聽傅煙雨說話。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三更半夜幹掉了一個6寸大的蛋糕,紅酒傅煙雨也一滴沒浪費的拉著紀臨安一起幹掉了,喝得麵紅耳赤的。
紀臨安比傅煙雨喝得,此時也隻是臉頰微紅而已,氤氳著淡淡酒氣的雙眸從桌麵上那種的小卡片上掃過,最後落在傅煙雨嫣紅的臉蛋上,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一種,想要抱抱的衝。
這麽想著,紀臨安也這麽做了,兩步走過去,將手拿著紅酒瓶做得歪歪扭扭的傅煙雨擁進懷裏,在打酒嗝的時候,輕輕拍了拍的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作祟,紀臨安第一次認真的想,就這樣和傅煙雨一輩子下去,或許也不錯……
“臨安弟弟……”傅煙雨在紀臨安懷裏待了沒一會兒,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雙小手在紀臨安的背上四,不停的往他上蹭。
紀臨安愣了愣,低下頭,對上傅煙雨迷離的目,在的的瞳孔中,看到了暖的燈,也看到了自己的臉,“你……”
堅守最後一步不做,肆意在對方上尋求溫暖這類事,不管是紀臨安還是傅煙雨,都已經修煉到爐火純的地步了。
磨磨蹭蹭中,兩人雙雙倒在了那張充斥著兩人氣息的大床上。
意迷之際,紀臨安啞聲問:“來真的?”
傅煙雨其實意識還是清醒的,不聽話的隻是的而已,所以聽到紀臨安這麽問,努力的繃著通紅的臉,堅定的回答他:“真的!”
紀臨安和傅煙雨四目相對半響,沒說話,重新俯下,吻住了。
這一刻,紀臨安完全將傅煙雨之前說的那句“紳士都是耐心的狼”這句話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用盡一切手段去撥,卻始終不進正題。
被得渾難耐的傅煙雨都快哭出來了。
大家都是年人了,想幹就幹,磨磨唧唧算什麽事兒!
紀臨安額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布滿了汗水,呼吸急促得口起伏個不停,右手的把傅煙雨的雙手按在的頭頂上,聲音沙啞的問:“這麽晚了,不睡覺,你扭來扭去做什麽?”
這時候的傅煙雨被磨得理智都快沒了,再加上有點兒酒上腦的緣故,本來就大大咧咧的子,說話也大大咧咧起來:“想上你!”
紀臨安眼底有笑意劃過,“完要負責。”
傅煙雨憤怒的說:“我每天都在負責!”
紀臨安:“不夠。”
傅煙雨:“那你想怎麽樣?”
紀臨安:“一輩子吧。”
沒等傅煙雨開口,紀臨安又說:“默認就當你答應了。”
傅煙雨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紀臨安這麽無賴。
不過,也沒能再這件事上糾結太久。
紀臨安已經不會再給糾結的時間了。
明天恰好周六,不用上班,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新婚夜未完的事。
……
紀臨安難得賴了吃床,臨近中午,還抱著傅煙雨沉沉的睡著。
床頭櫃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調了靜音的手機,屏幕亮個不停,有新來電,有新短信,有新微信消息,熱鬧得不得了。
撐了一晚上的電量,終於還是撐不過中午,閃了兩下後徹底暗下。
傅煙雨腰酸背痛的從睡夢中醒來,目放空的看著屋頂,以平靜的心態,讓自己接自己已經從變了婦的事實。
昨晚的事,說是酒後,其實也不是。
就算傅煙雨平時不喝酒,酒力也不至於差到能被幾杯紅酒放倒,從頭到尾的意識都在,若自己沒有那個心,是絕對不會事的。
再說了,起因本就是自己想借酒辦事,辦掉紀臨安。
想到這裏,傅煙雨忍不住歎了口氣。
傳說中仙死的滋味並沒有會到,現在比較想死一死。
紀臨安睡得並不深,察覺到傅煙雨的靜,緩緩的醒了過來,親了下的發,溫聲問:“不?”
傅煙雨轉過頭,盯著紀臨安好看的臉看了半響,突然起了戲癮,轉過,麵對著紀臨安,一把將他抱住,埋首在他懷裏撒起了,“嚶嚶嚶,臨安弟弟,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痛,要吃三斤小龍蝦才能消氣。”
紀臨安笑了笑,在白生生的耳垂上輕咬了下,聲音溫溫潤潤的哄說:“再來一次,加兩隻香辣蟹和一斤皮皮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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