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做兩件事,第一,和沐縣那邊聯係,看看那個馮振平的是不是還在監牢裏。”
馮振平當初因為對辛瑜圖謀不軌而被抓獄,家破人亡,恐怕早已經對辛瑜恨之骨,如果把他找來,就能借刀殺人了。
“第二,派人在瑤縣找找那個溫可嘉的人。”
想到剛剛何景明說溫可嘉因為私生活混而被學校開除,並且離家在外,和辛瑜不合,鍾蔓蕓便覺得或許可以從溫可嘉這條線手。
“就這這兩件事,盡快去辦。”
聽完鍾蔓蕓的要求,何景明稍稍皺眉。
他知道鍾蔓蕓調查辛瑜的理由,無非就是為了陸啟年。
他猶豫了一會兒:“鍾小姐……如今是辛家小姐了,這樣恐怕會得罪辛家。”
鍾蔓蕓煩躁地掃了他一眼:“讓你做你就做,難道還要你教我做事?”
何景明並不想惹生氣頓時不再多說些什麽,垂眉順眼地回道:“是。”
……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辛瑜一直沒有來得及寫信告訴溫子洺。
趁著今天有空,幹脆先寫了封信,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都寫進了信裏,然後便轉給了辛湛。
辛湛的航運公司有遠洋的航線,剛好有經過溫子洺所在的國家。請他幫忙找人帶信,要比去郵局投寄快多了。
等搞定了這一切,辛瑜又回到了金喜。
胡婉的生日宴就在下個月,決定近期的主要力都放在這條宴會禮服上。
不僅是因為喜歡胡婉爽朗的格,也是因為知道胡婉的影響力,胡婉願意穿製作的服,完全就是在幫做宣傳了。
不敢有毫的怠慢,全心全意的投到了設計和製作之中。
池越悄悄上樓的時候,就看見辛瑜正全神貫注地畫設計稿。
他放輕腳步,悄悄地走了過去,見辛瑜沒有毫的察覺,便從後拿出了一朵玫瑰,遞到了辛瑜麵前。
辛瑜的筆尖一頓,目落在了豔滴的玫瑰上,轉而又看向了池越。
“池爺這是什麽意思?”
見辛瑜未接,池越幹脆將玫瑰花放在了辛瑜的畫紙上。
他雙手撐在桌子的邊緣,作瀟灑地坐上了桌。
“我在來的路上看見有小孩子在賣花,就想買一支給你。”
辛瑜沉默了一會,將玫瑰輕輕地放到了一旁。
“謝謝池爺的好意,但對我來說,玫瑰不是輕易能送也輕易能收的。”
頓了頓:“池爺還是送給別人吧。”
池越本以為是個人都應該喜歡花,卻沒想到辛瑜偏偏是個例外。
但他倒也不氣餒,反倒越發覺得辛瑜與眾不同起來。
“我覺得沒人比你更配得上這花,既然你不收,那這花就先放在這兒吧。”
辛瑜盯著那玫瑰,還是覺得有些事必須要和池越說清楚。
見池越利落地躍下了桌麵,開口道:“我上次已經和池爺說得很清楚了,我有喜歡的人,池爺送我這些東西,會讓我覺得很困擾,所以還請池爺下次不要再送了。”
池越哼哼了兩聲,隨便了個椅子坐下。
他一手支著下,一手搭在椅背上,目清地看著辛瑜。
“你讓我看看你的心上人什麽模樣,我再考慮考慮。”
辛瑜擰眉:“池爺又為何一定要看他的模樣?”
池越見機反問:“那你為什麽不讓我看?難道不是因為在騙我?”
辛瑜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池越糾纏。
淡漠地將視線再度移回了設計稿上。
“反正我已經明確給過池爺答複了,我從來都隻把池爺當弟弟,沒有想過其他的。如果池爺總是給我帶來這些困擾,那以後還是避著不見比較好。”
“你……我真是沒見過你這麽強的人!”
池越被辛瑜整得沒有了脾氣,可見著辛瑜淡漠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本生不起氣來。
“算了!”
他轉走到了沙發,懶懶散散地坐下,雙手叉在腦後。
“今晚我家設宴,邀請你們家共進晚餐。老夫人、老先生和湛哥都回會去,我跟老夫人說了由我來負責接你過去。”
既然邀請的是整個辛家,那辛瑜也沒什麽好拒絕的了。
“知道了。”
說著,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距離晚餐還有很長的時間。
“池爺要一直在這裏待到晚餐的時候嗎?”
池越一副“正有此意”的表,朝挑了挑眉:“怎麽?不可以?”
辛瑜靜默了片刻:“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怕池爺待在這裏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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