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悅詩打開一看,差點沒吐出一口老,隻見郵件的容比標題還短,隻有兩個字:【告辭!】
很拽很牛。
可以,這很刑邵!
立刻給刑邵打電話:“你怎麽回事啊,是不是敷衍我?才兩個字,小學生都會寫,我還要你幫忙做什麽?”
刑邵的聲音卻是一貫的淡然:“反正你走都走了,還跟他廢話那麽多做什麽?你說得越多,證明你越舍不得走。”
他不想讓跟陸楓再有過多的牽扯,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哪怕是辭職信也是一樣,字越越好。
厲悅詩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走就走得幹脆點,反正辭職信不過是個形式而已,通知對方老娘不幹了就行。
這麽想著,就把那封辭職信打印了出來,放進包包裏準備第二天帶去公司給陸楓。
然後,繼續埋頭碼字。
……
第二天,厲悅詩剛準備出門,就看到刑邵的車子停在家門口。
厲悅詩有點懵地看著高大俊朗的男人從車子下來,走到自己麵前。
直到腦門上被他彈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了被他彈過的地方:“你怎麽來我家了?還這麽早……”
刑邵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個白信封,然後遞給:“你的辭職信,我幫你打印好了。”
“哦,謝謝。”厲悅詩接過,有些疑地眨了眨眼,“可是我家有打印機啊,你沒必要特地跑一趟,我已經打印出來了。”
“我忘了。”刑邵含糊其辭地說道,隨後輕咳一聲,“既然我都來了,順便送你去公司吧,別忘了今晚還要陪我一起吃飯,然後去挑禮。”
厲悅詩也沒跟他客氣:“那行吧,我還能在你車上再睡一會兒。”
要是自己開車,就要集中神了。
偏偏昨晚熬夜趕稿沒有睡好,此刻還在犯困。
刑邵看了一眼眼窩下方的黑眼圈:“又熬夜趕稿了?”
厲悅詩點點頭:“是啊,沒辦法,工作質決定的。”
“你白天可以寫啊,為什麽非要晚上。”刑邵為打開車門,循循善、苦口婆心地勸道。
要是這丫頭以後嫁給了他,還每天晚上碼字,那他還怎麽跟為鼓掌?
不行,這個壞習慣一定要改掉。
“白天不想寫啊,沒靈啊。”厲悅詩坐進車裏,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您老人家管得還真寬。”
“我是為你好。”刑邵也跟著坐進駕駛座,緩緩發車子,“等你有了男朋友,他晚上想跟你深流,你還在碼字,不是很煞風景?”
厲悅詩聽到他這麽坦然地說出這麽恥的話,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你……你們男人每天都在想這些七八糟的事!”
跟男朋友討論這種問題,覺真是怪異。
“怎麽是七八糟的事,那是很自然、很妙的事。”刑邵滿意地欣賞著臉上的紅暈,似笑非笑道。
厲悅詩被他那目看得有些心跳加速,心中也有些不悅:“你什麽意思啊,難道你試過?”
過去從來沒想過刑邵的第一次還在不在這個問題,現在想想他都三十歲了,總不可能還保留著寶貴的第一次吧?
一想到他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覺好嫌棄。
雖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嫌棄什麽,明明人家已經跟解除婚約了。
“我……沒試過,難道還沒看過?”刑邵也沒遮掩,繼續直勾勾地看著,“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
要不是為了等長大,他也不至於這麽大歲數了還沒試過。
想想也真是悲哀,最後竟然還被解除婚約了……
等到他把追回來,一定要在上連本帶利討回來。
厲悅詩見他越說越離譜,覺整個車廂裏的氣氛都變得曖昧起來,趕打斷道:“行了,你好好開車,別老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是在好好‘開車’啊。”刑邵意味深長地說道。
厲悅詩:“……”
又不傻,當然知道他口中的車,不是現在正在開的這一輛悍馬。
這個男人明明有心上人了,還在麵前開車,要臉嗎?
“麻煩你注意言行,要是被你喜歡的人知道了,你可就追不到了。”厲悅詩對他發出了警告。
“我說什麽了?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刑邵一邊開車,一邊一臉正道。
厲悅詩:“……”
到了公司樓下,厲悅詩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然後朝刑邵揮揮手:“謝謝你了,再見。”
刑邵衝揚了揚角:“晚上再接你去吃飯。”
厲悅詩點點頭:“好。”
一邊說著,一邊轉朝著電梯走去。
恍惚間有一種錯覺,就好像刑邵是每天接送自己上下班的男朋友。
周圍的一群員工看到,都羨慕地議論著。
“哇,剛剛那個男的好帥啊,還開悍馬,一定很有錢。”
“有錢又多金,看上我該有多好。”
“誰能嫁給他,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整個銀河係吧。”
厲悅詩暗暗慨那些人花癡,不過在外人眼中,刑邵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
這個世界上,應該很有人能拒絕得了他。
這麽想著,越發好奇,那個麵對刑邵的追求無於衷的人到底是誰?
厲悅詩坐著電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敲了敲門。
門響起陸楓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進來。”
厲悅詩趕把辭呈從包裏掏出來,拿在手心裏推門走了進去。
陸楓一藏青西裝,坐在電腦前挑眸看向,平日裏溫文爾雅的氣質然無存,儼然一座散發著冷氣的冰山。
厲悅詩卻沒有因為他的緒到局促,畢竟都是要辭職的人了,怕個球啊?
這麽想著,把辭呈放到了陸楓麵前的辦公桌上:“陸總,我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離開品悅文化。違約金,我會付清的,還有那本新書也算在品悅旗下,我會繼續寫完的,不於一百萬字完結。”
陸楓冷著一張臉,打開那封辭職信看了一眼,上的冷意更甚,輕嗤一聲將寫著“告辭”兩個字的A4紙丟在桌子上:“違約金五百萬,誰給你付?刑邵嗎?為了嫁豪門,就這麽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剛才他站在落地窗前,剛好看到了刑邵送到公司樓下的那一幕,心中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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