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悅詩一聽這話,頓時心裏一個咯噔。
知道,老一輩的人都比較保守,看到孫媳婦傳出這樣的緋聞,一定會心存芥。可是沒有辦法逃避,隻能著頭皮應了下來:“知道了,你們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既然事是引起的,那就有義務當麵跟兩個老人家解釋清楚——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跟刑邵解釋清楚。
掛完電話之後,厲悅詩剛準備出發去刑家,又接到了刑邵打來的電話。
看著屏幕上跳著“刑邵”兩個字,深吸好幾口氣之後才接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喂”了一聲。
兩人剛剛因為陸楓公司破產的事吵架,轉眼又出了和陸楓的緋聞,突然覺得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刑邵了。
電話那頭,刑邵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平靜的,心應該是已經平複了不,淡淡地問了一句:“你現在人在哪裏?”
厲悅詩弱弱地回答道:“我在……在家。”
知道刑邵說話的語氣越是平靜,就越是不對勁,那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大概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陸楓鬧出的緋聞了……
“在家等著,我現在過去接你。”刑邵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任何反駁的餘地。
厲悅詩自知理虧,也隻能在家乖乖等著他來按門鈴。
大概二十分鍾之後,門外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厲悅詩趕跑過去開門,才剛開門刑邵就飛快地閃而,又飛快地關上門,上鎖。
厲悅詩這才看清,刑邵竟然穿著一件黑長款風,風的領子高高立起,擋住大半張臉,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臉上還帶著墨鏡和口罩,就像是明星防狗仔全副武裝一般。
“你……你幹嘛穿這樣?”下意識地問道,心中疑極了,明明剛才在辦公室裏,他還西裝革履的。
“外麵有多狗仔,在等著你出去要采訪你,你知道嗎?”刑邵低聲音道,即使戴著墨鏡,也擋不住他淩厲的目。
“啊?那現在怎麽辦?”厲悅詩瞬間就驚呆了,沒想到這個混網文圈的,竟然也能得到跟明星一樣的待遇,被這麽多狗仔在外麵蹲點。
隻要一出這個門,狗仔們肯定知道是出來了,到時候能躲到哪裏去?
像是猜到在想什麽似的,刑邵把風的扣子解開。
厲悅詩看到他解扣子的作,表有些慌:“你……你幹嘛突然服?”
都什麽時候了,這個男人還有心想這種事?
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解扣子的作實在是好看極了,修長白皙的手指作著,低垂的睫長長的……
隨著話音落下,刑邵已經解開風外套,拉開前襟對說道:“一會你就躲在我懷裏,臉埋在裏麵不要出來,我帶著你一起出去。”
“這……這樣行嗎?”厲悅詩臉一熱。
“有我保護你,你什麽都不用說,我來回答他們的問題。”刑邵一把將扯了過來,將按在懷裏,然後用風外套包裹住一整個人。
做完這些,他攬住的肩膀,帶著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果然如刑邵所說的那般,厲悅詩即使整個腦袋埋在他懷裏,還是能聽到一大群人的喧鬧聲。
“請問厲悅詩小姐,您是否真的劈品悅集團總裁陸楓?”
“請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當初您在盛宇文化合約到期,公司原本打算和您續約,您卻跳槽品悅文化,是不是因為陸楓?”
“您和刑的婚禮,是否會因此到影響?”
厲悅詩聽到這些問題,一顆心像是被勒住了一般,一口氣都不上來。
過去看那些明星被輿論綁架,被一群人編排造謠,甚至還有明星因此患上抑鬱癥自殺亡。
當時厲悅詩隻覺得那些人心理承能力太差,不過就是被人造謠幾句罷了,自己又沒有掉一塊。以為自己心態會很好,可是此時此刻,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詆毀,覺得自己離抑鬱癥也不遠了。
刑邵隔著風外套輕輕拍了拍的背,似乎是在安的焦躁緒。
到他這個暖心的小作,厲悅詩眼眶有點發紅。
這個男人雖然霸道不講理,雖然占有很強,但卻是能讓放心依靠的男人,帶給足夠的安全。
刑邵摘下臉上的墨鏡和口罩,對著鏡頭說道:“各位有什麽問題就衝著我來,不要打擾我的未婚妻,隻是個弱的生,我不希承這麽大地輿論力。”
那些記者見到出正臉,紛紛把鏡頭對準了他,繼續犀利提問。
“刑,請問您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您會繼續履行婚約嗎?”
“如今邢氏集團和厲氏集團的票都因此暴跌,您想到解決對策了嗎?”
刑坦然從容地麵對鏡頭,慢條斯理道:“一段視頻不能說明什麽問題,我相信我的未婚妻,因為互相信任是維持一段婚姻最基本的。我當然會繼續履行婚約,因為我我的未婚妻,即使全世界的人都遠離、懷疑,但我依舊還是會站在這一邊。至於票暴跌問題,這些都比不上我的未婚妻重要,現在我隻想要安好的緒,還未來得及去想任何對策。”
厲悅詩此刻剛好埋在他的懷裏,耳朵正對著他心髒的位置,他說的每一個字都隨著心跳的振傳進的耳裏。
在那一刻,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很後悔,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因為一些小事和他爭吵……
心裏有個聲音在小聲說道:遇到這樣的男人,就趕嫁了吧。
那些記者沒想到刑邵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愣住了。
這麽多金、英俊還護妻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快絕種了吧。
他們沒好意思再問任何問題,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的影消失在小區門口,不想打擾到那份安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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