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食髓知味。
溫香玉在懷,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子,說不衝定然是假。
但見穆霜麵有疲,這兩日確實讓累了,到底沒舍得折騰。
來日方長。
隻稍作解饞,便抱著人,規規矩矩睡了一晚上。
翌日穆霜醒過來,太子殿下已經不在寢殿。
坐起時,忽然看到自己腳踝上多了一串腳釧。
與手腕上的手釧如出一轍。
想來是他趁睡著的時候,給帶上的。
穆霜屈起兒,抱著膝蓋看了片刻。
腦中閃過大婚那晚,他圈著兩腳腕往窄腰上-/環的場景,忽地手拍了拍臉頰。
紗帳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床榻前幾步停下,娘放輕聲音:“太子妃?”
穆霜應了聲,側曲著,抬手掀開紅紗帳。
娘拿了裳過來給穿上。
經了昨夜,穆霜上的紅印已基本消散。
骨勻亭,一瓷白的,白裏,就連腕紂這種極易有瑕疵的地方,也生得極為致漂亮。
娘瞧著都賞心悅目,太子殿下不能自持也不是不能理解。
昨日見到太子妃上的痕跡,今日早早就備了些疏泛筋骨的好東西,想著今日太子妃定然用得上。
不想早上卻聽臘梅兩姐妹說,昨夜太子殿下跟太子妃早早就歇下了。
並未過水。
再想起殿下今早離去時的殷殷叮囑。
娘還得再讚一句,還是太子殿下懂得疼人。
“殿下呢?”
“皇上殿下去了書房,殿下離去時吩咐,說他要是回來得遲,太子妃就先用膳,無需等他。”
雖然這幾日不用上早朝,但是周明帝每日還是會上書房理政。
今日是娘給穆霜梳妝。
收拾妥帖後,避著人,娘將東西從懷中掏出來給太子妃看。
“嚴嬤嬤在宮裏待了幾十年了,什麽都明白,奴婢隻說是自己換了地方睡不慣,酸乏,嚴嬤嬤就將東西給奴婢了。”
“太子妃要是覺得哪裏不適,千萬別瞞著,人要自己疼惜自己。”
有些男人隻顧著自己快活,不會管人難與否。
當然,太子殿下不是這種人。
但是該說的娘也要說。
“我知道,娘放心。”
穆霜用完早膳太子還是沒回來。
皇後許是知道太子不在東宮,讓人來請穆霜去坤寧宮。
看到東宮門口的二人抬,穆霜神很是複雜:“這不用了吧?”
“這是娘娘的吩咐。”嚴嬤嬤笑得恭敬:“太子妃,娘娘還等著呢,您快上轎。”
二人抬在坤寧宮門前落定,穆霜尚未進去,就瞧見了秦靳跟秦靳齊。
兩兄弟一人拿著一個書袋子。
一個神愉悅,另一個噘得老高,眉皺得的,看起來很不高興。
秦靳齊見到穆霜,皺著的眉瞬間鬆開。
將手上的書袋子遞給小貴子,幾步走到穆霜麵前。
“嫂嫂,你也來給母後請安嗎?”
穆霜點點頭,問他們這是要去哪裏。
秦靳齊告訴:“魯太傅閃了腰,這幾日不便進宮,父皇不準我落下功課,讓二哥每日都要送我去太傅府讀書。”
秦靳聽他說得不不願,嘖了一聲。
“我這個送人的都不嫌麻煩,你倒是先嫌棄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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