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知道中了謝笙什麼笑點,對方又笑了足足五分鐘。
笑完,才止住:“但我怎麼覺得他除了欠一點,其他都好的。”
億點點的億是吧。
徐青桃翻了個白眼,怪氣:“有嗎?”
謝笙:“有啊。今晚這個況,如果只是一般的男朋友最多把你送到警察局就完事了,怎麼可能還陪你三個小時啊。”
不過話音剛落,想起徐青桃那張紅禍水的臉蛋。
說不定還真有些自以為是保護棚的男人等三小時。
謝笙于是又開口:“想想宋嘉木。”
宋嘉木三個字一出來,徐青桃頓時就懂了。
別說是陪自己在警察局里呆三個小時,恐怕就連一開始的電話都打不通。
即便打通了,得到的也只是他很忙。
忙著工作,忙著陪程嘉怡,忙著做一切和無關的事。
“你說得對。”
對比之下,大佬何止是好。
簡直是絕世好男人,OK?!
謝笙話題一轉,語氣一變,有點疑:“不過這次真的意外的。覺陳時嶼那種時間都按秒收費的霸道總裁,應該不會把時間浪費在賺錢以外的事上來著。”
不過,也只是僅僅疑了一瞬間,轉而慨:“不過真想不到恒嘉的東家會出現在派出所里。應該是他的第一次吧。”
印象中,應該是第一次。
謝笙反正從來沒聽過哪家的霸道總裁會深更半夜去派出所盯監控的。
誰知道徐青桃沒接這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喃喃自語了一句:“也不是第一次吧。”
記得自己高中和陳時嶼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派出所里。
倒不是對陳時嶼印象深刻,而是因為那也是第一次因為打架斗毆進派出所。
打架的原因,徐青桃已經想不起來了,打架的人也不是,只是被波及到的無辜路人。
來得路上為了減輕自己的分,還做了不好人好事。
把自己上僅有的幾個小狐貍創口,分給了幾個傷的嚴重的男生。
其中一個就是陳時嶼。
對于未年來說,被拎到派出所來教育已經是天大的麻煩。
徐青桃當時住在小姨和小姨夫家,寄人籬下,最怕就是給別人添麻煩。
依然記得那一天的天氣,是個不冷不熱的天。
小姨和小姨夫是一起來的,警察還沒來得及跟小姨夫解釋,只是被無辜牽連的學生。小姨夫就氣勢洶洶的沖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個掌。
然后是責罵:“你怎麼就不能多跟你姐姐學學,讓我們省點心?!”
現場一片混。
警察的解釋,小姨夫的咒罵。
直到徐青桃面前的椅子被一腳踹翻。
靜大的整個派出所都安靜下來。
角落的影中出一雙夸張的長。
然后是個年桀驁不馴的臉蛋,神懨懨,滿不耐煩:“吵死了。能不能安靜點。”
他靠著窗,窗外的線恰好落在他手臂上。
分割明暗兩面,一塊白,一塊深,深的傷口,著新鮮的創口。
眼神像狼。
野難馴。
因為這個印象,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徐青桃都以為陳時嶼是個不學無的混混。
事實證明,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人家現在穿上西裝人模狗樣的了商圈新貴呢。
而且回憶也并不好。
徐青桃的鼻尖皺了皺,像是不愿意繼續回響。
“我當時還倒霉的,莫名其妙進了趟派出所也就算了,我剛買的珍珠發卡也丟了。”
提起這個,徐青桃才算真正出了痛心疾首的表。
“二十五塊呢,才戴沒幾天。”
以至于睡覺前,都還在為這事兒惋惜。
記得自己后來又去派出所附近找了幾次,都沒再找到那塊發卡。
-
新環境睡了一晚,徐青桃還以為自己要認床,結果昨晚上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要不是早上鬧鐘響了,估計自己還能繼續睡到下午。
早上起床的時候,中島臺上已經擺著早飯。
徐青桃微微詫異,這滿桌的營養早餐,難道都是陳時嶼自己做的?
但轉念一想,陳時嶼高中畢業之后就出國了。
當時出國的原因并不彩,說是出國,倒不如說是被他二叔給的遠走他鄉的。
那種況在國外也不是過好日子去的,學會做飯似乎也在理之中。
第一次和陳時嶼吃早飯,平時徐青桃準備的早安土味話失去了用武之地。
看著滿座熱騰騰的早餐,徐青桃靈機一,即興發揮。
剛喝了一口粥,的奉承隨口就來:“哇,好好喝的粥。”
又喝了一口豆漿,徐青桃小叭叭:“哇,好甜的豆漿。”
邊說,邊看了眼陳時嶼。
對方似乎對的表演視而不見,專心吃飯。
徐青桃撇,腹誹了一句悶。
然后開口:“時嶼哥,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早餐嗎?”
陳時嶼看了一眼,沒說話。
沒說話基本等于默認。
徐青桃挽起一縷耳邊的長發,輕聲道:“難怪總覺得有一種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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