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嗶———”
舞臺上的音響突然壞了一個,發出尖銳刺鳴聲。
底下人因為這一變故有些喧鬧,報幕的主持人也不知所措。但須臾,幾下話筒敲擊聲后,大家注意力全往那看了過去。
段宵上了臺,走到發音桌前。
桌面很高,恰巧卡在他腰線下,從側面看,男生個高拔,站立的儀態也很好。寬肩窄大長,比例像國際名模。
他抬手,做了一個示意臺下安靜的手勢,果然輕易就控住場。
“謝舞蹈系同學給大家帶來的視覺盛宴。接下來由我簡單講幾句,慶賀各位在京大的校園生活正式開始。”
低磁的嗓音通過電流傳至禮堂每個角落,這種演講場合對從小到大都作為優等生的段宵而言,無疑駕輕就。
他上那件白襯衫擺半扎不扎地埋進腰里,仿佛隨隨便便一件服穿在他上,都被襯出一很貴氣的懶散勁。
恃帥行兇,人模狗樣。
夏仰腹誹道,不聲地收回放在臺上的視線。
邊上的莊婧在碎碎念:“他看上去怎麼不高興,和朋友吵架了嗎?”
自從那晚過后,看見段宵就會聯想起他里念過的那位不知名“寶貝”。
“那小友也忒不懂事了!自己男人長這麼帥,看一眼都著樂了,哪里生得起來氣啊!”
夏仰聽到這,忍不住反駁:“…不定是他自己脾氣臭,發火。”
雖然不清楚段宵此刻的臭臉是否和自己相關,但潛意識里總覺得是因為剛才抱住了那捧花。
和他相這麼久,早就清楚他控制、占有都強到變態。
而某種程度上,目前還算是他的所屬之一。
這麼一說,莊婧立刻擺手:“不可能,聽他上回在電梯里那語氣,對人多溫啊。”
“我本來以為段宵這種人在方面會渣,畢竟他優越的條件就擺在那。但那晚之后,我覺得他一看就是會疼媳婦兒的!”
夏仰:“你眼睛果然有問題。”
莊婧切了一聲:“我跟你個木魚腦袋有什麼好說的,你還沒開竅呢!談過對象嗎你?看過小黃片嗎?”
夏仰小聲:“我才不想看那些。”
段宵花樣玩得這麼多,不用在網上觀學習。
莊婧沒聽見說這話,吐槽完,自顧自道:“算了我還是好好聽演講吧,怎麼覺段宵往我們這邊看了好幾次…”
們這一排位置太靠前,因為表演完正好下臺,就不會繞著會場走,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旁邊的空位有人坐下,是主持團之一的學姐:談書凝。
因為同是舞蹈生里拔尖的存在,和夏仰還算悉。剛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和室友聊天,約聽見了段宵的名字。
談書凝笑著打趣:“第一次見你里聊男生啊,你們屆這個段宵還真是殺手,連我們舞蹈系的夏仙都要高看幾眼。”
夏仰被夸張的話逗得有些難為:“你聽錯了學姐,我沒那個意思。”
“不管有沒有那個意思。”學姐頓了下,看著像張白紙般單純的學妹,語重心長,“你可千萬要離他遠點。他不是善岔,我們這一屆好幾個大都在他那告白失敗,芳心盡碎啊。”
夏仰覺得真誤會自己了,索乖乖地不往臺上再多看一眼,莞爾道:“放心,我不吃這款。”
這話倒不算假,雖然沒談過,但也清楚自己的心儀類型。
時看《大秦野史》,夏仰最喜歡的角就是扶蘇。那是理想中的異形象:一襲白衫,寬仁和,是溫潤如風的翩翩公子。
而段宵,和他沒半點共通之。
話說完沒兩秒,演講恰好結束,場下響起如雷貫耳的掌聲。
隨著臺上那人下臺,夏仰的手機正好震了震。
【宵】:過來1號休息室。
若無其事關上屏幕,掙扎兩秒后還是貓著腰起。
要是不過去,他恐怕會出來直接找。
晚會有大合唱,后臺的大部份人都在下邊候場,顯得這里十分寂靜。
夏仰才推開門,一只寬闊有力的手掌就已經放肆地扣住腰,練地將往懷里帶。
潘海利的男香都有淡淡的木質味,是段宵常用的那款。
換了漢唐舞蹈服,上穿的是條JK。的和他靠在一起,隔著他順垂的西面料,能親到彼此的溫。
麻麻的溫熱在角落下,他舌頭跟著撬開的牙齒,吮吸咬。
彼此的息聲都很低,氣氛模糊又抑。
突如其來的吻讓有些站不住,膝蓋都是的。
夏仰覺自己要被他吃掉一般。這不是接吻,更像懲罰。
不了地反咬一口,力道倒不重,只是手腳并用地還在試圖推開他。
段宵紋不,但稍和分開了些。礪指腹輕輕挲微腫的下瓣,聲線卻冷:“這不是會吃?”
“…”
夏仰一怔,他聽見自己的話了啊。
沒來由的心虛在下一刻放大了好幾倍,因為一門之隔的外面,居然同時聽見了甄冬兒和林的聲音。
學姐學弟在同一個門口遇上,就算不認識,但怎麼著都會閑扯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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