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在即,期間導員來找過夏仰確認請假的事。因為比賽地點在申城,但月底沒假期。
從練舞房出來,夏仰恰巧上了林。
他那上的石膏已經拆了,活蹦跳地跑來面前:“學姐!好久沒見到你。”
夏仰看了眼他的,如實道:“最近是有點忙,你怎麼跑來這邊了?”
藝部的教學樓和經管、金融系一南一北。
按道理來說,他倆總不能是偶遇。
林也不找理由:“我就是來找你的。前幾天也來了,但你在練舞,我沒好意思打擾。”
“找我干什麼啊?”
“我知道你忙著準備比賽,但你也不用把我拉黑吧,我加上你之后都沒發幾條信息呢。”
夏仰詫異:“我拉黑你干嘛?”
邊說,邊拿出手機解鎖,可發現黑名單里果然有他的賬號。
林委屈:“你還說你沒有拉黑我!”
“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進的黑…”作著把他放了出來,話說到一半卻停住,在一瞬間里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見止住話,林也將心里的懷疑問出口:“是不是段宵學長拉黑我的?”
不是,也只能是他了。
林不滿道:“就算是談又怎麼樣,憑什麼控制你的社自由?別說朋友了,他甚至都沒有把學姐當一個獨立的人來對待!”
夏仰言又止,注意力被跳出來的消息拉回去。
【宵】:來吃晚飯。
他發來了一個在酒吧街那邊的地址。
夏仰回了個“好”字,抬起頭:“我把你放出來了,我先走了。”
“去哪啊學姐?”林跟在側,提議道,“這個點不是正好吃晚飯嗎?”
“你找別人吃吧,我有約了。”
“跟學長嗎?”
“嗯。”轉過頭,神認真地說了句,“如果以后是約飯的事,也請不要再找我了,怕他誤會。”
林:“他誤會又怎麼樣?”
“會生氣。他生氣的話…對我來說會很麻煩。”
說完,夏仰就走了。
林怔怔地著孩清薄的背影,心里疑竇更重,喃喃:“真的不像在談啊。”
暮酒吧開在鬧市之中,現在還沒天黑,里面的客人倒也不多。舞臺那有個小樂隊在試音,幾個人聊天聲音很大,一進門就能看見。
彈吉他的是個漂亮的生,紅大波浪卷,發尾有幾縷染了藍,一穿得很貴。
夏仰會注意到,是因為上那件外套的款式和牌子并不常見,段宵也有一件同款。
但也只是多看了這一眼,京州從來不缺有錢的公子小姐。
才打算抬步往里走,就忽然被一個端著酒杯的男生撞上來:“哎喲,不好意思,沒事兒吧?”
那男生人高,酒杯直接撒在的口。
冬冷,但室暖氣高。夏仰進來時就開了外套拿著手上,被這麼一灑,里邊兒那件搭薄都約出來。
皺眉正要把外套穿上,男生嬉皮笑臉地拉住胳膊:“這邊洗手間都有配吹風筒,我帶你去整理一下?”
夏仰:“不用了,我自己會去。”
示意他把手放開,男生卻跟聽不懂暗示一樣,還在拉。語氣聽上去很抱歉,但這調般的拉扯間更像是故意擾。
“怪我不小心,我要負責的,還是我幫你吧。”
“我說過不用了,你能先撒手嗎?”
不悅的聲音提高了點,那邊舞臺上的吉他聲也停下來,朝他們這個方向看。
“盧松!你在干嘛呢?”
周棲曼從舞臺上跳下來,大步走過來。
夏仰趁這個機會甩開了男生的手,把外套穿上,頭也不回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
“棲姐。”盧松想追已經來不及,只好轉。撓撓后腦勺,傻氣地笑笑,“不小心把酒灑人孩上了,想帶去整理一下呢。”
周棲曼看破不說破,手錘他一拳:“你啊你!看上了吧?”
盧松玩味地著洗手間的那條走廊,說:“看著有拒人千里的傲,有挑戰。”
“喜歡也等下次再玩啊。”周棲曼警告地指了指他,往樓上包廂走,“今天阿宵還在。”
“得嘞!”
夏仰在洗手間把吹干,照著段宵發來的地址走到了二樓的1號包廂門口。
正好來送餐和酒水的服務員就在前面。
因此門開的時候,沒人注意到。
還是在玩花牌的陸嘉澤回頭瞧見,喊了句:“夏仰妹妹來了,杵門口干什麼?進來啊,阿宵剛被老板喊去旁邊調酒了。”
段宵是這客,和酒吧老板是朋友,時不時會調幾杯酒作為夜場的新口味。
他這麼一說完,包廂里其他幾個人也往這看過來。三個男生是他們圈子里那一幫興趣相仿的太子爺,都是臉。
但是,夏仰視線落在了那個“盧松”的男生和剛才彈吉他的那個生上。
他們居然是段宵的朋友。
其他幾個男生倒是面如常地和打了招呼。
盧松撇開視線,臉微變,低聲問旁邊的陸嘉澤:“是段哥的妞兒?”
“是啊,就一直帶在邊那個,夏仰。”陸嘉澤看著他有些惶恐的表,笑了,“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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