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競冷嗤一聲:“你才見過他幾面?就覺得自己很了解他似的了?”
齊玥:“……”
林競長長吁出一口氣:“這事你別管了。我跟他早就橋歸橋,路歸路。現在也不過是互相利用。”
齊玥:“……嗯。”
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雖然接霍念的時間不多,但能覺到,霍念是念舊的。一個人的眼神不會說謊。
但正如林競所說,這兩人之間的心結,只有他們自己能解開。解鈴還須系鈴人。
***
研討會在圖爾斯的四季酒店舉行。
主辦方提供餐飲,但不包住宿。
四季酒店的房價從700元一晚起價,對很多個人和公司的代表來講,都不是最優選擇。
但霍念對他們出手也算是相當闊綽了,不僅替他們訂了四季酒店,還特地選了一套豪華海景房。
干凈明的落地窗占據了臥室的一整面墻。
從這里看出去,剛好能看到雪白的沙灘和碧藍的海平面。此時正是夕西下之時,霞映在海平面上,紅橙紫匯在一起,像是出自大師手下的油畫一樣,不勝收。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霍念也算是心了。
唯一中不足的,是他選的是一間套房——房間里只有一張King-size的大床。
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
林競將簡單的隨行李和禮服拿進房:“你在這兒休息吧。我去沖子他們那邊一下。”
齊玥住他:“喂,咱倆是以什麼份來的,你忘了?”
齊玥:“我都沒說什麼,你個大男人有什麼可矯的?再說,被人看見我們分房睡怎麼辦?”
林競:“……”
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法拒絕。
林競僵持了兩秒,妥協:“行吧,那我打地鋪。”
齊玥心說,反正都共一室了,打不打,真的有那麼大區別嗎?
當然這話沒說出口。
研討會的行程為兩天,第一天晚上有個晚宴,以及酒會。一般這類大型活附帶的酒會,目的自然是方便與會人員進行流和通。修棧道的修棧道,渡陳倉的渡陳倉……滾床單的滾床。
像這樣正式的晚宴,林競和齊玥都需要穿晚禮服出席。
齊玥的禮服是一條純手工定制的黑旗袍,錦緞面料上用五彩線繡著澤鮮艷的牡丹和紋,大氣而端莊。每一針每一線都傾注了工匠的心,細膩得讓人嘆為觀止。后背的拉鏈是藏式的,一直從后頸開到部。因為是照著的尺寸做的,所以旗袍非常。齊玥將拉鏈拉到背部,就夠不到上面了,廢了好些功夫也沒能將拉鏈拉上去。
迫于無奈,只能向林競求助。
“林競,你能幫我個忙嗎?”
等了幾秒,浴室的門被人拉開,林競走了進來。
齊玥霎時間愣住了。這是第一次看見林競穿西服的樣子。
林競上穿著是一套Dior的晚宴西服。西裝筆,一不茍。修長的軀裹在那高級的手工訂制西服里,英俊而不張揚。
黑西服下是一件法式修白襯衫,每一刻襯衫扣子都規規矩矩地扣起來了,甚至還戴了袖口和領結。他今天將頭發向后梳起,還特意戴了一副平的銀邊眼鏡,瞬間整個人上的凌厲氣息削減不,平添了幾分斯文儒雅。他眸如墨,薄抿的模樣,讓齊玥心跳迅速加快,連也升高了。
越是,越讓人覺得。
在觀察著林競的時候,林競也正瞬也不瞬地看著鏡子里的。
因為合,再加上是真錦緞的材質,這旗袍將所有的材優勢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看上去凹凸有致,優雅而。
為了掩飾真容,戴了一副灰藍的瞳,戴了一個栗的發套,質一般的長發,被梳了一個漂亮的發髻。為了配合旗袍的古古香,齊玥還專門化了個帶著舊上海氣息的淡妝。復古的妝容配上稍顯英氣的眉眼,嫣然就是舊上海時代走出來的名媛,而且還是混人。
空氣里浮著的那曖昧,被醒過神來的齊玥率先打破。
垂下眼簾,低聲道:“拉鏈……能不能幫我一下。”
林競眸微,而后走到了后。
他低頭,視線落到背后料敞開的位置。
背上的白皙,中央一條漂亮的壑,肩部的蝴蝶谷微微凸起,人。
林競停頓了幾秒,而后終于出手,緩緩將拉鏈上拉……
他的手指隔著薄薄的面料,若有若無地到背部的。能清晰的到,他手指上傳來的溫,和指腹上因為常年握槍而生出的一層薄薄的繭。因為隔著旗袍,手繭蹭過背上皮的時候,微微的,還有些。
齊玥輕輕咬,忍住了那從背后傳到四肢百骸的栗。
“好了。”片刻后,林競的聲音從而后傳來,音里莫名多了半分沙啞。
齊玥抬起頭,從鏡子里與男人對視。
“林先生,你今晚很帥。”真心地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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