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諷刺葉蘭伊,可江池胤聽在耳裏,冷哼一聲,“也不是不可以。”
左輕一陣無言,瘋了,江池胤真是瘋了。
“胤哥,今天是我冒昧了,不過輕輕不是你的私有,你沒有錮的權利。”
肖揚說了一句公平話,左輕點點頭。
“我沒有錮,是心甘願待在我邊。”江池胤臉不紅心不跳道。
左輕不可置信,江池胤什麽時候這麽厚臉皮了,是不是心甘願他不清楚嗎?
“喂,我沒有……”
正想反駁,江池胤不輕不重掐著的臉頰,鼓起的腮幫子讓發不出半點聲音。
“看吧,自己都承認了。”江池胤道。
“……”
肖揚有被他的無恥震撼到,不過他也察覺到,胤哥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左輕放手。
“胤哥,強扭的瓜不甜,你錮不了輕輕一輩子,你若是不信,盡管把帶回家,看哪怕和你待一起,還會不會來找我。”肖揚篤定道。
江池胤深深地看了一眼左輕,不由分說把塞到了副駕駛。
一路跟來的葉蘭伊見狀,忙道,“池胤,我坐哪?”
江池胤不耐地丟給幾張鈔票,“打車,你怎麽來的怎麽離開。”
這毫不留的模樣讓葉蘭伊備覺辱,葉家的大小姐,還缺這幾張鈔票嗎?
“葉小姐,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肖揚拿出紳士風度。
葉蘭伊笑笑,“好啊。”
兩人坐在車上,葉蘭伊不聲打量著肖揚,緩緩道,“肖公子,我很好奇,你為晨晨的父親,竟能眼看著晨晨住在別人家,不介意嗎?”
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然一,肖揚道,“我和輕輕沒有夫妻的名分,不喜歡我手的事。”
“不是不喜歡,而是輕姐心裏沒你吧?”葉蘭伊殘忍地說出事實。
說實話,喜不喜歡一個人從眼神就能看出來。
左輕對肖揚,一直以禮相待,不過不明白的是,肖揚對自己的兒子晨晨,好似沒那麽上心。
不過不重要,重要的是,出橄欖枝,對肖揚道,“你既然喜歡輕姐,我又是池胤的未婚妻,不如我們兩個合作,如何?”
需要肖揚這個幫手,尤其是在接下來的計劃中,肖揚更是重要人。
肖揚看著葉蘭伊,兩個稱得上同病相憐的人,確實有合作的道理。
而且左輕在江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若是有人告訴他消息,他也好知道的近況。
“我先說好,不能傷害輕輕。”肖揚警告。
“放心,我和輕姐是敵,又不是仇人。”
兩人一拍即合。
而另一邊,江池胤把左輕帶回去,扔到床上,怒氣沉沉看著。
左輕莫名,不就是和肖揚喝個咖啡嗎?有必要發這麽大火嗎?
“喂,說好了你不能限製我自由。”喊。
“之前是說好了,但現在我反悔了,你以後不準去見他!”江池胤下命令。
鬼知道他聽到公司那些人議論他時有多生氣。
他沒教訓左輕這個罪魁禍首已經算好的了,竟然還敢抗議。
“什麽不許去見他,和誰見麵是我的自由!”
再說,答應了肖揚,明天去見豪地集團的周總,幫他治病,怎麽能爽約。
江池胤看倔強的模樣,想到肖揚的話,竟莫名不安。
他真的留不住嗎?
左輕看江池胤沉默,暗道他是不是真發了火,要不然和他商量商量,明天幫肖揚治完病人就回來。
可還沒開口,江池胤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條繩子。
左輕驚駭,“等等,你做什麽?”
男人好像魔怔了,他大腦湧進一些偏執的想法,必須要把留在自己邊,若是非要離開,就別怪他用強手段。
江池胤手法練,繞了幾個圈,就把左輕綁了起來。
左輕滿臉黑線,還說是江家的繼承人,這種殺人放火的勾當一點沒幹。
“這下你跑不了了。”江池胤看被綁得牢牢,滿意地點點頭。
左輕無奈,正想說難道不會把晨晨來給自己解綁嗎?
江池胤平時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降智了,腹誹。
一邊吐槽一邊扭手腕,可看江池胤靜靜看著,表有些不對勁,不了。
怎麽覺江池胤有些奇怪,而且他臉頰微紅,眼神也沒有焦距。
該不會生病了吧。
正這麽想著,江池胤頭一歪,子一,倒在邊。
“池胤,你怎麽了?”左輕急了。
奈何江池胤還綁著,隻能順勢躺下來,挨著他的額頭。
好燙,好像發燒了。
怪不得剛才做出那麽多奇怪的舉,原來是糊塗了。
左輕不免歎口氣,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連自己生病都不知道。
可到江池胤連睡夢中都蹙的眉,心又逐漸下來。
這些年,他一定很辛苦吧。
江池胤強健,以前在醫院,很多護士得了流行冒,就他一個人沒事。
哪怕連著做好幾臺手,他也依舊神飽滿。
那時候左輕還打趣他,他是不是一輩子也不會生病。
可再高大偉岸的男人,也會有筋疲力盡倒下的一天
想到這,左輕便不自覺靠近他,用自己的給他一些溫暖。
“別走……”
一聲低喃從頭頂響起,左輕湊過去聽。
“別走,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聽他做夢都關於自己,左輕一陣心酸。
看著他的眉眼,想問問他真的在乎自己嗎?真的連做夢都不想讓自己離開嗎?
“不是……危險……別走。”
又聽到江池胤斷斷續續下說了幾句話,左輕搖搖頭,能有什麽危險,怎麽江池胤老覺得有人要殺似的。
不過,思緒一頓,看著生病沉睡過去的江池胤,突然有個想法。
柳韻說在江池胤的文件裏看到他在調查於蘭雅,平時沒機會看江池胤的文件,現在他陷昏迷狀態,是個好機會。
可是………
這樣趁人之危好嗎?
左輕陷糾結,查清楚自己母親真相的辦法就在眼前了。
江池胤手機裏一定有真相,必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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