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打敗我兩個人就可以了?我后可是有千千萬萬個人。”
“你們幾個一起過去,把他們都抓起來,一個不留。”
“是!”
周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武力值都很高,是專門訓練出來的人。
凌嚇得撲到司臨淵懷里,“老公,他們的人好多。”
(o﹏o?)
大長老的人都被控制起來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調。
“寶貝不怕。”司臨淵輕輕了孩的頭,溫又寵溺。
“公主殿下,那個男人本就保護不了你,要不,你投到我的懷抱,我保證你爸爸媽媽和你的親人都能活。”
周信對凌志在必得,第一次見到讓他這麼想得到的人。
“才不要!”凌兇的吼著周信。
就算是死,也和老公死在一起!
“是嗎?那就不要怪我不留面了。”
大長老已經放棄抵抗,臨死之前沒有見到阿苑,終究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憾了。
北冥城也被幾個人車戰打的筋疲力盡,角溢出一抹鮮,被他毫不在意的抹掉。
“來呀,繼續。”
古風幾個人也快要撐不住了,這些人的實力太強大,而且人又很多,他們本沒有那麼多力。
夜檀幾個人也被耗的沒有力氣了,只能勉強站立。
“看到了吧,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周信淡然的坐在沙發上,得意的笑了起來。
“現在,就去把那個人給我抓過來。”周信手指著凌,把孩嚇到瑟瑟發抖。
“都給我停手!”
司臨淵手里拿著一塊銀令牌,上面刻著清道兩個字。
“令牌!”
看到那塊令牌,所有人紛紛停手。
“銀令牌,這是……主!”
“參見主!”
“參見主!”
所有人都半跪在地上,齊刷刷的聲音響徹云霄。
凌樾幾個人都看呆了,直直的盯著司臨淵手里的那塊令牌。
“老公好厲害!”
司臨淵:“……”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令牌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這是以前師傅給他的一個破牌子,他以為是個沒用的東西。
只是剛才突然想起上面刻著清道兩個字,所以就拿出來試了試,沒想到真的有用……
劉寧也驚了!不愧是他們九爺,份就是多!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有主的令牌!不可能,一定不可能,這是假的。”
“你們給我起來!都起來!他手上的令牌是假的,把他給我抓起來。”
周信有點慌,那個男人手上怎麼可能會有主的令牌。
跪在地上的人沒有一個敢站起來,畢竟他們聽的是盟主的命令。
“周信,敢的我頭上。”司臨淵眼眸微瞇,迫十足。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主,主大人有大量,就饒了這一回吧。”
周信是真的怕了,這可是主!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古州懂事而已。
“饒了你?剛才在我面前,是囂張的嗎?”
司臨淵一腳踹在周信的口,周信被踹的倒地不起,痛苦的捂著口。
“還說要我的人,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你配不配?”
司臨淵冷笑一聲,抬腳踩在他的頭上,慢慢。
“一條狗而已,也配看我的人?”
大長老看的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這是什麼況?為什麼冥主就是主。
看到周信這麼慘,大長老還是很幸災樂禍的想上去助陣。
他以前可沒這個人的欺負。
現在看到周信被按在地上,這種覺十年實在是太好了。
“就是就是,長得丑就算了,還要在我面前蹦跶,你連我老公的一頭發都比不上。”
凌氣呼呼的上去用力跺了他幾腳。
不痛不的,還沒有螞蟻咬一下痛。
“好了寶寶,不要再跺了,萬一把你累到了怎麼辦?這種事給我就好了。”
“好叭……”
“爺爺!你快看他,現在被我老公教訓的多慘了,你以后都不用害怕他了。”
大長老,“我……我可以問他一個問題嗎?”
司臨淵收回腳,“問吧。”
大長老看到地上的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前幾天的威風,“你把阿苑帶到哪里了。”
“在……在清風堂……”
周信被踩的臉上全是泥和,艱難的說出了幾個字。
大長老,“冥主,他已經沒用了,把他殺了吧,省得以后禍害別人。”
“你……你恩將仇報!我可是……可是古州董事!”
“董事又如何?這小子還是主呢。”
這時,北冥城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一腳踩在周信的胳膊上。
“嘎嘣”一聲,他的胳膊瞬間被踩斷。
司臨淵立即把凌的眼睛捂住,耳朵也捂住,生怕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
“殺我全家?你沒想到會落到現在的下場吧。”
眾人聽到周信的慘聲,卻也無能為力,誰讓主在這里。
司臨淵,“你們都下去吧,帶著大長老把人救出來。”
“是。”
大長老低聲道,“這次多謝你了,我先去把阿苑接回來。”
司臨淵點點頭,“大長老不必客氣,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又是一聲慘響起,凌聽的后背都發涼了。
北冥城又弄斷他的一條,把人弄得慘兮兮的。
“北冥城,你要玩就出去玩了,你嚇到了。”
“好,那我就把人帶走慢慢玩了。”北冥城眼底閃著嗜。
“不要!主,我可是盟主得力手下,以后也一定可以為你的得力手下,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周信卑微的乞求著,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卑微,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為我的得力手下,你還不配。北冥城,把帶下去,要死要活隨便你,不過越慘越好,還有他那兩個眼睛,剛才看了我的寶貝,出去了,記得把它挖下來吧。”
司臨淵眼里帶著戲謔的芒。
北冥城興了,“好,我保證讓他慘不忍睹,慘的不能再慘,一定會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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