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源和蘇梅跟的這麼明顯,年謹堯對付他們的信心還是有的。
因為楊子恒已經睡著了,所以年謹堯還是先開車把安巧送回家,才帶著安淺回去。
路上,安淺注意到那輛車真的一直尾隨著他們,要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點。
“讓你笑話了……”安淺實在忍不住了,剛才姐姐在,不好說這些話,免得讓姐姐知道他們夫妻之間其實很陌生。
“怎麼會呢,誰邊還沒個奇葩親戚了。”年謹堯倒是無所謂,他生活的那個圈子雖然看著鮮亮麗,但有的人也是爛臭無比,沒比安淺的父母好到哪兒去,只是壞的方法不一樣罷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可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我們住在哪里。”安淺心里很害怕,別人不知道,還是明白蘇梅多難纏的!
“怎麼會呢,坐好了。”年謹堯瞅準時機,在綠燈還有最后三秒鐘的時候,一腳油門踩到底,豪車瞬間提速,“嗖”的一下就開了過去!
后面的出租車就算跟的再,司機反應慢了半拍,車又遠不如年謹堯的好,想追都追不上。
“哎!你干嘛停下啊!跟上去啊!!!”蘇梅一看司機竟然停車了,立馬急的大吼大。
“跟上去?我就是瘋了也不敢闖紅燈啊!”司機立馬不樂意了,真是不了這個大的婆娘,嚷嚷一路,非要他跟著前面的賓利豪車!
司機這一路都提心吊膽,他每天都要出車,業有個不文的規矩,就是離豪車越遠越好。否則,刮掉人家一滴滴漆,他們這個月都白干了!
“肯定是被他們發現我們了!”安海源懊惱極了,不停地念叨,“我剛才就說別靠那麼近,你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好了,被他們甩掉就算了,還被他們知道我們跟著他們了!以后再想知道就難了!”
“你在這馬后炮!現在怨我,剛才你怎麼不說呢!?”蘇梅從來不吃虧,就算是安海源,也照罵不誤。
要說起來,蘇梅也很不理解,安海源死了的那個老婆到底看上他什麼了,這麼廢的一個人男人,他前妻怕是被他氣死的吧?!
由于跟丟了年謹堯和安淺,安海源和蘇梅只能打道回府。
吵吵了一整天,兩人都累了,一回家卻發現家里黑黢黢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個死小子!什麼時候了還出去野!”安海源氣得把外套狠狠摔在地上,回頭指著蘇梅就開始罵,“看看你教養的好兒子,跟個廢一樣!上午他岳父母來的時候,嚇得連臥室都不敢出,像個悶孫兒一樣!我們都進局子了,他還有心出去玩!”
“你罵我干什麼?還不是你平時慣得,給他慣壞了!”蘇梅也不甘示弱,立刻罵回去,可不是安海源的前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最后還抑郁癥自殺!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打死你!”安海源說著,就從沙發旁邊抄出一藤條,抬起來就要招呼蘇梅。
恰在此時,安子健開門回家了。
進門就看到父母在打架,安子健也不在意,跟什麼都沒看見一樣,自顧在門口換了鞋就要回臥室。
“你站住!小畜生,看不見你爹娘在這兒啊?”安海源沒好氣地罵了安子健一句。
“小畜生也是你的種,你們繼續打,我去睡覺了。”安子健去俱樂部玩了一下午加一晚上,這會兒累得不得了。
“等等,你這是去哪兒了?累這樣。”蘇梅住安子健,發現他很疲憊的樣子,“又去賽車了?”
安子健站在房門口,不耐煩地看著蘇梅,沒好氣地說道:“不然呢?我要是不出去想辦法跑跑關系,多認識點有錢人,我以后的日子怎麼過?我現在連工作都沒著落,以后怎麼給你們養老?”
說到養老,安海源和蘇梅一下就沒脾氣了。對啊,他們生兒子,不就是為了防老的嘛。
第54章 你老公是首富
安子健看得出安海源和蘇梅最怕他不管他們,就肆無忌憚用這個拿著他們。
“今天的事理的怎麼樣?安巧和安淺沒說什麼吧?”
安子健就是這麼沒禮貌,從小到大都仗著自己是兒子,活著的時候就把他寵得跟天上的玉帝一樣,所以從來沒過們一聲姐姐,也從來沒認過們。
因為說了,安巧和安淺是賤人生的野種,不認!只有兒子,才是他們老安家的。
“沒說什麼,很痛快的了保釋金,把我們領出來了。”蘇梅和兒子說話的時候總是討好著,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安子健就是這麼變本加厲的。
“算們識相。”安子健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對了,安淺彩禮的事解決了沒?”
“這個我再去想辦法,你別管了。”蘇梅哄著兒子去洗澡睡覺,則去廚房煮了兩包方便面,和安海源湊合著吃了也睡下了。
翌日一早,安子健早早起來和爸媽一起吃早飯,安海源就覺得很奇怪,“你今天怎麼不睡到日上三竿了?”
安子健也不介意老爹的諷刺,白了他一眼,拿個包子咬一口,說道:“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去辦。”
“你能有什麼重要事?”安海源很懷疑。
安子健上學的時候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導致高中都沒讀完就出來混日子了。現在工作找的高不低不就,能有什麼事要他去辦?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聽說池家那位從小被養在農村,連高二都沒讀完的大小姐被領回來了!眾人幸災樂禍等著看笑話。可沒想到——京都頂級四大世家為什麼全都巴巴的把孫子、兒子送來和池歸同班?享譽世界的醫學大拿為什麼如此親切又熟識的和池歸聊天?還有傅家那位心狠手辣,無人敢惹的太子爺,為什麼畫風突變,天天在群裡曬池歸?其他人:「我女友做飯好!」「我寶貝彈琴好!」傅斯:「我老婆屍體解剖的好。」眾:……池歸:……這些人好煩啊。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