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蘇禾道:“我也不敢肯定,但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會隨便在一個刺殺頭領的上。連圖案都沒有任何的偏差,即便是偽造也不會偽造的這麼細節。”
耶律央盯著那牌子,眼神逐漸加深。
是啊,既是寶貴的東西,即便是木牌子,也不會隨意出現在刺客上。
就在周遭氛圍愈發冷沉這時,公主府的管家突然從外院跑來,臉上神帶著急切。
“小郡王!小郡王!”
“有圣上口諭傳來!”
蕭蘇禾神一,看了耶律央一眼速速走了出去。
等他回來時,面比先前更加古怪了。
耶律央一看就知道了什麼。
“和本王有關?”他冷不丁扯。
蕭蘇禾點頭:“是,口諭說,讓我護送西漠七王進宮,速速面圣!”
這話的意思,便是宮里的人已經知曉西漠七王私下離開行宮的事,且還知道他如今就在公主府中。
耶律央眸子瞇起,仰頭大笑!
細長眸底暗和狂狷幽肆意翻涌!
“好啊,那就去吧。”
蕭蘇禾上前一步攔住他:“你不怕出事?”
這個傳口諭的人是宮里的侍沒錯,但到底是誰下的卻誰也不知。
況且昨夜京郊外出現西漠人的事,不可能完全不被上頭知曉。
使臣在北魏里隨意用自己的親兵大軍,即便是一小部分,那也是大忌!
若幕后之人真是魏帝,那他對付的便是耶律央。
但若是周皇后……那就更可怕了,已經敢冒名陛下的旨意,豈非代表北魏朝局,乃至魏帝已經被周皇后給控制住了?
無論是哪個可能,都不能隨意前往。
耶律央有些不耐煩,冷冷瞥了一眼蕭蘇禾,才說
他順眼沒多久,現在又覺得這個大男人未免太過婆婆媽媽!
蕭蘇禾覺到了他的白眼,有些無奈,但還是繼續道:“北魏的人心機城府頗深,和西漠的人不一樣,一定要三思而行。”
“蘇禾,聽他的吧。”
江無眠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兩人后。
耶律央轉頭看來,眉心一凝,十分不悅。
蕭蘇禾想對江無眠說什麼,卻已經被旁邊的男人無打斷了。
“誰允許你出來了?快去躺著!”
絕對命令的語氣,卻盡顯這個草原男人不一樣的關懷。
江無眠莞爾輕笑:“去了才知道他們打得什麼算盤,再說了,他們也不敢對他如何。”
耶律央已經是板上釘釘的西漠王。
也就只有北魏的人還不知道而已,說不定到時還能殺北魏一個措手不及。
況且,是知道耶律央子的,在他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怕這個字。即便和蕭蘇禾一起阻攔,也是阻止不了他。
耶律央揚一笑,下顎微揚,滿臉都寫滿自己人懂他的雀躍。
蕭蘇禾看著兩人,眸閃爍,終究還是沒說什麼了。
“蘇禾,不過還是謝謝你。”江無眠看去他,由心謝。
蕭蘇禾也笑了,正想說什麼。
兩人的相視一笑卻是惹得旁邊的男人頗為不爽!
耶律央打斷他要說的話,站在兩人中間,連聲催促!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走吧!”
江無眠失笑。
蕭蘇禾也頗為無奈,僅僅是看一眼都不行?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
江無眠臉上的笑也漸漸戛然而止,呼吸一深,抓著門板的手緩緩收。
仗,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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