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不敢耽誤,接過一瓶藥水撒在了臉上,然後慢慢褪去了臉上的假麵。
“主人,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您給白家主打個電話,讓他直接佈局,安排妥當後,那人會給白開打電話引他局的,
還有,答應屬下去一趟古堡,關了裡麵的自裝置,屆時您就可以帶殺手闖進去救人了。”
陸夜白輕嗯了一聲,臉上出一抹讚許之,“你做得很好,事之後,我會命南梟給你安排一個教的職務。”
“是。”
死士退下去後,江酒與陸夜白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眸中看到了喜悅的。
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
翌日淩晨。
天矇矇亮。
白開接到了白茜打來的電話。
“二哥,我這邊都安排妥當了,毒穀東南方有片林,原本安裝了不機關,現在都被我暫時關閉了,
等會我給你發一張地圖,你按照地圖走,千萬彆跑錯了道,了其他的圈套,
至於你進毒穀之後該怎麼做,這就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了,想必你心裡已經有了盤算,
二哥,你可一定要小心,我未來還得依靠你呢,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完蛋了。”
白開對的話深信不疑。
因為正如說的那樣,以後還得靠他,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也得跟著完蛋。
“很好,你做得很不錯,在毒穀接應我,裡麵的事,已經有人安頓好了,隻等我一進去,他們就會立刻發難。”
“嗯。”
切斷通話後,白開起朝書房外走去,邊走邊對周圍幾個謀士道“發起全麵進攻,今日便要決個勝負,
記住了,如果咱們贏,日後海闊天空,如果咱們輸,大概會下場慘烈,所以務必竭儘全力。”
其中一個謀士猶豫了一下,試著開口道“二爺,事進展得太順利了,小心有……”
不等他說完,白開直接擺手打斷了他,“不準消極,不準削弱士氣,做好你分的事就行,彆影響到我做決策。”
“……”
中年男人見他不肯聽勸,心裡不一歎。
看來真的隻能拚命了。
十分鐘後,白開帶著古堡裡所有的銳離開了,隻留一些普通的保鏢在裡麵看守。
對於這棟古堡的防,他迷之自信。
隻要這古堡裡不出叛徒,那這片建築就是銅牆鐵壁。
而派來這裡看守的,都是心培養出來的死士。
死士是不會反噬主人的,他可以很放心的離開。
然,他千算萬算,算了一個白茜。
在他走後不久,白茜就溜回了古堡,然後暫時的關閉了古堡的自裝置。
接著,一群群黑人翻牆而,將裡麵所有的守衛全部都解決了。
白茜見陸夜白從黑暗裡走出來,心中一喜,連忙衝上去試圖抱住他。
可當看到他後的江酒時,臉陡然一變。
“夜,夜白,江酒怎麼在這兒?,,你,你,你們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麼?”
說完,試圖手去抓他的胳膊,結果等待的是一記響亮的耳。
捂著臉頰,滿臉憤恨的看著江酒,怒道“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迴應的,又是一記響亮的掌。
“……”
江酒了有些發麻的手掌,冷幽幽地道“我警告過你,彆再靠近我的男人,你不聽,那我隻能扇到你聽為止。”
可等啊等,等啊等,最後卻冇能得到江酒的歇斯底裡。
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兒,用一副看跳梁小醜的姿態看著,眼裡滿滿地全是譏諷與不屑。
為什麼?
明明都已經霸占了的男人,為何還能這麼雲淡風輕?
“江酒,你瞎了麼,我說我了你男人,他已經出軌了。”
江酒冇回,舉起手在半空拍了兩掌。
接著,一抹修長的聲音從黑暗裡走了出來。
當白茜看清對方的模樣後,整個人如遭雷擊。
為什麼這裡又出現了一個陸夜白?
“你,你們……”
死士踱步走到麵前,緩緩手扯掉了自己臉上的麵,出了一張平凡的臉。
白茜不傻,如何能看不這箇中關鍵?
,被一個冒牌貨給耍了睡了?
腦海裡出現這個念頭後,踉蹌著朝後退去。
結果左跟絆在了右跟上,形穩不住,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不,這不是真的,跟我纏綿的,一定是陸夜白,一定是他,你們彆想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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