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天想了好久才想起仕圖出現的前一天自己弄了一個俏的小娘子到容崢的房間里,想到這裏,他臉有點不好了,支支吾吾好久才說:「我也是為你好啊,當時大家都笑話你這麼大了居然沒有嘗過人的味道,於無奈,我才會出此下策。」
「我不人那是我的事,你作為的朋友弄一個小娘們到我的房間就是你不對,再者我也只是有來有往罷了。」
華玥寧聽了后瞬間炸了,風風火火走到苗一天跟前一揮手把他的魂弄到半空中,整個人都氣呼呼了:「苗一天,你居然敢給他送人,你膽子很大啊。」
苗一天的魂在半空中飄飄,看到華玥寧真的怒了,他冷哼一聲:「這能怪我嗎?都是男子,你說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守如玉。」害得他被小青梅追著打,若是他什麼都不做,太對不起自己了。
聽到這裏,華玥寧冷笑一聲:「就因為你自己去睡了人,就要我家這位也和你一樣。我突然發現,弄死你是我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
苗一天這才發現人,特別像華玥寧這樣的人怒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以後不敢了。」還是趕求饒吧,和一個娘們過不去,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事做。
容崢拉過華玥寧,笑著說:「那人已經被我讓人扔出去了,後來那屋子我都沒有繼續住了。」阿寧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像小辣椒,生氣時樣子很可。
當然,生氣的前提是不能對著自己,要不然就不了。
華玥寧親自帶著畫像進宮去給西丹皇,在路上卻遇到刺殺,那些黑人口口聲聲讓舞郡主把畫像出來,舞郡主卻死守畫像,上都添了幾個傷口也不願意鬆手。最後還是西丹皇的人趕來了,這才解除危機,並且護送舞郡主進宮。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一時間丹城不府邸的書房都傳來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華玥寧得到消息時,舉起手中的酒杯搖晃幾下笑著說:「這一下好了,我們王府的危機可算解了。」
萬盈擔心問:「他們會不會知道這畫像是假的。」西丹皇那個老狐貍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
華玥寧聽了后猛然看向容崢:「對啊,會不會被發現啊。畢竟外界可傳言那畫像就是一副地形圖,若是西丹皇那老傢伙發現我們騙了他,後果很嚴重的。」他們如今還在西丹皇的地盤呢,若是西丹皇發現自己被騙了,肯定不會輕易繞過他們。
容崢淡淡說:「不會被發現的。」
因為那畫像的確藏了一副地形圖,只是那地形圖卻不是通往南萊島的。而是他曾經去過的一座島嶼,那是一座無名島,也沒有人生活過,所以冥部曾經有幾年時間在那島嶼里訓練,後來發現更好的地方,冥部的弟子就轉移了,現在哪裏已經了一座荒島。
就算真的去了,也找不到什麼。
華玥寧瞧著他如此自信,也沒有再說什麼,總要相信自家男人的。
西丹皇拿到畫像后,也擔心畫像是假的,他自己看了許久,最後還真被他發現藏在畫像里的路線圖。雖然發現路線圖藏在畫中,可想要徹徹底底還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的視線落在畫像上,他微微勾起角眼裏出了一抹狂熱。
南萊島,那個神的種族,很快他就能找到他們了。
都說南萊島已經被滅族了,可他卻不相信,總覺得南萊島還有後人活著。
站在一旁的心腹男子小心翼翼問:「主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西丹皇掃了心腹一眼:「自然是真的。」
舞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會拿一幅假的畫來忽悠自己。因為,後果承擔不起。
想要得到自己的庇護,就只有拿出足夠的利益。眼下這幅畫,他很喜歡。
所以,幫著長沙王護著舞一二也不是不可以:「讓人護著長沙王府,不要讓舞郡主傷。」
那孩子啊,也是多災多難,幸好現在災難的源頭已經落在自己頭上了,以後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了。
他嘆息一聲:「也不知道長沙王夫妻以前是如何想的,為了一幅畫弄得自己夫妻兩人把命都搭進去了。」在他看來,只要有命在,才能做很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
只要有命在,才能守護想守護的。長沙王夫妻太愚蠢了,他們夫妻是死了,兒卻了眾矢之的。
「如今南萊島的地形圖在陛下手中,想必那些人也會打消對郡主出手的心思。」
西丹皇笑了笑:「可不一定呢。」
那些人為了這幅畫不惜一切也要弄死長沙王夫妻,還要追殺舞。現在舞卻把這幅畫送到自己這裏來,那些人肯定對舞恨之骨。對於一個壞了他們計劃和好事兒,斷了他們財路甚至是登天之路的人,他們想要殺之而後快。
心腹聞言這才點點頭:「所以陛下才會讓屬下派人暗中護著郡主嗎?」
西丹皇嗯了一聲。
「豫江王那邊有什麼靜?」想到現在重傷躺在床上的豫江王世子拓跋志明他就忍不住冷笑,也不知道豫江王得知自己兒子日後都不能為王府繁衍子嗣了會不會氣得吐。嘖嘖,背後下手的人還真是狠呢,直接斷了豫江王府的。
「一切看起來很正常。」
西丹皇掃了一眼心腹:「所有的不正常都是掩蓋在正常之下,拓跋志明已經傷了本的事不要讓他們父子知道。」至,讓他們覺得還有希。
如果早早就讓他們知道傷了本,指不定他們會把怒火撒到舞上。
才得了那孩子的好,這會兒可不能讓那孩子吃虧了。
心腹點點頭。
心裏不是很明白陛下到底對舞郡主是何種態度。
說好,以前卻眼睜睜看著舞郡主傷被追殺。
說不好,現在又讓人護著舞郡主。
「查一查睿親王。」自己的那些兒子啊,一個一個都開始長翅膀了,心也大了,更野了。
自從諸國大比武后,大皇子回來就被冊封為睿親王,他是自己諸多皇子中第一個被冊封為王,並且是秦王爵位的兒子。偏偏,他最近鬧得靜太大了。
想到這裏,他嫌棄的皺皺眉:就如此迫不及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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