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想到若是顧明珍將這包銀子帶回顧府,他們也不至于混得這麼慘。
因著這想法,對顧明珍也是痛恨了起來。
顧老太太聽了這話后,更是破口罵道:
“孽障,說是孽障都是輕的,這就是一個小畜生,我疼了這麼多年,為了這點銀子,將老的名聲都毀了,我看哪里是老的孫,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那老夫人現在咱們該怎麼辦,那姓謝的出手很大方,那包銀子鼓鼓的,我算了算,起碼有五十兩銀子呢。”
徐氏想到那場面,都不由一陣貪婪。
若不是顧府日后還能抱上公主的大,今日看見這些銀子,也忍不住上前搶了?
誰讓顧府到現在還沒發月銀呢,現在是飯都吃不飽了,可不會愧疚。
“呵,我還當那賤人多大方呢,區區五十兩,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謝家人就是這賤人樣,一小家子氣,永遠上不了臺面,謝老賤人是這德,那謝小賤人也是這德,他們一家人都該死!”
顧老太太一提到謝家人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以前徐氏還能聽得耳。
現在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頓飽一頓,離了謝錦云之后,顧府陷水深火熱生活中了,這顧老太太是一日比一日刻薄。
不過,徐氏也顯然習慣了這副場景,只充耳不聞。
待顧老太太發泄完畢,徐氏這才又問道:
“老夫人,咱們現在該怎麼做,那筆銀子可夠我們闔府好一陣生活呢,該不會放棄吧?”
“放棄?”
顧老太太一聲冷笑,不屑道:
“顧明珍是顧家人的孫,的銀子就是顧家人的銀子,這小蹄子現在生了外心,將顧家人的銀子給走了,老不報抓就是對仁慈,竟然還想讓我放棄?”
徐氏一聽,便知道老夫人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便道:
“那老夫人的意思是?”
“去將那銀子搶回來,一個小賤蹄子罷了,他們還能有你們力氣大?”
徐氏低頭道:
“搶倒是好搶,就是明珍小姐您也是知道的,那脾氣若是急起來,不知道在外面如何敗壞老夫人您的名聲呢。”
“若我們顧府一直是眼下這境況也就罷了,以后老夫人您可是那公主的婆婆,若是太子殿下登基,那老夫人您的份更是貴不可攀,這名聲上可要十分注意,被這明珍小姐壞了事可就不好了。”
顧老太太聞言,有些不在意道:
“放心吧這樣的事老早就想好怎麼理了,你們找個晚上去把錢搶了,然后灌一碗啞藥,讓永遠說不出話來,明兒一早,再當著眾人的面把押回來,一路押,一路哭訴,就說把侯府的家當都走了,以后讓我們這老的老小的小怎麼過活。”
顧老太太這聲落后,徐氏整雙眼都亮了起來。
“這個辦法好,不僅讓有苦說不出,還能報復之前破壞老夫人名聲的仇,最主要的是,說不出話來,那便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就算以后二公主嫁進了進來,一個啞,也破壞不了老夫人的形象了。”
顧老太太得意道:
“正是,這小賤蹄子以為鬧那般,我這輩子便收拾不了了,這姜還是老的辣,一個啞,以后生活在顧府還不任老,這是自己選擇的道路,可怪不了老心狠。”
“哪能是老太太心狠,以前顧府的人都知道老太太最是菩薩心腸了,明珍小姐先前也是您寵出來的,誰知道,這養著養著,竟然開始和老夫人作對起來了,先是白眼狼才有老夫人這一出的,所以老夫人可不要怪在自己上。”
徐氏是有意捧著顧老太太,想著日后二公主嫁進來了,能在公主府撈個管事當當,那時候也能逞威風。
顧府那些眼皮子淺的,天天還勸趕離開顧府。
他們哪里知道,顧府很快就要犬飛天了。
徐氏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丹堂。
的行力一向很快,當天晚上,顧明珍還在城南宅院沉沉睡著時,突然口鼻被人捂住了。
這靜,一下將顧明珍驚醒了。
察覺到有人想要捂死自己,當下便發出強烈的反抗。
只是的力氣本比不上來者,幾番較量之下,由于長時間缺乏呼吸,顧明珍完全失去了力氣。
就在顧明珍以為自己要沒了之時,來者卻突然放開了的口鼻。
顧明珍心中一喜,以為來者對的況有了誤判,誤以為已經沒了,當下也不敢大口呼吸,用盡全力氣憋著。
誰知道,下一刻,口中被灌了湯藥。
顧明珍頓時瞪大了眼睛,開始拼命反抗。
可現在哪里能比得上來者,生生被人灌了一碗湯藥。
劇烈的掙扎并沒有讓喝一點湯藥,卻讓瓷碗碎了一地。
等對方松開了手,顧明珍拼命想將方才的藥吐出來之時,卻聽來者笑道:
“小賤蹄子,這一下,你被毒啞了,以后還怎麼壞老夫人的好事。”
這聲音是徐氏的聲音!
顧明珍當下恨得不行,徐氏竟然知道在這里。
那豈不是代表府里那個老太婆也知道。
他們一直盯著!
顧明珍驚出一片冷意想開口出聲時,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傳來奇痛。
這疼痛本按捺不住,立即捂了嗓子,接著,整個人因為無法忍這劇痛終于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顧明珍看著頭頂有片刻的茫然。
等回過神后,想到昨晚之事,第一時間試著開口說話。
“嗚嗚嗚”
“嗚嗚嗚”
嗓子里傳來一奇怪無比的嘶啞聲,難聽無比。
顧明珍整個人驚住了,繼續用力開口說話。
可無論怎麼開口,都只能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正當恐懼中時,旁傳來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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