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舟留了下來,陪著朝霧繼續四游玩。
朝霧一個人獨自旅游,顧忌會多一點,害怕被騙,還害怕被拐賣到大山里。
此刻,多了一個人,旅途變得隨心所。
這一天,他們去參觀了一列廢棄的火車和鐵軌,人煙罕至的廢址,陳舊破敗,寂靜森,神又刺激。
之后他們又一起去看了大象,對于這樣龐大的,朝霧既喜歡又害怕,想要喂他黃瓜又不敢,是謝平舟單手摟著去喂的,看著大象用鼻子把黃瓜卷走,朝霧開心地彎起眼睛,喂了一次后也不再害怕,喂了一又一。
玩的時候開心,回去的路上笑不出來。
雖然用了驅蚊水,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被野象谷的蚊子咬了好多包,在車里就這撓撓那撓撓,像猴子一樣。
謝平舟見狀,加快了速度開車回到住。
進了房間,朝霧簡單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坐在床邊,謝平舟拿著藥膏幫涂抹著。
朝霧皮很白,那一個紅的小包看上去竟有些可,他涂抹的作更加輕。
朝霧低眸看著,握著腳踝給涂抹藥膏的男人,心口的,很輕盈,就像是卸下了背負很久的包袱,前所未有的踏實輕松。
涂抹好,謝平舟去洗澡,朝霧穿著睡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薛盡歡的電話在這時打過來。
這場旅途,每天晚上都會打來電話確認朝霧的安全。
朝霧跟報了平安后,問:“聽說謝平舟去找你了,你見到他沒有?”
“嗯。”朝霧看向浴室方向,聽著從里面傳來的流水聲,輕聲說:“我決定以后和他一起生活。”
“真的假的?”
薛盡歡是驚訝的。
朝霧這是重新接謝平舟了、原以為朝霧永遠不會接他了呢,因為前段時間謝平舟追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搖過。
朝霧:“真的。”
薛盡歡好奇地問:“說說,快說說他這次是做了什麼人心的事了,你突然原諒。”
朝霧想起當時的景笑了笑,“他什麼都沒做。”
只是因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很好,他的笑容也很好看,的心因他悸不已,選擇遵從自己心吻了他。
跟薛盡歡又閑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
坐起來,打開電視放了個電影看。
剛看沒多久,謝平舟就出來了。
他穿著白浴袍,吹得半干的頭發微微濡,整個人看上去干干凈凈,散發著清冷的氣息,令人著迷。
他黑漆漆的眼眸朝看過來時,坐在床中間的往邊上挪了挪。
他笑了一下,上床在旁邊坐下,和一起看。
這片子是個經典老電影,朝霧已經看過很多遍,臺詞都要記下來了,看著看著,就靠在謝平舟肩上睡著了。
謝平舟側目,靠在他的上,閉著雙眼,長睫垂下來,看上去恬靜又糯。
他就這樣深沉地看了一會兒,拿起遙控關了電視,輕輕抱著,讓躺下,自己躺在旁邊。
當地屬于熱帶雨林氣候,又熱雨又多。
夜漸深,外面突然雷雨加。
朝霧一下子驚醒坐了起來,正在做噩夢,醒來那一刻,大睜著雙眼,臉一片慘白地呆在那兒。
謝平舟第一時間坐起來,“。”
轉過頭,一聲閃電照亮他在黑暗中英俊的臉,看他一眼,就撲進他的懷里抱住他。
謝平舟覺到的抖,摟住,大手在脊背上輕,一遍遍低聲說:“別怕,有我在,有我在。”
他的聲音低沉磁,像是一暖流注朝霧的心底,一點一點平靜下來,只是仍舊在哭,抓著他后背的服抱著他跟他說:“謝平舟,不許,不許再送我走。”
謝平舟心猛然一墜。
直到現在還對這件事有影嗎?
他一直都不敢想,當初堅持要送出國時,有多痛苦,才會選擇去死。
他艱地發出聲音,“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
朝霧聽到他的道歉,心口了,哽咽,“你現在還在考驗期,要是做不到,我再也不會見你。”
“好。”謝平舟聲音溫,溫得讓人可以忽略外面的陣陣雷聲,他問:“但要考驗我多久?”
“一輩子。”朝霧說:“考驗你一輩子。”
謝平舟抬起的臉,在昏暗中看著,認真地一字一句地說:“我愿意接你的考驗。”
朝霧沉默地看著他,半晌后,捧住他的臉吻住他。
其實從不再提離婚,愿意讓謝平舟像是追求者般接近的那一刻,就打算與他講和了。
只是過往發生的一切仍讓心有余悸,害怕他會再一次讓失,讓痛苦。
可是他,在他不愿放開時,不能和他在一起,也無法真正的快樂。
意識到,不能因為害怕痛苦害怕失敗就拒絕開始,這樣反而是一種本末倒置。
以后要聽從自己的心,他給帶來快樂時就在一起,給帶來痛苦時就遠離。
就這麼簡單。
淪陷于謝平舟反客為主的吻中之前,這樣想。
接下來兩天,謝平舟仍是陪著朝霧在這里閑逛。
兩人說開后,仿佛又回到了朝霧失憶那段時間,如同最普通的般手牽手走在各個景點。
人來人往,他們始終并行,出挑的氣質和樣貌,在人群里鶴立群、飄飄仙。
這里是朝霧旅途的最后一程,第三天他們坐飛機回了南城。
次日,謝平舟帶朝霧回了家。
謝老爺子和謝父對朝霧的態度,仍是不冷不熱,唯獨謝母抓著的手,含著淚連說了好幾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不然,謝平舟把財產轉給了朝霧,都不知道這一切該怎麼收場。
朝霧對笑笑,至于謝父和謝老爺子,除了基本的禮貌,對他們也不太在乎。
謝平舟也只是帶來走個過場,離開后就帶著去了一棟別墅。
這是謝平舟早就準備好的婚房。
里面竟然還準備有兒房,男孩孩各一間。
朝霧臉微變,要是生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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