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佳一路跑到病房,到了病房就看見葉予蘇已經沒在病床上躺著了。
葉予蘇看著氣不錯。
許嘉佳一只腳懸著,問:“予蘇,你這是要出院了嗎?”
葉予蘇看,“對,你怎麼來了?”
許嘉佳:“那正好,快走吧。”
葉予蘇蹙眉,看著一只腳,“你的鞋呢?”
許嘉佳笑,“丟了一只,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走吧,車上聊。”
許嘉佳火急火燎拉著葉予蘇就要走。
葉予蘇很奇怪,“你不是喜歡顧北城,不多呆一會?”
許嘉佳一鼻子,“我是那種見忘友的人嗎?那些帥哥都是姐的過客。”
葉予蘇:“……”
葉予蘇半信半疑覺得奇怪,但也沒問什麼,也確實要出院。
在一樓辦理手續的時候。
許嘉佳就狗狗祟祟的,東張西。
葉予蘇的車是被代駕開過來的,停在停車場。
辦好了之后。
葉予蘇道:“我去開車,你在門口等我。”
許嘉佳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但也沒辦法。
現在大太,赤著腳在外面走路就是烤豬蹄。
“那你快點。”
夏子珩追出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一個車尾氣。
同樣看到車尾氣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男人穿著一黑的西裝,下頜線繃。
半低著頭靠在柱子后面。
角咬著一支煙,煙霧繚繞。
盯著車走遠,才發現煙已經快燃盡了。
煙灰全部掉落在他亮的皮鞋上。
他跺跺腳,轉離開。
許嘉佳是在后視鏡看到了夏子珩站在門口。
像個生氣的二哈,叉著腰眼睛冒火。
許嘉佳拍拍口,“幸好跑的快,幸好。”
葉予蘇也看了眼后視鏡,問,“怎麼?和夏子珩打架了?”
許嘉佳轉頭,“沒有呀。”
葉予蘇:“那你劫人家了?”
許嘉佳:“才沒有,我這個人向來只劫財不劫。”
許嘉佳沒有把套路夏子珩的事跟葉予蘇說,而是問起葉予蘇的事,“你怎麼又進醫院了?”
這個“又”字用的就很靈。
這一個月葉予蘇已經進兩次醫院了。
以往都是一整年也不見進一次醫院的人。
有個什麼冒發燒打個拳擊出出汗就過去了。
葉予蘇一想到昨晚的事,就頭皮發麻。
只記得把陸南瑾一腳給踢下車了。
后面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醫院。
顧北城告訴昨晚是被一個代駕師傅送過來醫院的,好像是在車上暈倒了。
問顧北城有沒有看到陸南瑾。
顧北城說沒有。
怎麼好好的就暈倒了?
葉予蘇看看自己的手臂線條,想著應該是最近疏于鍛煉,素質差了許多。
面對許嘉佳,葉予蘇把事的來龍去脈說了。
許嘉佳眼睛都瞪大了,“你昨天一腳把陸南瑾踹飛了?”
葉予蘇鼻子,“沒有那麼嚴重,沒有飛。”
許嘉佳沉著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那飛不飛這些小的細節!”
葉予蘇:“那我應該在意什麼?”
許嘉佳:“當然是在意他會不會找你賠償呀!他一個陸氏集團的掌權人,有問題去做個檢查沒有十萬也有八萬的,你完了,葉予蘇!”
葉予蘇倒是沒有思考到這一層。
想,他應該會找負責。
那種負責。
然而。
這一次,葉予蘇失算了。
沒有。
什麼也沒有。
陸南瑾一整天都沒有聯系。
到了下午的時候。
遲疑著給陸南瑾道個歉,說明一下那是應激反應。
可消息發出去,石沉大海,幾個小時也沒有一條回復。
他真的生氣了。
也是,任何一個男的好好的被踹了一腳,都會生氣。
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京市第一財閥陸南瑾。
晚上,快下班的時候。
葉予蘇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的眼睛亮了亮,拿起手機一看,是一條好友申請。
微信名:【小爺名夏子珩】
就很找打的微信名。
葉予蘇認出來他,便通過了好友申請。
那邊很快發過來一條消息。
【予蘇你好,我是夏子珩,上次你說你那個好朋友許什麼的,是一個口秀演員,我正好喜歡這個,想問問你知道在哪個劇場演出嗎?我去捧場。】
葉予蘇沒有多想,【樂多劇場,每個周五都在那里演出。】
夏子珩回復:【謝謝/齜牙/齜牙/】
葉予蘇看了看行程表,剛好晚上也沒有什麼事,今天又正好周五。
便打了個電話給許嘉佳。
“晚上我去看你演出。”
許嘉佳:“行呀,第一排還有票。”
葉予蘇笑,“這麼好,給我留的嗎?”
許嘉佳:“這倒不是,第一排票最貴,還空著幾個。”
葉予蘇:“……”
————
許嘉佳正在后臺準備演出,妝都化好了。
突然有個演員說:“嘉佳,外面有個帥哥找你。”
許嘉佳里咬著個薯片,震驚,“不會吧,我都有帥哥了?哈哈哈哈!我真棒呀。”
許嘉佳把薯片放好,,走出后臺,剛探出一個腦袋就又了回來。
要命!
那穿著花襯衫的不是夏子珩還能是誰?
他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許嘉佳趕跟那個演員道:“那什麼,你去說一下,我不在。”
演員:“可今天的主咖演員就是你呀。”
許嘉佳:“……”
現在取消演出還來得及嗎?
事實證明,許嘉佳不可能取消。
演出定金都拿了,要退定金,還不如要的命。
又進來兩個演員,跟其他人閑聊。
“外面一個男的正拿著只鞋子,好像在找人。”
“那個男的上穿的那件西裝我見過,一件好像幾十萬!”
“我勒個草,這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照進現實?那只鞋是不是水晶鞋?”
“那倒沒有吧,好像是拼多多九塊九一雙的拖鞋。”
“對對對,大,我好像看誰穿過。”
下一刻。
幾個聊天的人把頭轉向許嘉佳。
許嘉佳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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