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你願意做任何事?真的嗎?”
麵對時遇的詢問,迫不及待的點頭——
[當然,您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板,您給了我們工作和尊嚴,大家都很激您。]
聞言,時遇笑了,隨即意味深長道:“我暫時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對了,我給你們都帶了禮,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真的嗎?]
那雙碧藍的眼睛,瞬間漾起了驚喜的笑意。
時遇瞇了瞇眼。
當年,他第一眼便留意到了這雙碧藍的眼睛,讓他想起了那片失了陸晚晚的海。
可現在再看,卻已經沒有當年的覺了。
或許,是他心裏最後一點溫也死了。
他了莊靜想讓他為的,一個沒有弱點,沒有的…怪。
……
當天深夜,厲宅。
陸晚晚哄兩個孩子回房睡覺後,替他們關好了門。
隨後,來到一樓客廳。
見厲景琛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一雙利眸直直地落在茶幾的手機上,像是在等待誰的電話。
輕輕走過去,落座後,默默陪著他。
“叮鈴鈴——”
幾乎是厲景琛的手機一響,陸晚晚便立刻問道:“誰的電話?”
厲景琛比更快的拿起手機後,道:“是方天,應該是醫院那邊有線索了!”
陸晚晚眼睛一亮,方天是雇傭兵,和安安在玖熙天地收到炸彈後,厲景琛曾雇傭過他,保護過他們母子一段時間。
在陸晚晚的印象中,方天是一位很可靠的隊長。
除此之外,和方天搭檔的還有柏飛,陸晚晚見識過這兩人的能力,相信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事。
就在這時,厲景琛的手機裏傳來方天沉穩的聲音——
“厲大,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們喬裝傷者,住進了您弟弟之前的病房,並對此展開全麵搜查。”
厲景琛“嗯”了聲:“你們有什麽發現嗎?”
方天道:“有,我們在病房衛生間的馬桶蓄水箱裏,找到了一個封袋,袋裏有一張紙,不得不說,您弟弟還聰明的,連我們都找了半天。”
越是尋常的東西,越是容易被忽略。
厲景琛眼神一凝:“那張紙上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方天回答道:“有,因為有封袋,所以那張紙並沒有被蓄水箱泡壞,我們取出來後,找到了您弟弟寫下的一行字。”
厲景琛聲問:“什麽字?”
方天道:“他去了Y市。”
“Y市?”
厲景琛此話一出,一旁的陸晚晚頓時麵一變。
是想太多了嗎?旭怎麽會去了Y市?
方天隨後又問:“厲大,我們要馬上去Y市接應他嗎?”
陸晚晚臉難看的說:“我想,我大概知道旭去Y市幹什麽了。”
“什麽聲音?”方天敏銳的辨認道:“是陸小姐在說話嗎?”
在陸晚晚的示意下,厲景琛將手機遞給了。
陸晚晚深吸了口氣後,勉強冷靜道:“…是我,方天,我懷疑旭是衝著傅朔和夏梔去的,
他們是我在Y市僅剩的羈絆,不管我的猜測正確與否,我請求你們,保護好他們!”
方天沉穩的聲音傳來:“放心吧陸小姐,隻要給我們坐標,就沒有我們打不贏的戰。”
“我等你們的消息。”陸晚晚說完,這才把手機還給了厲景琛。
厲景琛又代了幾句,隨即結束了通話。
陸晚晚接著對他說道:“厲先生,我現在確定,時遇就是厲項臣了!他想拿傅朔的命來威脅我結不這個婚!”
陸晚晚心如麻的想,如今傅朔腰傷未愈,邊又隻有夏梔照顧,厲項臣想拿傅朔,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思及此,陸晚晚迫不及待的說道:“厲先生,我們手吧!抓住厲項臣,了結這一切!”
厲景琛十分清楚,傅朔之於晚晚的重要,萬一傅朔因為他們而出事,別說晚晚,就是安安都要和他沒完。
即便晚晚最終嫁給了他,他們之間也會心懷芥的過一輩子。
這招聲東擊西,當真狠毒!
也就隻有厲項臣想的出來了!
厲景琛絕不允許讓這種事發生:“晚晚,你聽我說,我已經讓柏飛去時家了。”
陸晚晚麵上一喜:“真的嗎?”
厲景琛頷首:“真的,我讓他和方天分頭行,方天負責搜查病房,柏飛負責去時家蹲守。”
說話間,厲景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厲景琛飛快開接聽鍵,柏飛吊兒郎當的聲音隨之響起:“厲大,我們已經埋伏好了,就等目標人出現了。”
厲景琛冷聲道:“我要活的。”
柏飛笑了笑:“明白,隻有活的人質,才有換的價值。”
厲景琛擔心他輕敵,於是道:“你們不要掉以輕心,跟隨厲項臣多年的都是死士,他們不怕死的。”
柏飛斂了笑,認真道:“我也發現了,時遇如果是正經商人,又何必在家裏布防這麽多保鏢,一定有問題。”
另一邊,擔心傅朔和夏梔安危的陸晚晚,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厲景琛眼尖的發現後,放下手機,問:“晚晚,你要做什麽?”
陸晚晚道:“我要打電話,提醒傅朔和夏梔當心!”
“等一下。”厲景琛阻止道:“現在旭邊都是厲項臣的人,你若是聯係傅朔,被厲項臣的人發現了,很可能會暴旭是我們的眼線!這樣一來,旭難逃一死!”
陸晚晚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那怎麽辦?”
厲景琛沉了好一會兒後,道:“還有一個人,能名正言順地幫我們確認傅朔的安全。”
陸晚晚忙問:“誰?”
厲景琛看向,道:“楚墨。”
陸晚晚恍然大悟,楚墨是傅朔的主治醫生,由楚墨聯係傅朔,詢問傅朔腰傷的恢複況,比一個突然聯係傅朔的前妻,要師出有名的多。
“好!我來打吧,免得方天和柏飛聯係你的時候占線。”陸晚晚道。
“嗯。”
這大半夜的,陸晚晚也不確定楚墨睡了沒有。
好在楚墨沒有關機,在等了一陣後,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喂……不知道現在幾點啊?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啦!”
陸晚晚鬆了一口氣後,對被吵醒後直發牢的神醫說:“楚墨,我是陸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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