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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蔡彥弘那張胖臃腫的臉上閃過一抹心虛。
「有沒有監控都一樣,打我是事實,全班同學都能為我做主。」
白禹笑道:「打人也分兩種,一種是找上去的,一種是送上來的,有些人還真就欠兒,他父母沒有好好教育他,那就要得到社會關人士的拳拳教導,張校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校長只能陪著笑連連點頭。
您小爺開口了,就算指著騾子說是馬,我也得應啊。
「白說的在理,還是先查監控吧。」
張校長吩咐書去了監控室,視頻很快被調取出來了。
書用手機錄下了整件事的過程回到校長辦公室,張校長當著眾人的面將整個視頻播放了出來。
視頻里最先出現的是蔡彥弘,他站在一張書桌前,把桌子上的複習資料撕得碎丟的到都是,隨即又用油漆在書桌上寫了「小三去死」四個大字。
過了一會兒,顧楠一走進教室。
全班的同學開始各種辱嘲諷,其中蔡彥弘蹦躂得最歡,說出的話更是不堪耳。
看到這裡,傅雲琛清冷的眸子朝顧楠一看去:「打得輕了。」
顧楠一看向他,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卻給了絕對的信任,冰冷的心裡升起一暖意。
白禹輕哼一聲,譏誚道:「小子,你應該慶幸自己還能站在這裡。」
以小姑娘的真實能力,如果真格的,這小胖子直接能被打一灘泥。
然而,蔡彥弘囂張跋扈慣了,毫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他昂起一張臃腫的臉,憤憤不平道:「不就是撕了的書本嗎?老子賠錢就是了,打了我又怎麼算?」
這時,站在一旁許久未曾開口的顧楠一冷冷朝蔡彥弘看來。
「據華國刑法第二百一十三條,長期欺負弱小、言語侮辱、敲詐勒索甚至毆打的行為,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年滿十六周歲應負刑事責任。」
「自從我轉平一中這三個多月以來,蔡彥弘多次對我進行言語侮辱,還曾數次敲詐勒索我給他所謂的保護費,更曾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毆打過我,他的種種惡行都是在學校進行的,在場有多位目擊者,所以今天我打他只是出於本能的正當防衛。」
據原主的記憶,蔡彥弘對的種種惡行令人髮指,奈何原主子懦弱本不敢反抗。
顧楠一堅信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今天出手教訓蔡彥弘也並非衝。
蔡彥弘對原主長達數月的欺凌早已構了刑事案件,所以即便今天反擊了,也屬於正當防衛範疇。
一串法律相關的專業語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是一臉愕然地盯著。
蔡彥弘譏諷地冷笑一聲。
「就算老子欺負你又怎樣?在平城誰敢判老子的罪看看?」
這種從小無法無天的二世主囂張慣了,在他的認知里,不覺得欺負一個同學有多大的問題。
即便顧楠一搬出了相關法律,他也並不以為意,總覺得就算出事兒了,爸媽也會幫他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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