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南上了樓,樓上跟樓下居然完全不同,而是跟薛紅他們這里的住差不多,五六個房間再加上會客的大廳和吃飯的餐廳。
恩茗聽到媽媽的聲音,從他的房間里跑了出來,一把拉著嚴小南的手,把拉進了房間,房間非常簡單,一桌一椅一柜子,其他啥也沒有了。
看著這麼簡陋的屋子,嚴小南有些心疼,的恩茗從出生以來,從來還沒有吃過苦頭呢。
恩茗卻是毫不在乎的笑著,他興的帶著嚴小南參觀了二樓的每一個房間,他和師傅的臥室,他和師傅的書房,還有一個小倉庫。
嚴小南有些郁悶,臥室只是一個床和一個柜子,倉庫里也是一些被褥鋪蓋啥的,每個房間都是那麼的簡陋,這哪里是高人住的地方,連廚房都沒有一個,煮飯該怎麼辦。
恩茗笑著回答,不用煮飯的,每天都有人按時將飯菜送上來,也不用洗服,每天都有人將他們的服拿出去洗的。
果然,一個多小時后,一輛車開了上來,然后有個勤務兵手里拿著二個大籃子走了進來,他先在門口喊報告,得到回復后直接就上了樓。
一個籃子里有二個很大的飯盒,他先將二個飯盒放在了餐桌上,又將另一個籃子和沙發邊上的一個籃子調換了一下,原來是將洗干凈的服送上來,將臟服拿出去。
嚴小南打開飯盒一看,伙食不錯,二葷二素,量也多,至恩茗和嚴小南是吃不下這麼多飯菜的。
恩茗將一個飯盒遞給了嚴小南,自己也打開了一個飯盒:“媽媽吃飯了。”
嚴小南吃了一驚:“你師傅不吃飯嗎?”
恩茗搖搖頭,他到這里學藝已經四年了,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師傅吃飯,可他沒有問,既然師傅不說,他覺得沒有問的必要。
嚴小南低頭吃飯,味道還不錯,按照這樣的伙食,恩茗的營養是足夠的。
吃過飯后,嚴小南還想去洗飯盒,卻被恩茗攔住了:“媽媽,他們送晚飯的時候,會把這個飯盒帶走的,所以你不用洗。”
這……
下午,恩茗要學習了,嚴小南準備去問問于大師要怎麼做,可忽然到很困倦,然后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暗了下來,嚴小南心里一驚,開口到:“恩茗”
可沒有人回答,嚴小南覺得哪里不對,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意識蔓延了出去,可整個房間沒有一個人影。
找到開關,將燈打開,白熾燈灑落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嚴小南索將每一個房間的門和燈都打開,終于確定這棟房子里只有一個人。
沙發邊上的籃子也不見了,記得那個籃子里裝的是恩茗洗干凈的服,不過餐桌上除了一個飯盒,還有一個盒子。
飯盒還是暖的,所以應該是剛剛送上來的,又打開了盒子,里面有幾本薄薄的書和一封信,嚴小南連忙打開信看了起來。
“嚴小南你好,恩茗我帶走了,給我二十年,還你一個真正的異能者,盒子里的書你要好好看,這是你以后的工作。”
嚴小南將信紙翻來覆去的看,可看來看去就這幾個字,終于確信的小兒子給人拐走了。
拿起電話直接就打給了薛紅,告訴他恩茗被于大師帶走的消息,薛紅沉默了良久,終于開口道:“南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嚴小南掛掉了電話,的確,那個于大師肯定是有本事的,不然也不能讓自己不知不覺中昏睡過去。
盒子里有四本本子,除了最后一本,其他本子也就幾頁紙而已,第一本,是這棟房子的機關,第二本,是每天需要完的工作。
第三本,是在這里工作的福利,第四本最厚,打開一看,原來是這座山上所有人的個人資料,詳細到這個人得了多勛功章,有多個兒。
嚴小南在簽定合同的時候,合同上本就沒有福利這件事,打開看了一眼,對每個月的工資有些不可置信。
一個月工資十萬,年底還有獎金,另外平時會有各種各樣的其他福利,包括吃喝和穿戴,還有最重要一點就是,只要是跟工作有關的任何申請,都能批準。
而的工作則是保護這座山上每個老同志的生命安全,當然,自然生病死亡的和因為離開這座山而死亡的除外。
嚴小南明白自己的工作和福利后,拿起了機關圖,開始仔細研究,果然,這座房子的設計果然是巧奪天工,絕對能保護住在里面的人,不會到任何外來的傷害。
嚴小南有些搞不懂到底是自己保護外面這些人,還是夏國在保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可以申請下山,平時是不能離開這座山的。
算了,既然已經簽訂了合同,嚴小南也就不糾結了,一個晚上都在背誦著機關圖,這個可不能錯,不然死的可是自己了。
嚴小南慢慢的開始習慣了山上的生活,但山下的天如和玉書已經忙的手忙腳了,原本還有嚴小南分擔的工作,現在全部都落在他們的頭上。
葉仁結束了自己的養老生活,也加了家族企業的管理中,都說老將出馬一個頂兩,天如和玉書終于慢慢適應了起來。
一年后,葉塵鳴正式提出了辭職,科學院對他的辭職非常的不愿意,幾次三番的找葉塵鳴談話,希他能再考慮考慮。
可葉塵鳴卻是去意已定,他也開誠布公的說著自己的難,南南在山上,守護著夏國的那些功勛,本就不能下山,他作為丈夫,有責任去陪伴。
孩子們還有學業要完,他作為父親,一定要用行支持,雖然在管理上不一定比孩子們更好,但至他去管理了。
祖父已經快九十歲了,他作為孫子,必須要盡孝,讓一個近九十歲的老人每天看報表開會講總結,你得有多狠的心呢。
至于科研,他父親葉暉利今年六十多歲,還能在崗位上發發熱,所以這一塊就給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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