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厭勾,回吻的力道愈發加重,還手腳並用……
待外麵的人離開後,聞稚的呼吸節奏已經完全錯。
重重呼幾口氣,平靜下來,等了半分鍾確定沒人再來,才咬牙切齒的剜了墨廷厭一眼,低聲音道:“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人,沒人你再走。”
說完,立刻整理好服,先從小格子間裏出來。
可沒想到才走沒兩步,就迎麵遇到了小跑而來的言多——
聞稚愣了一下,卻見言多比了個噤聲的姿勢,將拉到就近的格子間裏,湊到耳邊小聲嘀咕:“我是來看春宮戲的,剛剛有人說,洗手間裏有男恩的奇怪聲音……”
聞稚張了一下,自然知道,言多的話是什麽意思。
剛剛,即便再三克製,舌相纏的聲音卻還是……被聽到了。
麵上不聲,故作淡定的用正常音量道:“我也聽到了,不過你來晚了,半分鍾前,那兩人已經離開了。”
言多也立刻恢複正常的音量,一臉八卦的道:“那你看到是誰了嗎?”
聞稚搖頭,邁步出了格子間,神鎮定的往外走著。
言多一臉懊惱的跟在後分析道:“肯定是接下來有航班任務的組……啊,我這是錯過了什麽人間大戲啊!”
聞稚心道,還好言多隻是話多,沒什麽腦子。
邊聽著言多廢話,邊拿出手機避著對方的視線,給墨廷厭發了一條信息——
【沒人了,快出來。】
……
幾分鍾後,一行人一起乘坐擺渡車上了飛機,做乘客登機前的安全檢查和準備工作。
墨廷厭去了駕駛艙,而聞稚則配合乘務人員一起忙碌著。
正在工作臺邊盤點品數量,忽然後背上一堵結實寬闊的膛。
回頭的剎那,後的人用輕輕在邊挲了一下。
聞稚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下意識的夾,轉頭往外麵看了一眼。
好在,大家這會兒都在忙,沒人注意到這邊。
轉頭瞪著男人,無聲的道:“走開。”
想好了,以後堅決不能跟墨廷厭一個航班,這人可太瘋了!
可墨廷厭卻置若罔聞,子前傾,額頭在腦後,低聲音:“這姿勢……真不錯,明晚回去試試?”
聞稚咬牙,低聲嗬斥:“你快讓開。”
“答不答應?”
正此時,不遠本背對著兩人的言多忽然停住了作,作勢要回頭……
聞稚張到了極致,忙用手肘往後撞了一下墨廷厭,“答應,快讓開。”
墨廷厭角噙著得逞的弧度,拉開了與聞稚的距離。
兩人分開的一瞬,言多看了過來。
見墨機長站在聞稚後,驚訝道:“誒?墨機長怎麽出來了?”
聞稚於張之下,不聲的往旁側移開一步,錯開與墨廷厭的距離,做出一副正認真盤點的模樣。
墨廷厭看著人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角扯出好看的弧度,對言多說道:“來要杯咖啡。”
聞稚領會其意,立刻給他倒了一杯咖啡……片刻後,看著這尊大佛端著咖啡回到機艙,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真是有夠瘋狂!
準備工作後,乘客陸續登機,而這次後艙坐了個以投訴率百分百著稱的黑名單乘客,所有空乘人員都小心翼翼的。
這邊,聞稚正在工作區忙著,就聽後艙客區傳來吵鬧聲。
原來是黑名單乘客要三號空姐的手,三號不讓,對方就說要投訴。
前艙的人打來電話,聞稚接起,電話那頭是乘務長嚴肅的聲音:“別讓乘客在後艙繼續鬧,你趕安理。”
這是工作上的安排,聞稚沒有拒絕。
臉上掛著職業笑容走到黑名單乘客麵前,頷首道:“先生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對方看到聞稚的臉時,眉梢下意識的挑了挑。
接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
意思……顯而易見。
老子要占你便宜,不給占,老子就投訴你!
聞稚看著他的作,抿輕笑一聲:“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說罷,從容的轉,帶著三號空姐一起回到簾後。
沒多會兒,聞稚一手拿著巾,一手端著溫水,重新來到了這人麵前,臉上依然掛著招牌笑容,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先生您好,您要的毯來了,我幫您蓋上。另外,我聞到您可能是喝了點酒,我聽我做警察的丈夫說過,糖水可以解酒,讓胃部舒服一些,所以我也幫您倒了一杯,您看,還有什麽別的需要嗎?”
聽到做警察的丈夫這幾個字時,男人臉沉了幾分,最後興致缺缺的將毯一扯,蓋在上,閉著眼睛裝睡去了。
聞稚起,從容的回到後艙。
不經意間轉頭看向前艙時,隔著漫長的長廊,正撞上墨廷厭那雙深邃探究的眸子……
這都快起飛了,他怎麽還出來?
沒多想,移開了視線,繼續回到後艙工作區。
倒是乘務長看到事解決了,一轉就被不知何時站在後的墨廷厭給嚇了一跳。
“墨機長?您是有什麽需要嗎?”
墨廷厭眸深諳,他剛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乘務長在跟前艙空乘說:“反正聞稚又不是我們的人,讓去理這糟心事。”
此刻,他輕笑一聲,角依然勾著漫不經心的弧度,“出來續咖啡,順便看了場熱鬧。”
乘務長沒多想,正要開口說什麽,就聽墨廷厭又慢條斯理的道:“不過……在徐乘務長的主場,竟然需要借調來的空乘去做危機理,看來徐乘務長和你帶的人能力有待考究,我得慎重選擇了。”
話落,他不給對方狡辯的機會,勾著與往常無異的笑回到機艙,空留徐乘務長在原地如坐針氈。
這畢竟是第一次跟新來的機長合作,誰知道他會不會給人穿小鞋,又會不會是個笑麵虎?
這趟航班總共飛了四段,最終順利結束。
返回江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聞稚回到江航辦公樓了一些資料出來,正準備要回家時,卻看到空曠的一樓大廳裏……那個一點也不想看到的人,墨廷玦。
聞稚眉心疏冷,正此時,機長室的門打開了,墨廷厭從裏麵走了出來,通過敞亮的空間,他也一眼看到了樓下的男人。
下一刻,墨廷厭眼中劃過一抹極致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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