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歌聲和琴音配合的很好,像極了搭了一臺無形的戲臺。
風吹的四的銅鈴叮噹作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只覺得歌聲和琴音每到高昂之,銅鈴晃發出的響聲就更加的厲害。
韓若青翻直接從窗子跳了出去,剛剛在地上站穩,如琴弦斷裂一般,嗡的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嘶!」
韓若青下意識的手捂住耳朵,閉上眼。
片刻,耳朵的疼痛緩緩的平息了,韓若青這才鬆了手,慢慢的睜眼。
只是一睜眼,這四的景緻竟然完全不一樣了。
原本在寒王府中的韓若青,眼下竟然站在一個林之中,四都是高聳天的樹木,樹枝上懸掛著一條條的蛇嘶嘶的吐著信子。
「我靠!這真的是遇上阿飄了?這是俗話說的鬼打牆?」
韓若青蹙了蹙眉,神一點點的冷凝。
一個白的影出現在林深,背對著自己,一方木琴放在前頭,邊彈邊唱,正是方才韓若青聽到的那個曲子。
莫名的,韓若青一陣激,角微勾:「嘖嘖,是個阿飄!我倒是要看看阿飄是不是真的沒腳的!」
嘀咕著,韓若青毫也不覺得害怕,直接走了過去,越靠近,越覺得溫度低。
王府,書房。
書桌上擺著兩疊的公文,還有幾個未拆封的函,男人安靜的坐在那裡翻閱公文,俊逸的臉上帶著拒人千里的冰冷。
暗衛岑溪敲門進來了,男人頭也沒抬,只淡淡的道:「查清楚了?」
「是,王爺,屬下去查了韓若青的信息,與之前得到的差不多,都是外頭流傳的那些,也去了鄉間問過,確實韓若青是在鄉下長大的,這些都對的上。
只是卻查不出的醫,制火藥,開手銃這些都是哪裡學來的,聽聞是跟著鄉間的一位老匠人學本事做的手藝活兒,但那匠人生孤僻,平日也沒有什麼好的人,只收了韓若青這麼個徒兒,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若是說韓若青要學只怕是從那人手裡學到的。」
厲墨寒眉心微微的擰了擰:「還有嗎?」
岑溪想了想,又道:「還有一事,屬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厲墨寒眉間約顯出不耐。
岑溪立即道:「那就是韓府去將韓若青接回來,路上韓若青在客棧曾遇到刺殺,屬下找到了那人,他們說是確實殺了韓若青,但是不知道為何韓若青又活過來了,而且手和膽識與原本完全不一樣了,這就讓韓若青跑了。」
厲墨寒眼底閃過幾分興味:「那些殺手是誰派去的?」
「這……」岑溪搖搖頭,低聲音道,「那些聽雪閣的低等殺手,只拿錢辦事,也不問金主是誰,屬下只打聽出來,他們是得了一位蒙面人的銀兩,要他們刺殺韓若青,讓韓若青不能回城的命令,只可惜讓韓若青跑了,他們為此回聽雪閣還了罰,各斷了胳膊,如今只能在聽雪閣茍延殘。」
「那倒是有些意思。」厲墨寒冷笑了聲,頓了頓,他像是想起什麼,問道,「那人在何?」
岑溪立即應聲:「蘭苑!王爺,聽聞那邊確實有些不祥,是否要幫王妃換個地方住?」
「不祥?本王就不信有什麼不祥。」厲墨寒目如炬,令人不敢直視,「由著,本王倒是看看多有能耐。」
——
韓若青一步步的走上前,歌聲和琴音越來越近,鈴鐺聲慢慢的變得刺耳。
耳朵里的嗡嗡聲更多了,不自覺的覺得耳很疼,腦子有點暈。
深呼吸了一口氣,韓若青瞇了瞇眼,手指飛快的在上幾位點了點,的耳朵那子嗡嗡嗡聲似乎弱了些。
「你是人還是?」
韓若青站在白子的後,瞳孔微。
歌聲和琴音戛然而止,白子起,緩緩的回頭。
猛的,韓若青眼前呈現出一張模糊的鬼臉,子的臉上全是刀傷,鮮一滴滴的往下流淌,兩隻眼珠子都翻出來了,樣子是極為可怕。
若是尋常姑娘家見了這麼一副模樣,怕是要嚇暈過去。
可韓若青只是下意識的心裡了,就嘆口氣,手拍了拍子的胳膊:「你咋的還能把自己搞這副模樣,做阿飄做的你這麼沒有尊嚴,實在是太丟人了吧?」
白子似乎不敢置信的噎了下,瞬間怒氣暴漲,雙手倏的出來,那長長的指甲差點要扎進韓若青的臉。
韓若青飛快的後退,白子怒吼了一聲,如猛虎一般朝撲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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