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飽嗎?看來你這幾個月真是遭老罪了,我看你瘦了不。”邢寶和點了一雪茄,“看起來也穩重了一些,長大了一樣,以前辦事全憑喜好,總是會得罪人。”
“你在那裏裝模作樣的評價我。”遲書嗤笑一聲,“你要是早這麽聰明,也不會被叔叔伯伯們製那樣,連我都不清楚我是什麽人。”
遲書上還穿著,又吃著火鍋,後背上全是汗,冷白皮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
“都當爹的人了,還這麽不長進,小心以後歲清不讓你抱孩子。”
遲書沒喝酒,但整個人很難,趴在桌子上,整個袖子都快餐館的抹布了,“孩子?那是生養的,跟我有什麽關係,誰稀罕抱。”
他不過是隨口說著懟人的話,沒想到這次邢寶和沒有說話。
而此時的邢寶和詫異的看著站在桌子旁邊的人,想開口提醒一下正趴在桌子上的遲書,但餘溫微微的搖了搖頭,他隻能無奈的站起來,一臉祈禱遲書好運的模樣。
“我先去洗手間。”他站起來,掐滅手裏的雪茄,然後真的走了。
餘溫坐在邢寶和的位置上,而遲書卻一直趴在桌子上,餘溫看著他的後脖頸的位置上,皮上起了一層小小的痱子,他手抓著,指甲裏都見了。
他穿這樣,不熱的起痱子才怪。
直到服務員端著湯壺過來,看著快燒幹了的鍋,好心的詢問,“還加湯嗎?”
“不用,麻煩關火。”餘溫看著滿桌子的空盤子,沒什麽可以吃的了。
遲書正在犯困,冷不丁的聽見餘溫的聲音,像是被燙了一樣,一下子坐了起來,怔怔的看了餘溫半晌,“你什麽時候來的?”
“巧了,我想問的也是這一句,你先回答。”餘溫找了個幹淨的空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早上剛落地。”遲書按住了的胳膊,“別喝太涼的東西,我讓服務員給你倒一杯溫水。”
餘溫用手隔著杯子試了試溫度,“已經不太涼了。”
“你現在懷孕,得注意點咱們的孩子,它在你的肚子裏不住。”遲書的目落在小腹的位置上,服太寬鬆,一點也不顯懷。
還記得剛才他說的話,“孩子是我生養的,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就是吃冰塊你也管不到。”
“你……”遲書手抓了抓後背,指甲上一層,“你過來是跟我吵架的?”
“我是來找邢先生的,恰巧你在這裏。”餘溫到底沒喝那杯涼水,“你昨晚還在殺青宴,一大早就能跟邢先生一起吃火鍋,在時間管理上,還真是出人意料。”
“我說過這家火鍋好吃,飛回來吃頓飯沒什麽。”
兩個人就像是吵架的小,說著兌對方的話,但始終說不出太刻薄的話,不會傷到彼此。
“昨天副導演發的朋友圈你點讚了?”遲書的瞥了一眼餘溫的臉,“你沒什麽想問的嗎?你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你是想問你跟芝芝的那張照片?很好看啊,誰拍的那麽好,以後寶寶出生了滿月照也讓他幫忙。”餘溫由衷的稱讚,“采,背景,還有角度,都專業的。”
“你請不到,副導演拍的。”遲書恨得咬牙切齒,總覺得自己輸的徹底。
就在這時候,服務員拿著賬單過來了,一大串的賬目加起來四千多塊,遲書眼也不眨的付了賬,沒想到店員來送小票的時候還抱過來玩偶熊。
“先生,您的餐費已經達到送禮品的價錢,給您朋友的的玩偶,全國聯名的限量款。”服務員滿臉笑意的將玩偶遞給餘溫。
“朋友?我們不認識。”遲書還在氣頭上,他下抬著,咬牙切齒。
“那是我誤會了嗎?我看兩位一直在這裏打罵俏的,恩的。”店員訕訕的收回玩熊,“那給您那打火機,怎麽樣?”
餘溫握著水杯,“他戒煙了,算了,不要了。”
遲書冷笑,“誰戒了,那是你備孕的時候我拚命戒的,離開你之後我煙不離手,以後也是這樣,給我拿一個,以後沒人管多好,想幹嘛就幹嘛。”
餘溫隔著桌子踹他的一腳,他吃痛的捂著腳踝。
最後服務員一把將玩熊塞給餘溫,“兩位別鬧了,以後多來關顧。”
遲書看著餘溫拿著玩偶,總是想著可以跟保持距離,“邢寶和去洗手間怎麽還沒出來?”
餘溫站起來,“我去找找他。”
等餘溫七拐八拐的找到洗手間,看見邢寶和正無聊的在一旁玩著手機,見了餘溫,尷尬的笑了笑,“你別生遲書的氣,他上刻薄,心裏比誰都稚,什麽不著邊的話都說出來。”
“別管他。”餘溫從包裏掏出手機,“其實我是專門來找您的,我跟您打聽一個人,您看看照片。”
說著翻找出蝶蝶發給自己的照片,男人長得五端正,算是帥氣的,不過穿的很正式,這樣的服穿在誰上都是人模人樣的。
“他啊!我認識。”邢寶和將手機遞給餘溫“以前跟他還算,家裏是來糖廠的,他排行老大。”
餘溫將手機塞到包裏,“那他人品怎麽樣?適不適合結婚?有沒有……花心之類的?”
這一下把邢寶和給問的懵了,“你得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打聽這些,這可不能說,連人家這種私事都要問,我得替遲書問問,你們什麽關係。”
“沒什麽,是蝶蝶要相親的男人,我怕他不好。”餘溫滿臉擔憂。
“這樣啊,電話裏問就行,還專門跑一趟,還說不是為了找遲書。”邢寶和笑出了一口白牙,“你放心,這個人不錯,跟蝶蝶相配的,不過這個男人有點古板,呆頭呆腦的,跟蝶蝶在一起,兩個悶葫蘆。”
餘溫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剛想繼續問,手機震起來。
衝著邢寶和抱歉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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