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橘子遞到裴喬年邊,裴喬年張吃掉,咬破橘子后,水酸的他眉頭皺起。
薛迎這會也皺起小臉,“好酸,檸檬都沒這麼酸……”
“你為了捉弄我,真是拼命。”裴喬年哭笑不得,從包里拿出紙巾攤在掌心,手遞到薛迎下。
薛迎趕吐了出來,又喝了兩口礦泉水,“當然是因為好玩。”
兩人回到燒烤店,薛迎那份已經做好了。
點了不吃的菜,但烤串上調料多,想淺嘗兩串也要用清水把調料涮掉,其他的都進了裴喬年的肚子。
在夜市逛了一圈,裴喬年送薛迎回玫瑰園時已經一點半。
車子開進地下車庫,薛迎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問裴喬年,“我要是說我臥室燈壞了,我怕黑,你信不信?”
裴喬年黑眸看著,角勾起,“信。”
其實薛迎住的這平層很大,好幾個房間,但在眼里那些房間都是不存在的。帶裴喬年進屋后,薛迎只開了臥室的壁燈,假裝吊燈壞了。
裴喬年去浴室洗澡。
他剛了服,薛迎在外面敲門,“裴老師,你知道哪個是沐浴嗎?”
裴喬年看向架子,上面堆滿了瓶瓶罐罐,有一個圓形的瓶子上寫著沐浴三個中文字,他除非眼瞎才看不見。
“不知道。”男人語氣低沉,“你進來給我找找?”
他這話反而讓薛迎慫了,“算了,我怕你心大發對我干壞事,找不到你隨便拿一個用。”
裴喬年失笑。
等裴喬年洗了澡圍著浴巾出來,見薛迎斜趴在床上睡著了,換了件睡,擺上出明晃晃的一截小,腦袋邊放著一本攤開的劇本。
他把劇本合起放床頭柜上,再把薛迎抱到床中央,給蓋上被子。
薛迎被弄醒了,嗅到裴喬年帶著水汽的好聞味道,迷迷糊糊朝這邊蹭了蹭,摟著男人,頭靠在他腹部。
“裴老師,你上暖烘烘的。”
臥室空調是二十四度,運行久了會很涼,所以此時薛迎著裴喬年覺很暖。
一些模糊的記憶從薛迎腦海晃過,只是太困,沒辦法去看仔細,“好像許多個夜晚,我都是這樣抱著你睡覺的……”
裴喬年以為在做夢,并沒多想。
一年前開始,裴喬年就輕微失眠,沒睡過一個好覺,在薛迎這他一覺睡到天亮。
還是曹真的電話把他醒,問他幾時來公司。
裴喬年看了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半,薛迎臉蛋在他手臂上,睡的正沉。
“薛迎,你上午有戲嗎?”他拍了拍薛迎的臉蛋。
“沒有,劇組下午一點開工……”薛迎迷迷糊糊地回,抓著臉頰上的手往被子里鉆去,放在自己小腹上。
作親,練,好像兩人是結婚多年的夫妻一樣。
而裴喬年掌心到溫的皮,呼吸沉了沉,正要把手收回來,薛迎卻按住了,“裴老師,我小腹有點疼,你幫我。”
裴喬年以為不舒服,剛要喊薛迎起來,穿好服送去醫院,卻似乎想到什麼。
“是不是小腹墜痛?”他問。
薛迎嗯了一聲。
裴喬年猜是經期要來了,才會不舒服,掌心在的小腹上輕輕著,等薛迎沒那麼難了,他下床洗漱。
他換上昨晚穿的西跟短袖,出去拉開冰箱。
薛迎要控制飲食,冰箱除了生菜,番茄,就是牛等蛋白質,裴喬年拿了兩塊牛跟蛋去廚房。
裴喬年把剝好桂圓放進沸騰的湯鍋里,薛迎也來了廚房。
“裴老師,你簡直是行走的安眠藥,我抱著你睡的好香,我平時七八點就醒了。”
“不拍戲醒那麼早干什麼?”
“想你,看你頭像,翻你朋友圈,或者去網給你挑服……”薛迎走過來,把下靠在他手臂上,“你怎麼不發朋友圈?”
裴喬年把薛迎拉到后,免得水汽撲臉上,“沒什麼好發的。”
“那你現在有了,可以每天發一條想我。”薛迎笑瞇瞇道,“可見之人設置我一個也行。”
“太麻煩了。”
薛迎聽他這麼說,皺眉有點生氣。
勾著裴喬年脖子,迫使他彎腰低下來后,吻住了他,剛吃了幾個小番茄,齒間帶著酸甜的味道,裴喬年—被勾了起來。
把火關掉,他將薛迎抱到廚臺上深吻。
一吻后,薛迎抬起腳踩在男人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并用力踩了一下。
裴喬年呼吸沉了。
“裴老師,現在你欺負我,不讓我當你朋友,以后你會求著我給你名分。”薛迎雙手撐在廚臺上,語氣傲,自信。
裴喬年抓著孩腳腕了幾下,又俯吻住,“那就等以后再說。”
“……”
裴喬年把腳清理干凈后,把人抱到外面餐桌,端來一晚紅糖蛋跟牛排,“別撅著了,吃完我送你去劇組。”
他拿自己腳又做了的事,薛迎本來很炸。
可見裴喬年察覺自己生理期快到了,心做了一碗紅糖水,薛迎撅著的這才松開,“行吧,我勉強原諒你十個小時。”
坐裴喬年的車到景區后,薛迎問他,“你晚上來接我嗎?”
“我有事,要回江城幾天。”
“才睡了我,就把我丟遠遠的,渣男!”薛迎看到車前的貓咪,把它當裴喬年狠狠按了下,才下車。
裴喬年看著刷卡進去,這才將車子掉頭。
到了機場,他給曹真打電話,取消下午跟明早的行程,抬頭看到天空很漂亮,忍不住拍了一張發朋友圈。
下一秒,游卓然消息發過來,【你想誰啊?跟那大學生還沒斷?】
裴喬年,【想天空。】
江城機場,看到裴喬年的回復,游卓然呵了一聲。
許濘從洗手間回來,見游卓然一直盯著手機,許濘走到他邊坐下。
“怎麼了?”
“裴喬年剛剛發了條朋友圈。”游卓然把手機拿給看,“他把自己生活過的像一潭死水,八百年不發一條朋友圈,今天卻發了一條很曖昧的。”
“那次去醫院給你拿冒藥,我看到裴喬年從車上抱起來一個生,看起來年紀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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