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抒:「......」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堆積了滿腔的鬱氣一下子被男人這句話拂散了,還生出了滿心的甜。
孩強忍著角的笑意,道,「你一口一個丈母娘哦,我媽媽都不認識你的。」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祭拜,讓認識認識我這個婿,嗯?」
雲抒鼻子一酸,眼淚差點砸下來。
「怎麼了?」霍司寒握住的雙肩,「不樂意?」
雲抒看著他,認真地問道,「霍司寒,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他的話太能了,讓不得不這麼想。
男人像是愣了一下,很快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格也好,很有男人會不喜歡你。」
雲抒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爬上了一抹紅,「那你的意思就是喜歡我唄?」
「如果是,我能換回同等的回報嗎?」男人鄭重地反問道。
雲抒被他深沉的目盯得有點不自在,下意識地偏離了視線不去看他,抿著角不說話。
霍司寒淡淡勾,「沒關係,當我沒問。」
雲抒暗自鬆了一口氣,剛剛他也只是說如果,沒有正面承認喜歡,所以不用當真吧?
霍司寒鬆開的雙肩,「不生氣了,把果喝完,去休息會兒。」
「哦。」雲抒有點木訥地點頭,聽話照做。
霍司寒拿著見底的杯子,什麼都沒有再說,轉離開。
雲抒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酸酸的。
其實在想,如果能在一個對的時間遇到霍司寒,或許他們之間,也是可以有所期待的吧......
......
雲抒休養了兩天,恢復得差不多,想著自己很快也要進組忙起來了,便買了玩,去醫院看淘淘。
電梯門打開,剛要走進去,一抬眸,看見雲詩挽著鄧安宇的手站在電梯里。
雲抒差點沒吐,帝都不是華國面積最大的一個城市嗎,怎麼能小到這種程度!
雲抒沒準備搭理他們,本著先下後上的乘梯原則,面無表地站在一旁等他們出來。
「雲抒,你還好意思給我臉看?」鄧安宇瞬間氣不打一來地就衝上去質問。
「安宇哥哥,不要這樣,」雲詩急忙跟出來攔住他,「不要這樣對姐姐,心裡對我們有怨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鄧安宇心疼得不行,「詩,你怎麼這麼善良?都這樣對我們了,居然還幫說話。」
雲詩依偎在他懷裡,「畢竟是我的親姐姐......」
「你拿當親姐姐,卻沒拿你當妹妹!」鄧安宇摟著雲詩,冷的雙眸盯著雲抒的臉,「不過好在就要嫁進霍家了,以後有的!雲抒,順便告訴你,你手上的份也保不住了,雲叔叔已經想到辦法轉移你的份了,你別想再有錢為非作歹害人!」
雲抒笑笑,「我原本還以為,雲詩是影后呢,沒想到你也不遑多讓,坐穩了影帝的位置啊,果然,王八看綠豆,看得這麼對眼,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你儘管耍皮子,將來有你哭的時候,詩,咱們走,離這種蛇蠍心腸的人遠一點!」
「趕滾,別污染了這裡的空氣。」雲抒傲地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電梯。
害人?蛇蠍心腸?開什麼玩笑,要是蛇蠍心腸起來,這兩個人還能站在這裡罵?
兩個壞事做盡還反咬一口的神經病,懶得搭理。
只不過鄧安宇剛剛的話,倒是給了一個重要信息。
雲長山在想辦法轉移的份?
行啊,不肯簽字,他就想別的辦法轉移,瞧把他給厲害的!
想不出雲長山會用什麼辦法轉移的份,可萬一真的讓他得逞,豈不白白便宜了雲詩?
絕對不行!
......
從醫院出來,正是傍晚。
雲抒打了個車,去了雲家別墅,在遠觀察著,等雲家一家三口出了門,這才走了過去。
在醫院的時候,通過微信,花了800塊錢紅包,悄悄從傭那裡打探到雲家今晚要去鄧家聚餐。
雲家三口最裝闊,出門都要把家裡的保鏢和傭都帶上的,好像這樣就能顯得自己是豪門似的,這倒是剛好給了雲抒機會。
想想自己也是實慘,明明是回自己家,卻跟做賊似的,的。
雲抒用指紋開了門,直接去了雲老夫人的房間。
沒想躲躲藏藏,只是不想再面對他們一家醜陋的臉而已。
雲老夫人沒中風昏迷之前,經常會抱著念叨,說將來有一天走了,寶貝孫一定會被人欺負,所以雲老夫人給留了後路,絕對不會讓人欺負。
這所謂的後路,就在雲老夫人房間的保險柜里。
雲抒去了帽間,打開其中一個櫃,最下面一層就是保險柜。
雲老夫人那個年代的人安全意識都特彆強,這個保險柜是雲老夫人專門找人定製的,碼一旦輸錯三次,警報就會直接響起,並且防盜系統是連接警局的,會自報警。
更別說用強手段撬開了,一遇到外力作用,也會立刻報警。
雲老夫人昏迷這三年,雲長山沒有一天不想打開這個保險柜,每天都會來嘗試,但始終猜不到正確碼,所以這三年來,保險柜至今沒被打開過。
雲抒蹲在保險柜前,有點犯難,是真的不知道碼,為了防止報警,跟雲長山一樣,一次最多只能試兩個碼,而且兩次輸錯后,保險柜會自鎖住,24小時后才能重新嘗試。
不可能每天都來,所以一定要好好想想,爭取今天就能打開它。
是不可能用家裡任何人的生日來設碼的,太好猜了。
雲抒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著跟相時的點點滴滴,可是始終沒能想出什麼特別的數字能讓當這麼重要的碼。
跟在一起的時候,眼裡的疼藏都藏不住,所以敢肯定,碼一定跟有關。
可是的生日早就被雲長山試過了,並不是正確碼。
雲抒只能抱著試試看的心,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的生日從后往前組六位數,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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