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是騎虎難下。
一邊是不敢得罪的陸景深,另一邊是倒戈相向的陳永達。
無論怎麼說,最終都是理虧。
陸景深那邊是萬萬不敢得罪的,那就隻有犧牲陳永達了。
隻要咬死了陳永達和景寧的關係,那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有了理由。
不僅如此,景寧還會被背上出軌的罵名。
陸景深是什麼人?他會允許自己的人對自己有二心?
到時候,隻怕景寧不僅洗不了乾係,在陸景深心中的地位也會搖,到時候再慢慢收拾不遲!
想到這裡,王雪梅眼中的神更冷了幾分。
然而下一秒,就聽到陳永達急聲解釋,“陸總,胡說!我和景小姐之前從未見過麵,怎麼可能有關係?您不信的話,可以去查!”
“陳永達,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當初你是怎麼跪著求我答應讓景寧和你在一起的?現在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你還是男人嗎?”
陳永達氣得半死,手指著王雪梅,氣得指尖都在抖。
“你這個死老太婆,事到了這一步你怕擔罪責就汙衊我?汙衊我也就算了,你還想汙衊景小姐!你當陸總是傻子嗎?那麼容易被你哄騙?”
王雪梅冷笑一聲。
“你還想狡辯?好!你說是我收買的你,那證據呢?你給景寧下藥這事我還沒追究呢!現在你反倒怪起我來了?”
陳永達臉一變。
那杯酒,的確是他下的藥。
但那也隻是因為他聽信了王雪梅的話,才會按計劃行事。
現在居然想將這件事撇乾凈,全推到他頭上?
陳永達快被氣瘋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死死瞪著王雪梅。
之前商量這件事的時候,一直都是麵談,所以王雪梅早知道他拿不出什麼證據,此時見狀,得意的冷哼了一聲。
景寧看著這一幕,卻忽然想到一個詞。
——狗咬狗。
可不就是麼?
之前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會兒被陸景深一嚇,立馬就窩裡反了。
隻可惜呀——
玩味的笑了笑,就聽到邊的男人慵懶而冰冷的聲音。
“我隻是想聽一個真相,你們卻在這裡吵架……真當我很閑麼?”
男人挖了挖耳朵,臉上閃過一不耐煩。
王雪梅和陳永達都嚇得臉一白。
前者連忙堆起笑容解釋道:“陸總,這……之前我實在不知道您和我們家寧寧的關係,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早就和陸總您這樣的人好上了,就該跟家裡說清楚嘛!弄得現在這樣,的確是我們失誤了,還請您看在兩家姻親的份兒上,不要生氣。”
陸景深抬眸看一眼,似笑非笑。
“姻親?”
王雪梅笑得有些尷尬,卻仍舊強撐著。
其實仔細想想,陸景深和景寧既然是夫妻,那作為景寧的,自然也是陸景深的。
可不就是姻親麼?
這也是為什麼王雪梅直到此刻,還敢坐著說話的原因。
畢竟是長輩麼,陸景深即便生氣或不滿,為了以後的相,也不會做得太過分。
但倘若他真信了自己的話,對景寧生了疑心,那就更好了。
反正也從來不指景寧那個死丫頭能從陸家拿回什麼好,即便有了好,依景家和景寧的關係,也不可能會想到景寧。
所以,能讓失去這個大靠山更好!
王雪梅心裡這樣想著,卻忽然聽到陸景深的聲音。
“既然你們都不肯說實話,那我就隻好一視同仁,一起理了!”
王雪梅微微一怔,抬頭看向他,就看到陸景深對蘇牧吩咐了一句什麼。
蘇牧立馬出去,沒過多久,就拿了一大疊檔案進來。
“總裁,這是景氏和陳爺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在這裡了。”
陸景深接過,隨意翻了翻。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懵,不知道他想乾嘛。
就見他忽然從當中出一張,用打火機點燃,緩緩放進麵前的煙灰缸裡。
那是陳永達名下的一份不產,是陳父劃給他的。
陳永達見狀,臉一變,急聲道:“陸總,您、您這是做什麼?”
陸景深緩聲道:“你們不肯說,我自然需要想點辦法才能撬開你們的!這些財產都是你們的,每過三分鐘我就燒一張,誰先說了,我就將誰的還給他,你們覺得怎樣?”
還好意思問人家覺得怎樣?
我呸!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幾個人心頭敢怒不敢言,王雪梅此時也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都錯了,陸景深本沒把放在眼裡。
冷下臉來,沉聲道:“陸總,其餘的也就算了,這些不產可都是登過記的,您以為燒掉紙質檔案就有用了?”
陸景深一臉微笑的看向,“哦,景老夫人說得是,這倒提醒了我,蘇牧!”
蘇牧立馬上前,“總裁。”
“吩咐下去,我每燒掉一張,就強行收購一家他們名下的公司,不能收購的就打,直到他們自己宣佈破產為止,票和基金什麼的,虧的咱們就不要了,但凡在盈利的,老k去安排,相信不出天亮,也會立馬轉盈為虧的。”
蘇牧使勁兒憋著笑,點頭,“是。”
他轉往外走去。
景家的人和陳永達見狀,瞬間都慌了神。
“陸總,您不能這麼做!”
“這些都是我們幾十年打拚來的心,您不能說毀掉就毀掉啊!”
王雪梅此時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好端端的,乾嘛多?
不多隻燒掉紙質檔案,還能再補,現在好了,真是什麼都沒了!
陸景深一臉冷酷的看著他們,毫不搖。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陳永達立馬點頭,“我說我說!”
王雪梅厲喝一聲,“陳永達,你想清楚!”
陳永達此時哪裡還顧得上那些,對大聲嘶吼道:“你夠了!你們景家家大業大,經得起折騰,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他媽名下就那一點財產,要是全玩完了,我爸第一個就要弄死我!”
王雪梅被他氣得臉發青。
景寧陸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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