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道:“我爸爸說了,小孩子不能夾在大人中間,不然會長不高的。”
簡灼白聽完揚了揚眉,他哥還真會教兒,肯定是怕自己兒睡中間妨礙到他。
不過對現在的簡灼白來說,甜甜有這個認知非常好。
簡灼白掀開被子躺進來,著奚漫,無聲地摟住的腰。
甜甜忽然問:“嬸嬸,你和叔叔是不是很好?”
奚漫被問的一怔,看了眼旁邊的簡灼白,應道:“我們是夫妻,自然是好的。”
“那你們會好到晚上一起去衛生間嗎?”
“嗯?”奚漫和簡灼白都是一臉不解。
甜甜說:“我有次跑去和爸爸媽媽一起睡,醒來發現他們都在衛生間,好久才一起回來。”
“去那麼久,肯定是在里面拉臭臭,他們都不嫌棄對方,是不是特別好?”
奚漫和簡灼白互相對視一眼,最終被小孩子真的世界逗笑了。
“嗯,他們特別好。”奚漫輕輕拍著的肩,哄睡。
甜甜又打了個哈欠,閉上眼,這次有大人陪著,不再在害怕,很快呼吸均勻下來,漸漸睡得沉了。
奚漫覺后面的簡灼白自己越來越近,落在后頸的呼吸滾熱。
奚漫小聲提醒他:“甜甜在呢,你別來。”
推拒著,卻被他反握住肩膀,轉過來。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挨得很近,鼻尖幾乎在一起,呼吸間的熱氣匯纏繞。
還沒有關燈,奚漫從他深沉的瞳底看到幾分抑的洶涌。
曖昧的齒,在時間的分秒流逝間迅速轉。
不知過了多久,簡灼白蹭著的鼻尖,呼吸灼熱:“老婆,我們換個地方?”
奚漫掀起眼瞼:“你想讓回頭跟爸媽說,我們也好到半夜一起去拉臭臭嗎?”
簡灼白角微微搐兩下,不再作聲。
奚漫的臉埋在他前,能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似乎撞到的心上去。
男人克制地擁著,看一眼邊上睡的小屁孩,努力低音量,幾乎咬牙切齒地道:“以后再也不給別人帶小孩了。”
重點是他和老婆才剛進展到那一步,如今人就在懷里,卻還得忍著,這也太難了。
奚漫枕在他的臂彎,在他耳畔輕聲說:“你若真忍不了,就自己去解決一下。”
剛才甜甜都說那種話了,奚漫反正是不可能跟他一起去的。
簡灼白不不愿:“我主要又不是為了我自己。”
奚漫頓時覺得好笑:“你分明就是著急證明自己沒問題,難不還為了我?”
“當然是為了你。”簡灼白輕吮的耳垂,因為說話時用的氣聲,有熱氣噴過來,繾綣人,“我主要是想讓你快樂。”
奚漫紅著耳朵推他,卻被他有力的手臂桎梏,他被子里的另外一只手越來越不安分。
奚漫低聲驚呼,抱住他的手臂:“你干什麼?”
甜甜還睡著呢,這狗男人不會要這樣跟來吧?會把孩子吵醒的。
“放心,我什麼都不做,只是幫你。”簡灼白親親的鬢角,聲音帶著安,“這種小靜吵不醒,你自己忍著點,別出聲。”
奚漫:“?”
-
月皎潔,萬籟俱寂。
甜甜睡得正酣,夢里在兒園里和小伙伴一起和老師做游戲,角微微往上翹著,一臉滿足。
簡灼白和奚漫依偎著躺在旁邊,表面看上去風平浪靜,并無異常。
唯有室暖的燈映照下,能清楚看到奚漫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
后來簡灼白去了浴室,奚漫子綿綿的,攏著被子躺在那里不想彈。
心口上下起伏,努力平復劇烈跳的心臟。
甜甜睡夢中忽然蹬開了被子,奚漫一怔,有片刻間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心虛的不行。
簡灼白剛才實在太大膽了,非要來。
努力保持淡定,輕輕幫把被子重新還好。
簡灼白去了很久還不回來,奚漫有點犯困,慵懶地閉上眼。
迷迷糊糊快睡著時,浴室的門開了,男人帶著水汽的子從后面抱住:“睡了嗎?”
奚漫懶得,沒有應聲。
簡灼白湊過來親了親的臉頰,關掉室的燈,擁眠。
甜甜的生鐘很準時,早上七點鐘睜開眼。
簡灼白也早就醒了,看奚漫還睡著,便多陪躺一會兒。
見甜甜著眼睛坐起來,朝這邊看,簡灼白食指放在邊做了個“噓”的作,示意不要吵醒奚漫。
甜甜立馬意會,學著簡灼白也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正要悄悄爬起來,一掀被子,看到床單上有一片水印。
奚漫此刻睡在簡灼白懷里,靠近床邊,甜甜是距離那片水印最近的人。
盯著那攤印記,甜甜逐漸紅了眼眶,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簡灼白嚇了一跳,側目看過去。
奚漫也直接被驚醒了,蹭地坐起來,聲問:“甜甜,怎麼了?”
甜甜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聲音帶著哽咽,很委屈又有點丟臉地開口:“嬸嬸,我好像尿床了嗚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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