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權徽醒來,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蘭荷苑的客房,這才稍稍安心。
他還真怕鄭惟躍對季清秋有什麼想法,在這個時候為了破裂他和季清秋之間的關係,把他給送到季曉若的床上。
還好這個兄弟還算是信得過的。
他從床上起,第一件事不是到浴室裡面去洗漱,而是到季清秋的房間去。
他打開房間的門走進去,沒有看到季清秋的影,眉頭微蹙,疾步往樓下走去。
可是在樓下也沒看到季清秋的影,祁權徽慌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慌,讓他的步伐都跟著凌起來。
「清秋!」
保姆聽到祁權徽的聲音,從廚房走出來,看到祁權徽正在找季清秋,立馬說道。
「太太沒在房間嗎?」
祁權徽蹙眉,臉上的神立馬就變得難看起來,再次上樓到季清秋的房間確認一下,確實是沒人。
他走到帽間,掃視一圈,見季清秋平時候最喜歡的那款包不在家中,沉臉。
保姆見祁權徽的面那麼的難看,立馬低下腦袋,「昨天晚上你離開之後,太太就讓我回房間休息了,並且告訴我,今天早上不要打擾休息,所以我也就沒上樓來確認。」
祁權徽狠狠蹙眉,隨後拿出手機給季清秋撥打電話。
沒過多久,季清秋那邊就接通電話。
「祁總,有事嗎?」
祁權徽聽到的聲音,鬆了一口氣,只要是沒出什麼事就好。
「一大早你到哪裡去了?你還沒康復,不要到跑,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季清秋冷冷一笑,「祁總,我已經從蘭荷苑搬出來了,蘭荷苑那邊我的東西,你若是心好可以給我寄到公司,若是不願意那麼就扔掉吧。」
祁權徽臉上的神猛的沉了下來,握著手機的手漸漸的加重力道,剋制自己的怒氣。
「清秋,不要鬧,你一個人住在外面我怎麼放心?」
季清秋聲音淡漠,沒有毫可以商量的餘地。
「怎麼會不放心?這兩年來,祁總對我也沒有太多的關懷,也沒見我出事啊。在祁總把季家的份還給季家之前,我想我沒辦法和祁總心平氣和的相在同一個屋檐下。」
說完之後果斷的掛斷電話,把手機給扔到床上,臉上神惆悵。
了祁權徽那麼多年,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下。
可是知道,若是不放下的話,那麼將來可能還要面對更多的苦難,所以不得不放下,在牽扯到更多的人之前。
這房產是季南的,季南在聽到要從蘭荷苑搬出來的時候,拍手好,連夜到蘭荷苑把給接了出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夜長夢多。
季南知道季清秋流產的事,但是卻隻字未提,而是默默的請了一個保姆來照顧季清秋。
祁權徽那邊見季清秋掛斷電話,臉猛的一沉,季清秋怎麼可以從他的邊離開,怎麼可以從蘭荷苑搬出去。
保姆一直都低著腦袋,不敢開口多說一句話,擔心只要是開口說話,那麼祁權徽上的怒氣就會統統的發泄到他的上來。
祁權徽邁步離開蘭荷苑之後,保姆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大爺,季清秋現在已經從蘭荷苑搬出去了,我還需要繼續待在這邊嗎?」
若是季清秋不在這邊的話,那麼繼續待在這邊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況且之前他吩咐的事都已經辦到了。
祁權徽和季清秋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若是讓他們知道,祁氏的份轉讓協議是拿給祁翊華的,那麼不知道自己的後果會是如何。
現在季清秋離開,也是離開的機會。
祁翊華卻不想這麼快就放棄保姆這顆棋子。
上次拿到的祁氏份轉讓協議只是備份而已,只要是找到原件銷毀,他這邊的事可就好辦多了。
可是原件不知道被祁權徽給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保姆現在得到祁權徽和季清秋的信任,那麼繼續待在蘭荷苑肯定會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原件的下落。
「不行,你必須要繼續待在那邊,李阿姨,不會被發現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到時候事功了,我會護送你們一家出國。」
這個對於保姆來說是致命的,畢竟像是他們這樣的人,辛苦一輩子可能都沒機會到國外去一次。
但是祁翊華提出來的要求卻是直接把他們護送出國到國外去居住。
以前對於來說,這一切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可是現在這麼人的條件擺放在的眼前,自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大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辦事,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祁翊華得到滿意的答覆,掛斷電話,同時讓人尋找季清秋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他的電話剛掛斷,就看到季曉若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你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季曉若可是一直都在躲著他,倒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主的到他這邊來。
季曉若走到祁翊華的邊,沉臉,「季清秋提出離婚,祁權徽不肯答應,幫我想個辦法,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找。」
祁翊華聽到季曉若所說的話,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放聲的笑了出來。
「你給我找?你拿什麼給我找?憑祁權徽對你的關照嗎?可是現下,祁權徽似乎並不太重視你。」
他的語氣嘲諷,了季曉若的耳中,只覺得十分的刺耳。
季曉若死死的攥著手掌,咬牙。
「祁翊華,別忘了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好你也才會好。」
祁翊華冷笑,起走到季曉若的邊,出食指挑起的下,湊到的耳邊,低聲道。
「是啊,所以我說讓你和我一起擊倒祁權徽,到時候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祁太太這個頭銜我也可以給你。」
「你看,祁權徽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季清秋的上,就算是最後季清秋和祁權徽真的離婚了,你覺得祁權徽會娶你嗎?不可能。」
季曉若攥了攥手掌,若是在之前祁翊華和說這些,毫都不會搖,可是現在祁翊華和說這些話,讓搖了。
昨天祁權徽對季清秋到底是什麼態度,完全看在眼裡。
「季小姐,你該不會是忘記了當初的綁架案,是你篡改了季清秋給祁權徽的地址吧。」
季曉若沒想到祁翊華會突然之間拿當年的事說事,面猛的一變。
「祁翊華,你說過不會提起這件事的。」
祁翊華點頭,輕季曉若的頭髮。
「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不要對祁權徽抱有太多的,畢竟若是讓祁權徽知道你犯下的這些事,完全是為了破壞他和季清秋之間的關係,那麼你覺得祁權徽會怎麼對你?」
季曉若的面漸漸的變得蒼白起來。
當初祁翊華就是用這件事要挾和他在一起,和他發生關係。
可是沒想到兩年後,還是要被他用這件事來要挾。
確實是在祁權徽綁架的事上了手腳,當時也是被莫書畫給導了。
祁權徽出事之後,也後悔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無法補救。
而且這件事是做的也絕對不能夠讓其他的人知道,因為那段時間的愧疚,無微不至的陪在祁權徽的邊。
也是那段時間讓祁權徽對充滿激,從而和之間的關係越走越近。
可是這兩年來,祁權徽不管當初對季清秋到底是有多麼的怨恨,可是卻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把心給了季清秋。
若是讓祁權徽知道當初的事其實是做的,和季清秋無關,那麼祁權徽到時候對的態度如何,可想而知。
祁翊華的話循循善,輕著季曉若的腦袋,就像是一個關懷妹妹的大哥一樣。
「曉若,你可要想清楚,你為了擺這個卑微的份做了多的努力,若是在這個時候因為選擇錯誤而導致全盤皆輸,那麼可真是太可惜了。」
季曉若死死的攥著手掌,眼底滿是糾結,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這件事我們之後再談,眼下是讓季清秋和祁權徽離婚。季清秋答應我,只要是一個周之,想辦法讓祁權徽把季家的份還給季家,那麼就會和祁權徽離婚。」
祁翊華聞言,笑了笑。
「這倒是好辦,但是你怎麼保證季清秋拿到季家的份之後就會和祁權徽離婚?」
「懷孕了,但是卻因為胎兒吸食了太多的毒素,導致畸形,所以祁權徽簽字讓醫生給做了人流手,所以我確定會離婚。」
祁翊華微微瞇起眼眸,過了一會,冷冷一笑。
「那這可就更好辦了,若現在是你掌管季家的一切,還有誰敢對你不敬?曉若,你可不要因為什麼養育之恩就傻傻的錯失了這樣的一個大好時機。」
季曉若聽到祁翊華所說的話,愣住,心裏面有很多的想法突然之間湧上來。
若是季家的一切都被給掌握在手中,那麼別說是季清秋了,所有的人都要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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