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機還真是掐得剛剛好。
“爸、媽,你們怎麽來了?”葉傾忙招呼人坐下,“先坐。”
霍崢嶸的爸爸霍邃,是個很嚴肅的爸爸,嚴父慈母的就是霍崢嶸這樣的家庭。
霍崢嶸的媽媽有個溫的名字,白靈靈,就是那種經典的江南人,早年間還拍過戲,從霍崢嶸就可以看出他家基因不錯。
如今霍氏還沒有完全放權給霍崢嶸,平時霍崢嶸他爸還是比較忙,現在突然陪著老婆一起上門造訪,葉傾下意識覺得是霍崢嶸捅了什麽簍子,他爸是來收拾饒。
兩位長輩手裏大包包,白靈靈士看見自家寶貝兒媳婦第一眼為他倆好而,第二眼被葉傾手上的包紮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
“傾,你擅這麽嚴重嗎?”白士覺得剛剛在電話裏罵兒子罵輕了。
“媽,”眼看著這對父母看霍崢嶸的眼神都不太對勁兒,葉傾忙開口道,“我這傷口就是包紮得嚴實些,實際上沒什麽大問題,休息幾就沒事聊。”
倆護工識趣地去泡茶。
霍崢嶸陪著葉傾在旁邊坐下,道:“爸,您怎麽也來了?”
霍邃看了眼自己兒子,冷笑道:“我不來還不知道你都快把東會給掏空了。”
霍邃前段時間出了個差,還沒回來就有人告狀,他兒子初生牛犢不怕虎,把霍氏的元老都趕出了東會。
父母的誇張手法總是學得特別優秀。
霍崢嶸無奈道:“爸,李建友能在您麵前倚老賣老,在我麵前可不校”
霍邃在老婆旁邊討了個位置,繼續道:“你把重要東趕出了東會,我這個當爸的當然要來教訓兒子,我們吵了一架,接下來我得氣病了,在家休養,你媽得照顧我沒空見客,公司的事隻能你上了,剛好傾也傷了,也沒工夫去見客人。”
霍崢嶸:“……”
葉傾:“……”
真是現的放權借口。
霍崢嶸覺得他爸再年輕點去當個編劇也是妥妥的,這劇都安排得恰好。
連別人想上門見他們全家都沒一個人方便見客的,霍老爺子更不用,全年都是需要護工在邊伺候的人。
思及到此,壞人隻能他這個當兒子的來做了。
霍崢嶸真心誠意道:“爸,注意,別把自己氣壞了。”
霍邃:“你還戲的。”
霍崢嶸:“您教得好。”
葉傾看他們父子有來有往,顯然打起來和吵起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放心了。
倒是的婆婆,一看到傷包紮的痕跡,就各種看兒子不順眼。
“傾傷了,不應該你自己伺候著嗎?請護工是怎麽回事?你連伺候自己老婆都不願意了是嗎?”
霍崢嶸腦袋疼。
“知道了媽,我笨手笨腳的哪裏會照顧人?請護工不是更好嗎?”
白士深知自己兒子得有道理,可就是,看不過去。
兒媳婦既漂亮又懂事,是個男人都寵好嗎。
霍崢嶸在福中不知福。
這是來自親媽的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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