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有封老爺子的幫忙,姐姐的事,可以很快解決。
但如果這件事被封梟知道……
尹時沫明顯覺到,封梟不希自己“控”爺爺,平時可以利用爺爺的寵,稍稍威脅一下他。
但如果真的在某些事上,把爺爺拉進來,那就是“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到那時,封梟是絕對不會再容忍自己的。
“不用麻煩了,爺爺,我姐姐的事,很快就能解決了。”
猶豫兩秒,尹時沫還是選擇了拒絕。
老爺子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那好吧,不過你要答應爺爺,事要是解決的不好,就找爺爺幫忙,爺爺肯定會讓你姐姐沒事的。”
“嗯!”
突然,老爺子看著話鋒一轉說道:“對了,小沫沫,小景剛才找你聊天了?”
尹時沫苦笑了下,暗道猜的沒錯,老爺子確實是什麽都知道。
“嗯,林姨有事著急回公司,讓我送一下三爺。”
這件事沒什麽可瞞的,尹時沫簡單回答,心中盤算著,要是爺爺繼續問下去,後麵和封景的對話,要不要告訴他?
“小沫沫你呀,都是封家的兒媳婦了,還三爺三爺的,你就和我一樣,他小景,或者幹脆三弟也行。”
沒等尹時沫回應,封老爺子又猶豫著了胡子,說:“還是算了吧,被小梟知道,又該不高興了。”
不知想到什麽,老爺子幽幽的歎了口氣說:“其實小景,也是個好孩子,隻可惜,投錯了娘胎。”
這句話看似簡單,但其中包含的深意,讓尹時沫震驚。
忍不住問道:“爺爺,我看新聞上說,封景車禍,很可能和封梟有關,難道真的是……”
老爺子看著,意味深長的說:“是新聞上說的,還是小景說的?”
尹時沫啞口無言,出一副“對不起爺爺我撒謊了”的愧疚表。
老爺子不在意的笑了笑,又皺眉道:“哼,那個臭小子,我早就跟他說過,小梟不會做那種事的,他偏要固執己見,認定是小梟做的。”
“真的不是?”
“小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心地善良,為人單純,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呢?”
“咳咳咳!”
“小沫沫,你怎麽了?”
“沒,沒事的,爺爺,我隻是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
從小養大可能是真的,心地善良,為人單純……爺爺你確定說的,是你的親孫子封梟嗎?
爺爺護孫子,天經地義。
所以在他這,應該得不到車禍的真相。
關於這件事,尹時沫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
封老爺子看了看,攥著拳頭在邊咳了兩聲,試探道:“剛才小景在我這,對我說,他想做手,但是,他隻信任你。”
尹時沫無奈道:“對不起爺爺,我的手過傷,真的做不了。”
老爺子心痛的看著的手說:“治不好了嗎?”
“其實我的手,能恢複到現在這樣的程度,已經很好了,再多,就是奢求了。但封景的手,對醫生的作,有非常高的要求,我真的做不到。”
“哎,聽天由命吧。”
沉默了兩秒,老爺子歎了口氣說。
封景也是他孫子,但遠沒有對封梟深,因此在這件事上,老爺子也看的開。
晚上,尹時沫陪老爺子一起吃過飯。
就聽他說:“小沫沫,很晚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又見他對門口保鏢怒斥道:“都幾點了,封梟那個臭小子,怎麽還沒來接人?”
頓時,尹時沫有種不好的預。
【對他來說,她就是一場突如而來的瘟疫——侵入肺腑,無法治愈。若愛無疾,該當如何?她曾經是他的命,后來是他的恨,最終成了他心尖上拔不去的刻骨衷情。】受過一次傷害的顧先生立志要斬掉溫小姐的翅膀,讓她插翅都難再飛,可到頭來,他還是被溫小姐給降服了。顧先生:“……”他看著躺在懷抱里的女子... ...
溫今乖巧順從,被家里保護很好,在遇到蕭傾聿之前的人生順風順水,沒經歷過什麼事。再遇到蕭傾聿之后,什麼都不是了。……蕭傾聿想,她怎麼就不明白,她越是抗拒越是躲避,越是激發他骨子里的摧毀欲。終于有一天,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