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而站,許嘉能嗅見邵宴清領口的香水味,薰草與雪松混合而的木質香,被日落的風送鼻尖。
穿白的連,飄起的擺恰與他的風相撞,及,分開,然後再次並行。
許嘉知道邵宴清的長相足夠優越,此刻湊近看,對方的樣貌卻比想像中更魅力。
濃眉,薄,墨綠的領帶將皮襯得白皙。
許是矜貴的氣質使然,哪怕他的目再怎麼生疏與冰冷,也無法真正的令人生厭。
垂在側的手輕,瘋狂跳的心臟似乎要衝出膛。
許嘉抬眼,從邵宴清的指尖接過點燃的煙:「我原本無意打擾。」將煙放於間,笑得坦然,「但您要是對姜小姐不滿意,那麼願意與我試一試嗎。」
作者有話說:
邵宴清的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