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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咦?咱們牙行還接賣蛋的生意麼?哇...這涉及面可真是廣啊!”
郭淡驚奇道。
寇涴紗只是螓首輕搖,抿不言。
“不是的?難道是咱們牙行午休時的口號?不過這口號放在牙行也太怪了點,要是太監喊,還是能夠理解的。”郭淡若有所思道。
寇涴紗角微微搐一下,著實忍不住,道:“夫君,我想應該是在你吧。”
“我?這怎麼可能,我的名字......。”
話說一半,郭淡突然瞬間石化。
蛋蛋?淡淡?
這.....。
“淡淡!淡淡!”
外面又再響起喊聲。
郭淡頓時有一種殺人滅口的沖,忽覺這聲音有些耳啊!
這時,惜奴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小臉紅撲撲的,如臨大敵一般,微微氣道:“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那...那徐小伯爺來了,還...還說是要找姑爺。”
寇涴紗立刻詫異的看著郭淡。
這個敗家子,還真是魂不散啊!郭淡眉角一個勁的搐著。
“淡淡!”
聲音越來越近,只見一個白面后生闖里屋來,不是徐繼榮是誰。
“原來是在吃飯呀,那你為何不答我,我還以為你們是在......。”
“以為什麼?”
郭淡笑瞇瞇道。
“沒什麼,沒什麼。”
徐繼榮嘿嘿一笑,手中折扇一開,又瞅向寇涴紗,驚道:“淡淡,這是你的妻子麼,想不到是個大人呀。”
“小伯爺!”
郭淡趕站起來,擋在徐繼榮前,問道:“不知小伯爺今日來此,有何貴干?還有,能否麻煩你將你的扇子收起來。”
徐繼榮極為詫異道:“這是為何?你先前不是說我這扇子高大上的麼?”
你這廝是心的吧,這扇子在男人看來當然是高大上,但問題是這里有人啊。郭淡向徐繼榮使了使眼。
“好好好,看在你乃上門婿的份上,我就收起來吧。”
徐繼榮勉強的將紙扇一收。
靠!你收就收,哪這麼多話。郭淡略顯不滿的看了眼徐繼榮。
那幾日他們兩個總是在一起,說話也漸漸變得非常隨便,郭淡到底不是那種阿諛奉承之人,也不會自認為低人一等,而徐繼榮又格直爽,有時候郭淡一不留神,說了些不敬之語,他也不在意,不但不在意,他還將郭淡視作兄弟一般,百無忌,無所不談,畢竟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閃,就是因為郭淡。
“哦,我今日可是專程來找你們寇家談買賣的。”徐繼榮突然想起今日是為何事而來,可是說話時,那是一臉驕傲,好像是來恩賜寇家的。
郭淡錯愕道:“什麼買賣?”
徐繼榮道:“就是關于我們徐家酒莊的買賣啊!”
“不做,我們不做買賣。”
郭淡想都沒有想到,就揮手拒絕。
“你們不做買賣?”徐繼榮雙目一睜,心想,難道我來錯地方呢?
“夫君!”
忽聽得后面響起一個“溫”的聲音。
郭淡猛地驚醒過來,打了個哈哈道:“不做...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再說,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小伯爺千萬不要當真。”
說著,他側開來,手一引道:“關于買賣一事,都是我夫人做主。”
寇涴紗破天荒的給了郭淡一個小白眼,卻是可迷人,又向徐繼榮行得一禮,道:“民寇涴紗見過徐小伯爺。”
“人無須多禮。”
徐繼榮揮揮手,目卻在寇涴紗上掃來掃去,出一臉****。
這廝的眼神真是可惡,我都沒有這麼看過。郭淡不聲的一腳踩去。
“哎呦!”
徐繼榮吃痛的回腳來,憤怒瞪向郭淡,道:“你竟敢踩我?”
“不小心,不小心,小伯爺勿怪。”
郭淡訕訕笑道。
寇涴紗這回倒是對郭淡有些小小激,徐繼榮那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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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徐繼榮眼珠滴溜溜一轉,又擺出一副吊炸天的德行,老氣橫秋道:“不過這麼大的買賣,你們兩個小輩能夠做主麼?”
小輩?這里面就你最小好麼,要不是看在你小伯爺的份上,老子非得好好教訓一番。郭淡已經不太想與這廝流。
寇涴紗卻道:“此等大事,我們夫妻自然做不了主,若是小伯爺不嫌寒舍簡陋,就請小伯爺移駕寒舍與我爹爹詳談。”
“與你爹爹呀......行吧。”
說著,徐繼榮輕咳幾聲,又向郭淡道:“淡淡,你夫人可比你有禮多了,虧你還是個讀書人,真是有辱人。”
徐春忙道:“爺,是有辱斯文。”
“對,有辱斯文。”徐繼榮連連點頭道。
郭淡呵呵道:“小伯爺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我不如夫人。”
徐繼榮哈哈道:“瞎子都看得出。”
“是嗎?”郭淡搖頭笑道:“我不相信,我要將你雙眼瞎。”
“你敢!”
徐繼榮當即小退一步。
寇涴紗聽得是心驚膽,忙道:“夫君,你還不快請小伯爺去后院稍坐。”
“是,夫人。”郭淡立刻慫了。
爺爺說得果然沒錯,這廝懼。徐繼榮又直腰板道:“快請,快請。哈哈!”
郭淡皮笑不笑道:“小伯爺請。”
“這還差不多。”
徐繼榮昂頭就沖著寇涴紗走去,嚇得寇涴紗臉慘白,是退無可退啊。
“這邊。”
郭淡一把揪住他的后領,頭回這麼想打人。
“啥?哦,是這邊啊!”
徐繼榮一臉尷尬,轉往外面走去。
還請老天給我一次與他單挑的機會。郭淡默默的許了個愿,然后跟著徐繼榮走了出去。
寇涴紗立刻跟惜奴道:“你快去將這事稟告老爺。”
“是。”
惜奴立刻后門出去。
隨后,寇涴紗也跟了出去。
出得門,憋了半天的郭淡,正在掙扎是否要開扁時,忽見寇涴紗跟了出來,他頓時手勢一變,笑道:“小伯爺,這邊請。”
“嗯。”
徐繼榮昂著頭,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在前面走著。
來到宅院,那寇守信已經在大門前等候。
“稀客,稀客,小伯爺大駕臨,寒舍蓬蓽生輝。”
寇守信見到徐繼榮,那真是一臉諂,笑得皺紋都深了好幾毫米。
原來岳父大人還有這麼一面。郭淡看著都起皮疙瘩。
不過這也不怪寇守信,實在是雙方級別相差甚遠,而如今到底是一個等級制社會。
“你們這寒舍確實太簡陋了。”
徐繼榮一臉嫌棄的表,大步往里面走去,來到大堂,他堂而皇之坐在正座上,而且很沒有素質的一腳踩在椅子上,東張西,又是嫌棄的直搖頭。
郭淡和隨后趕到的寇涴紗攙扶著寇守信來到堂,但卻不坐,是恭敬的站在徐繼榮面前。郭淡倒是不想恭敬,但問題是寇守信站著,他哪敢坐!
徐繼榮吊兒郎當,漫不經心道:“前段時間,我家大管家來過這里吧。”
寇守信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
“那我就不多說了。”徐繼榮擺擺手,又是一臉傲道:“如今我爺爺已經這事給本小伯爺全權負責。”
你爺爺真是瞎了眼。郭淡暗自嘀咕一句。
這也是寇家父的心聲。
徐繼榮瞅了瞅郭淡,又道:“其實我爺爺當初更加愿意將這一筆買賣給柳家去做,但是...嘿嘿,我與淡淡關系不錯的,要是淡淡愿意做,我就將這一筆買賣給淡淡做。”
“淡淡?”
寇守信一時反應不過來。
寇涴紗小聲提醒道:“爹爹,小伯爺說得是夫君。”
寇守信頓時驚訝的看著郭淡。
靠!老子都說了不接這活,你們徐家的人怎麼說話跟放屁一樣。郭淡沒好氣道:“抱歉,我不想做。”
“咳咳!”
寇守信狠狠的咳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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