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音樂盒放到了昏迷不醒的蘇珊邊,虞幸又將目轉向照片。
這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沒有得到用心地保存,上面已經出現裂,整個畫面中站著五個人,正是布朗一家。
這大概是很久之前的全家福,三個孩子都沒有長大,蘇珊好像只有十歲,最大的安吉爾也顯得很稚。
虞幸終於知道安吉爾的長相了。
與布朗夫人和蘇珊一樣,安吉爾也是金髮,跟弟弟艾里克斯站在一起,笑得很恬靜。
只是刻意遠離了其他家人,像是在抗拒什麼。
布朗夫人挽著丈夫的手,笑容燦爛,可虞幸能看出來,的手非常用力,是在錮布朗先生,讓布朗先生無法逃離。
艾里克斯很親近姐姐,蘇珊面無表。
「這張照片只能證明安吉爾也有可能傳布朗夫人的神病,另外側面反應了一家人的關係,對我來說有點肋。」虞幸也沒把照片帶走的想法,最後翻開了日記本。
蘇珊的字跡一點也不好看,像是狗爬。
並不像是在記日記,也沒寫日期,彷彿是什麼時候想寫了就隨便寫兩句,大多數是飽含怨念的控訴。
不過,信息量倒是出乎意料的大。
【安吉爾真的很討厭。我們明明是一樣的,卻總是擺出一副對自己不滿的樣子,不滿的不就是基因嗎,不就是在嫌棄我們的瘋狂因子嗎!】
【好像都覺得外面那些「正常人」更好,總是學他們,怎麼,學他們能改變什麼?安吉爾,媽媽是瘋子,我是瘋子,你也逃不掉,你也是瘋子!】
【安吉爾引以為傲的優雅和本不屬於,艾里克斯這個蠢貨居然還向著,幻想和一起離開這個家,別做夢了!】
【媽媽是蠢貨,你們也是!】
【爸爸畫了一幅山景,我很喜歡。】
【媽媽竭斯底里地吼了爸爸,說爸爸想從山裡逃走,還把那幅山景圖撕了,呵,這個人真噁心,不知道這樣對待丈夫只會把丈夫越推越遠嗎?天吶,我的基因真差勁,這都怪。】
【爸爸殺了媽媽,我看見了。他捂住我的不讓我出聲,可我只是想告訴爸爸,媽媽在他背後的畫里,媽媽在看著他。】
【媽媽回來了,爸爸瘋了。】
【媽媽到底知不知道我已經長大了?每天都要哄我睡覺,搞得像我和有多親似的,事實上我快噁心死了,這時候我倒是有點羨慕安吉爾和艾里,他們在家裡像是明人,安吉爾可以學習製作玩偶,艾里的棋下得越來越好了,只有我像個孩子。】
【媽媽開始殺人了,把外人騙進家裡殺掉,穿梭在一幅幅油畫中,可怕,我得想個辦法,我不能一輩子被困在這裡。】
【我幫媽媽留下了客人。】
【安吉爾和艾里在害怕。】
【今天家裡來了一個自稱巫師的人,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他好像很喜歡安吉爾,呵,那個自視甚高,看不起我們基因的安吉爾。】
【艾里克斯去了花園,他在幹什麼?該死的,今天晚上我聽到了歌聲。】
【安吉爾失眠了,討厭那段歌聲,我看出心神不寧,嘿嘿嘿,我突然喜歡上了那段歌聲了。】
【家裡出現了別的東西,除了油畫,連玩偶也會了。這個玩偶穿著昨天來家裡做客的老婆婆的服。】
【巫師找到了我,告訴我這個音樂盒可以讓我不再懼怕油畫和玩偶。真是好東西!我問他條件是什麼?他說,安吉爾把自己關在閣樓不肯下來,我必須把看好,不能讓死。】
【真不知道安吉爾哪裡好,我討厭!】
【巫師離開了,安吉爾消失在我的視野中,我知道在哪,我們一家人都知道,可沒人能將帶下來。艾里克斯為此經常上去找安吉爾,可惜都沒有用。】
【我討厭艾里克斯,因為他看我的目和從前一樣,就像在看一隻骯髒的老鼠。】
日記到這裡基本上就結束了,能看出來時間度很大,另外,日記中還出現了一個虞幸頭一次聽說的人——巫師。
安吉爾的位置已經確定,是在閣樓,而且看日記中的記錄,似乎還沒死。
除了一開始布朗夫人死後化鬼在別墅中遊盪,剩下的一切異常好像都和巫師不開關係,如果安吉爾沒死,那控制玩偶的能力很可能來自巫師教授,這個巫師很關鍵。
可是巫師走了。
虞幸閉上眼理了理思路,覺得巫師一定在棟別墅里留下了些東西,明天可以去找找。
……
翌日,隔壁的房門打開,不一會兒,布朗夫人就來敲門了。
虞幸從二樓他自己的房間出來,簡單洗漱,隨布朗夫人下到客廳。
他神很好,就像昨晚安安穩穩睡了個飽一樣,主線任務【找到解決方式,在今晚不被鬼殺死】已經完,顯示著第一天平安度過。
現在是早上八點,他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布朗夫人敲門醒了約克和瑪莎——這兩個人終歸是分開睡的。
他們出來后,看到沙發上的虞幸,都是鬆了口氣。然後三人換了一下眼神,趁著布朗夫人去蘇珊和艾里克斯,虞幸對約克招手,遞給了他一樣東西。
「什麼意思?」約克挑眉。
「你拿著,有用。」虞幸湊到約克耳邊小聲布置一番,讓好奇的瑪莎不甘心地鼓了鼓腮幫子。
不一會兒,艾里克斯出來了,蘇珊最後才來到大廳,抱著音樂盒,神很不好的樣子。
「怎麼了蘇珊,你沒睡好嗎?」布朗夫人非常關心,然而蘇珊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給予解釋。
餘不斷瞥向虞幸,冷而怨毒。
早餐是布朗夫人做的,味道還不錯,六個人圍坐在餐桌上,氣氛詭異地吃完了一頓飯。
吃完后虞幸用紙巾,對布朗夫人笑道:「我和我的朋友該走了,打擾一晚真是抱歉。」
布朗夫人立刻道:「請不要這麼說,羅伊,是我們一家嚇到你們了才是,作為主人,我認為我很失敗。」
說著,替三個客人打開了門,隨後睜大了眼睛:「呀,外面在下大雨,這可怎麼辦呀?」
為了讓推演者合理的留下,雨下了一整夜,在門口的路面上留下一層積水,花園裡的土壤泥濘,隨可見被雨點打落的花瓣。
還能怎麼辦?
虞幸順勢懇請多留一天,布朗夫人非常開心地答應了。
她是功夫高手,他是破案高手,他們一拍即合,共同破解身邊的罪案! 少女在夢中被亡母追殺至死,是亡靈作祟? 美女畫家的未婚夫總是在婚禮前夕死去,她是童話裡藍胡子的化身嗎? 年輕教授對美麗師母下手,死亡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和秘密! 海歸博士秘密研究不死藥,那些消失的受害者都去了哪? 昏迷多年植物人桌上總是會出現神秘的曼陀羅花,在秘密破解前,殺戮不會停止!
7年前,洛城市局特警花崇赴西北邊境支援反恐。 2年後任務完成,花崇調回洛城,卻沒有回到特警支隊,而是自願調去刑偵支隊。 數年後,花崇成為刑偵支隊重案組組長。不久,公安部信息戰小組的年輕精英空降重案組。 5年前西北邊境那項看似“圓滿”的任務,已經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
家傳的銀蟒旗袍上的那條蟒竟有一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