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離沒有否認，歪著頭，倒是沒有憤怒的表，四季無奈地搖頭，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阮離輕輕地“哼”了一聲。

37.

“誰做的早飯”才坐上座位吃了一口蛋的阮離又開始發脾氣了，四季著頭皮坐在阮離的旁邊，實在是因為全家人都在桌上，不好一個人下桌吃飯。

“怎麼了”阮父將勺子放下，低聲問道，想必也是因為坐在桌上的兩個人不願意發聲才無奈地開口。

“我不要全的蛋!”阮離將手中的勺子往桌上一扔，不滿地抱怨，頗有些不耐煩的氣勢。“那再做一個，馮叔，讓保姆再做一個半的。”阮父不聲地吩咐道。

“先喝粥吧。”何婉抬眼看自家老公沉了臉，吸了口氣，勸道：“粥味道很不錯，阿離喝粥吧。”阮離了裝粥的碗，就尖起來：“這不是喝粥的碗，這是吃飯的碗!”

喝粥和吃飯還要分碗，四季心裡腹誹著，但堅決不會說出口，阮離的脾氣可是很容易轉移目標的。“那就換個碗”阮父像是習以為常一樣，毫不在意地說。

看著在一旁伺候阮離的馮叔又離去的背影，四季忽然有些干卡，很久沒有過一家人吃飯的覺了，倒是有些稀奇和懷念，除了阮離越來越挑剔以為，都可以接，不要自己做早飯的早晨還是不錯的。

“好燙!想要燙傷我嗎”阮離的聲音簡直就是魔音，四季除了加快速度吃飯之外別無他法。“你還吃不吃飯!”阮父的耐心被阮離耗盡，摔下勺子，厲聲道。

阮父居高位久了，上的威嚴還是十分攝人的，才剛剛繃著聲音說了一句話，四季把本來張開吃東西的閉上了，而阮母也低下了頭，全場只有兩個人還高昂著頭，一個是阮父，還有一個是他兒子。

“不吃了。”阮離用手輕輕一拂，連帶著桌上的一個碗都摔在了地上，他毫不在意手上還沾上了白粥，著手等著人來乾淨，像個驕傲的公子一樣。

四季對他這副樣子簡直不忍直視，沒犯病的時候也難伺候的很，別說他緒失控的時候了。“四季……給我……”被點到名字的四季，艱難地抬起頭，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阮父，看他毫不在意這邊的況，才趕拿了紙巾包住阮離的手。

他的手指纖長而白，像古裝片裡描寫的人一樣，細若無骨，輕輕一，便可在手心。四季握住他的手給他認真好，想給他個提示，就在他手心裡輕輕劃了一下。

他手指一蜷，竟然試圖再勾住的手，四季發現他的意圖快速地撤離才沒讓他得手。四季回了一圈，發現沒有人看到，才放下心來，心裡也難免生出異樣，倒像是一樣心虛起來。

“我下午還要飛歐洲去”阮父了角，也不再管阮離：“你還跟我去嗎”阮母看了一眼四季和阮離，討好地點頭：“自然是一起的，上次沒有去的許願池，這次我們再去看看吧。”

“嗯，上午我還要回公司一趟。”阮父說完餐桌上又是一片沉寂，不過好在四季也吃完了，率先站起：“我吃飽了。”剛準備離開發現服被扯住了，低頭就看見阮離那玉一般的手。

“怎麼了”大家都在，四季也不好無視阮離或者強行扳開他的手，只好低頭。“你不扶我”他抬起臉，向上，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著委屈：“我腳疼的……”

“腳又怎麼回事”阮父開口：“你不能安分點，每天一傷疤!”阮離沒有理會阮父，朝著四季的方向睜著眼睛，卻做出“是你的錯”的形。

昨晚他的腳確實和相關，實在是這間屋子找不到第二個能夠推卸責任的人了，於是無奈地回應阮父：“昨天杯子摔了，阿離沒看見割了腳。”

“那昨夜鬧出那麼大聲響又怎麼回事是不是阿離又鬧你了”這句話看是在責怪阿離，實際上何嘗不是在質問四季，四季看了一眼阮離，才道：“沒有，昨晚是我睡太，阿離想進來所以敲門聲音久了點。”

阮父點點頭也沒有再問，四季看著阮父這樣，心思也轉了幾個彎，明明昨晚母親都下來看過來了，他一定也了解況了，今日這樣問雖片字不含責怪，其實也是在為阮離責問。

“那我先去公司了”阮父代了一聲：“馮叔，還是把粥備好，他現在不吃就不要給他，自有他要的時候。”阮母湊上前去替他整理好領帶，才放心地讓阮父離開。

四季低頭看了看還坐在椅子上沒有離去的阮離，開口：“你可滿意了”

38.

扶著阮離上了樓，又答應了今天陪他一天，阮離才滿意了。他坐在躺椅上，手裡卻著一個魔方。“你看不見如何玩魔方的”四季被他手裡的魔方吸引到，有些好奇地問他。

“你告訴我不久好了”阮離得意地笑：“你告訴我，我就能玩了。”“哦”四季點頭：“那我告訴你吧，你確定你能玩好”阮離點點頭，不在意四季的不信任。

四季抓著阮離的手帶著他去：“這裡是紅……這裡是藍……這裡是綠……”其實在四季看來，這個任務是十分難的，因為他看不見，所以帶著他認識一遍，他還需要記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