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裴家別墅。
裴知堯已經帶著溫棉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溫棉更是對今天的事件到後怕。
裴知堯卻對溫棉心疼不已。
在趕回家的路上,裴知堯多次詢問溫棉況,無一例外的,都被溫棉搪塞回去。
說自己沒事,無非是不想讓裴知堯擔心罷了。
現在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溫棉才算是徹底回過神來。
“我沒事。”
裴知堯再次湊上前。
這一次,不等裴知堯開口,溫棉已經迅速回應。
這讓裴知堯怔仲一秒,但很快反應過來。
他哭笑不得,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抱歉,今天來晚了。”
他握住溫棉的手,些許水汽充斥其中。
溫棉也看得出來,他也是有些後怕。
裴知堯若是不到現場,溫棉應該如何招架這幫親戚?
裴父能做出茶水燙傷的事,那是不是代表,如果沒有裴知堯的阻止,他還會有更瘋狂的舉?
想到這,溫棉嚥了咽口水,忽然有些難。
裴知堯的眼神中,不是愧疚就是後悔。
“下次,只要他們再邀請你,你就和我說清楚,我會立刻到場幫你,你不需要瞞著我什麼,知道嗎?”
溫棉抿,猶豫了好久才點點頭。
見裴知堯的眼神中還是無奈,溫棉只好又解釋道:
“沒關係,我真沒事,其實也沒對我做什麼,我就是覺得……你爸他的想法比較固執,我的解釋,他都不聽。”
這一次,最讓溫棉生氣的,還是父母的事。
至於對自己的不好,溫棉都沒有當回事。
甚至清楚,想和裴知堯在一起,先承流言蜚語是必須的。
而親戚的盤問,裴父的白眼,也是一早就料到的。
裴知堯忽然握了溫棉的手。
他的語氣十分平緩,還帶著對溫棉的心疼。
“放心吧,我會回去和他說清楚的,如果他不支援,我也不會再聯絡來往,這日子是我們兩個人過的,不是過給別人看的,你說是不是?”
溫棉點頭,自是。
可多餘的話,還是沒有說。
這一晚,兩人在房間中無比曖昧。
好久沒膩歪在一起,小別勝新婚。
裴知堯更是沒有收斂,二人在房間中,只剩旖旎的糾纏。
……
彼時。
裴家老宅。
裴父正準備休息,可一樓大廳卻傳來敲門聲。
傭人也已經睡。
裴父剛好下樓,經過門前時,並未醒傭人,反而是自己準備開門。
或許是裴清清又回來了?
他沒多想,下意識的將門擰開。
趙墨軒卻站在門口,在見到裴父的瞬間,立刻朝著對方嘿嘿一笑。
裴父也木訥半刻,擋在門口擰眉問,“你怎麼來了。”
自從裴清清和趙墨軒分手後,趙墨軒就和裴家沒了聯絡。
裴父也不好意思再找趙墨軒做什麼。
他手裡的專案,也被裴父拿了回來。
趙墨軒卻笑的更殷切,就好似有事求他一般。
“爸……哦不,伯父。”
這一聲“爸”的,弄得裴父心慌。
甚至認為自己對不起趙墨軒。
只看趙墨軒上前一步,抬手搭在門框上。
“我們能進去說話嗎?”
裴父猶豫一瞬,回頭看向客廳。
此刻,裴家老宅已經熄燈。
只有一盞小夜燈照亮半個客廳。
他本不想和趙墨軒多說什麼。
但對方已經找上門來,裴父不得不迎接。
“進來吧。”
《情難自禁,京圈大佬低頭誘寵》【雙潔甜寵】【禁慾總裁】【理智女主】【蓄謀已久】京市太子爺陸晏洲,呼風喚雨,矜貴禁慾如佛子。卻在第一次見她時,丟了心。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誘她入局。說好的一年為期,兩不相欠。殊不知,從一開始,他就犯了規。一年期滿,她義無反顧跟別的男人離開,他卻死死拽著她的手,顫著聲音說:“求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那一年,京市深秋細雨時節,楚桐去教授家幫忙。 不經意間一瞥,後院玻璃花房內,身穿黑色半高領毛衣的男人坐在藤椅上看書,他半邊身體映在落地燈下,寬肩長腿散發着成熟沉穩男人的荷爾蒙,氣度尊貴,像光怪陸離世界投射進來的幻影。 後來得知,這男人來自京港兩地都貴不可攀的頂級門第邵家。 溫雅氣度做事雷霆,圈子裏無人敢惹,人人尊他一聲邵先生。 - 京市的夜,風雪如晦,邵先生指背落在她臉頰,他眸中危險意味昭然若揭,楚桐緊張到心臟幾要停跳。 就聽他低聲一句,“桐桐,你要我成爲你的什麼人?” 邵先生是個好好情人。 溫柔體貼強大包容,對她的一切照單全收。上位者的雲淡風輕和優雅從容,他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在一起的那兩年,他對她可謂是事事周全。 也是在這周全中,楚桐才終於知曉了他的涼薄寡情——爲她鋪路爲她籌謀,卻從未想過與她長久。 幡然醒悟之時才驚覺,邵先生連一個“愛”字都不曾講過。 她爽快地抽了身。 - 後來,風平浪靜。 男人卻風塵僕僕赴一場港島的約。 落地窗外,無垠夜空維港煙花綻放,室內,邵易淮指間星點菸火,眉眼晦暗不明。 這樣高不可攀事事從容的男人,難得失控,低眸說一句,“桐桐,回到我身邊。” 也是在港島,楚桐才明白,此前兩年的溫和有度是假象,強摁她在懷中無盡索取才是他的真面目。 以往他顧着她年紀輕,什麼花活兒都不曾玩過。 一朝失去,邵易淮纔是失控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