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白聽著陸靳遠的話,隻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從離婚開始,隻有景炎一個人自始至終支持。
現在聽到陸靳遠願意相信自己,宋梓白沉的心稍稍有所消散。
作為朋友,看著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因為疾而掩蓋了些許芒,宋梓白到底是不忍心的。
“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宋梓白說著,目堅定了幾分。
陸靳遠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珠寶店。
薑雨薇從角落裏出來,見兩人走遠後,拿著鑽戒又走進店裏。
“薑小姐,請問您是還需要點什麽嗎?”導購看見薑雨薇,熱的迎了上來。
薑雨薇將戒指放在櫃臺上,目又看了看門口。
“薑小姐我們陸總說了,您以後就是我們店的VIP,您要是來買東西我們必須把最貴的拿出來,這樣才符合您的份。”導購一臉笑意,遞給薑雨薇一杯水。
薑雨薇接過過水,喝了一口問道:“你們陸總?”
導購點點頭,繼續道:“剛才在店裏的就是我們陸總啊,薑小姐您不是見過嗎?”
“咳咳咳……”薑雨薇一口水嗆在嗓子裏,臉憋得通紅。
這家店是陸靳遠的,剛才宋梓白是故意激怒自己,就為了讓當冤大頭的。
原本在門口沒走遠,就是打算等宋梓白走了,自己回來把鑽戒退了。
現在這店是陸靳遠的,自己還怎麽退了?要是被宋梓白知道了還不笑死。
薑雨薇嘭一下放下水杯,拎著鑽戒走出首飾店,臉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剛走出去,幾個導購就聚在一起笑得肚子都疼了。
宋梓白早就預料到了打腫臉充胖子,會回來退鑽戒,提前就和導購說了。
另一邊,宋梓白帶著陸靳遠從商場裏麵出來,坐進了車。
阿源一邊發著車子,一邊心裏越來越好奇:“宋小姐,我們這是要去什麽地方啊?”
“開你的車,話不要那麽多。”陸靳遠適時出聲,攔住了阿源問東問西。
阿源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
車子在路上大概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
阿源四張著,撓了撓頭,似乎有什麽不解。
再抬頭的時候,宋梓白和陸靳遠已經走出去好遠了。
陸靳遠一抬頭就看到“杏林基地”四個大字的牌匾掛在門前,字似乎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蒼勁有力筆走龍蛇。
宋梓白上前按上指紋,略帶科技的大門緩緩打開。
映眼簾的就是寬闊整潔的一排排實驗室,偶爾有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學者走過。
“白月院長。”
眾人紛紛停下來打招呼,宋梓白帶著陸靳遠走了進來。
醫學實驗室後麵,是一片片漲勢喜人的藥田。
挨著藥田的是一片曬藥場,藥農帶著草帽,穿梭在藥田和曬藥場中間。
陸靳遠偏過頭,對宋梓白的評價更高,同時有些另眼相待。
“你的我準備用中醫的方式治療,按、針灸、藥浴。”宋梓白清晰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是我非常有信心。”
最近一直有針對這方麵的研究,一開始準備中西醫結合,最後還是決定采用中醫的方式。
雖然過程漫長,但是最有把握。
“現在我帶你去做一些基礎的檢查,判斷清楚你雙的況,然後……”
“你這個騙子,別想騙我哥哥。”
宋梓白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
隻見陸靳冉一高定的小套裝,踩著高跟鞋從不遠走了過來,兩個保安追著,卷起了陣陣塵土。
宋梓白微微皺眉,因為給陸爺子治病的事,對陸靳冉沒有什麽好。
保安還穿著氣,呼吸不太均勻:“白月院長,這姑娘非要闖進來。不讓進來,就說咱們謀財害命。”
“我們也不敢上去拽,剛到,就喊非禮。”另一個保安說著,似乎還有點委屈。
兩個大叔年輕的時候也都當過兵,一般的混子小都是不在話下的,但是這次對上一個小姑娘,實在是有心無力。
宋梓白點點頭,擺了擺手:“沒事,你們回去吧,我知道了。”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確定是真沒事,這才一前一後的離開。
“你不過就是瞎貓死耗子讓爺爺的好轉了,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要給我哥治?”陸靳冉指著宋梓白的鼻子,氣的咬牙切齒。
轉過,對著陸靳遠道:“哥,幸好我跟著來了,也不知道你被這個狐貍灌了什麽迷魂藥了,說能治你就敢信。”
阿源站在一旁撓了撓頭,他覺的果然沒錯,是真的有人跟蹤他們。
想起薑雨薇和自己說的話,陸靳冉覺自己底氣更足:“你之前足戰南霆和雨薇,現在戰南霆不要你了,你又來心積慮接近我哥是嗎?”
“我告訴你,你的那些小把戲已經被我看了,你趕給我滾。”陸靳冉到現在依舊不相信宋梓白的醫,抬手就推了宋梓白一把。
宋梓白沒有防備,被推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到。
“陸靳冉,你給我過來。”陸靳遠沉著嗓音,似乎在抑自己的怒意。
陸靳冉嚇得渾一,還是走了過去。
“哥,是自己沒站穩,跟我又沒什麽關係!”陸靳冉仰起小臉,一臉不屑。
“啪……”
陸靳冉眼睛通紅,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靳遠。
“哥,你竟然打我,為了一個別有用心的人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要了嗎?”陸靳冉的話裏帶著哭腔,似乎是委屈極了。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宋梓白,轉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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