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笑意盈盈的看著這位大姐:“小絕無此意,只是覺得好玩,反正你喊多,我都加一兩“。
“那不是護國伯家的大小姐嗎“?
“就是那個紈绔,黃姐我看算了吧,這位主可不好惹,其母對可是極為縱容“。
“當初碧螺公子也是被拍了去吧“?
“對,就是,這云霧雖好,但頭牌最多也就值個兩千兩,再加便沒必要了“。
“是極,改日來最多也就50兩,還不是想怎麼樂呵就怎麼樂呵“
樓下眾人議論開去,那黃大姐恨恨的看向二樓,便也只能作罷。
“哎呦,恭喜我白大小姐,我這就把云霧送過來“,老鴇樂開了花,牽起云霧便往二樓走去。
“可得好生伺候著,要不然仔細你的皮“。
“我知曉了“。
云霧被拉了個踉蹌,一路被訓話,上了二樓。
打開雅間門,老鴇把云霧推了進去,一邊推搡著云霧去白沫面前,一邊著手說著討好的奉承話。
白沫見狀,把紈绔派頭做足,一把拉過云霧坐在上,云霧很清瘦,坐在上好像沒什麼重量,僵的不敢。
“云霧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如此貌“。
白沫抱著云霧…挑挑眉沖著老鴇說:“李爹爹,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這云霧公子我很是喜歡,可否將他讓給我啊“?
云霧猛的看向白沫,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這是要為自己贖?
白沫遞給他一個安的眼神。
老鴇也很是震驚,這位小祖宗怎麼要贖人,當時如此癡迷碧螺,也沒提過讓放人啊!
老鴇為難的道:“您這不是為難奴家麼,這云霧公子可是我們百草閣花了重金培養出來的頭牌,今日才掛牌,這…“
“李爹爹這是不肯咯“?
白沫看似并不在意,角掛著笑。
“李爹爹可想好了?我與你們青草閣來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一月有半月余都來,你這個面子也不給我“?
“五千兩加上剛剛的兩千余兩,夠你多培養十個云霧了…“
老鴇低頭盤算著,這個主可真是不好得罪,一咬牙,“一萬兩,奴家就割這個給您“。
“李爹爹是看我像傻子嗎“?
“八千兩,今日人我便帶走了,如若不然,添香樓的頭牌,我也是可以去談談的,以后我與好友可能就是添香樓的常客了“。
白沫用手指玩著云霧的長發,一點也心急的模樣。
“如果李爹爹屬實那麼為難,便算了吧,云霧今天陪我玩玩就罷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著…
老鴇看著白沫的做派,這次好像真的不好相與,倒是心急了。
最終衡量一番,便應了:“行,誰讓您是我祖宗呢,我瞧您對云霧也是真心喜歡,我的公子能有個好去也是好的“。
立夏眼神卻有異樣,今日上也就帶了五百多兩,就算加上碧螺公子的五千兩,也還差兩千五百兩呢!!
如果因為贖個青樓男子,回去問家主要,恐怕…
就在立夏為難之際,白沫很豪氣的對老鴇說:“我給你黃金吧,八百兩黃金,是吧“?
;“是極是極“。老鴇點頭哈腰的著手。
白沫從空間拿出兩個金塊,假裝從袖口出。
想過了,空間黃金多的很,可惜沒時間稱小的,只能拿出1兩斤重的金條,讓這老人自己算去。
老鴇拿到一金燦燦的金條,用牙咬著,臉都笑花了,:“哎呦,那奴家給您找兩千兩銀票,這云霧的賣契我馬上去拿,明日您便可領他去消了賤籍“。
白沫也懶得搭理他,揮手邊讓立夏跟過去理了。
此時的云霧還是懵的,抬頭與白沫對視,張張口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碧螺此時卻又開始落淚,剛開口謝…
白沫就忙松開了抱云霧的手,指指凳子,讓他去坐著,接著把五千兩銀票推到碧螺眼前。
“這個錢你拿回去吧,此次我幫你一回,也算這一年你陪白沫的分,往后你多保重“。
碧螺好似聽懂了話中含義,一白,他自之白沫也是仁至義盡,他雖不舍,也沒有在對白沫開口。
忙轉拿了兩張五百兩銀票遞給云霧:“云霧,伯母…你好好陪陪,這個錢你收著,以后清清白白找個好人家“。
云霧也不是個笨的,總算是看明白其中緣由,他本還有所期待,以為這麗的子便是以后得主家,原是拿碧螺兄長分換的。
云霧只收了五百兩,把另外一張銀票推回碧螺手中:“謝碧螺兄長出手相救,這五百兩算我借你的,因為我母親還需買藥…“
起對白沫深深的行了一禮。
幽幽開口說道:“今日娘子的恩,云霧銘記于心,待家母子康健些,云霧定會報答的,這八千兩,也是云霧欠您的“。
白沫忙擺手,絕口不提錢的事。
隨后指了指碧螺:“不要報答我,你要報答就報答他好了“。
云霧莞爾一笑,便又安靜的坐下。
此時立夏和老鴇也接完了,把賣契和兩千兩銀票道白沫手中。
白沫也干脆的把賣契給了云霧。
云霧接過賣契,手抖的厲害,心中暗暗發誓,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們的。
在將來的某一天,白沫也會慶幸自己今日的“舉手之勞“。
“小寒,吩咐小二,給我上些青草閣的招牌,酒也再來兩壺,我們為云霧公子慶賀一番“。
“好嘞小姐,我這就去,小姐能否賞我們也嘗嘗啊,聽說這青草閣的紅燒獅子頭,那可比宮里的都好吃呢“。小寒星星眼的瞅著白沫,往門口行去。
立夏假意威嚇:“休要胡言語“。
白沫瀟灑肆意的大笑:“賞了賞了,讓擺小桌,你們三也照著來一份,嘗嘗鮮,小姐可不差錢“。
好酒好菜,又有絕人相伴,快哉快哉。
酒足飯飽,白沫也喝的微醺,一回府中,任由立夏幾個伺候著沐浴更,倒頭邊睡。
“叩叩叩,夜深人靜,小心火燭“。
“郎君,已是三更天了,郎君歇下吧“。
今日沈清房里是曉天值夜,他覺自己在外間小榻上都瞇了兩覺了,公子卻還坐在窗前不彈。
“嗯“
“熄燈吧“。
深深的失在沈清周蔓延,果然說話不算話呢!
又似在自我說服,太師府防守深嚴,可能進不來吧…
而且也不知我住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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