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圖片.jpg】
【姐的新老公,帥不帥?】
許迎的注意力當即被吸引。點開那張照片,仔細的看了看。
小男生看著年齡不大的樣子,皮白凈,五廓偏,是很乖、很干凈的長相。
比起蘇喬過去的那些男朋友,又多了點說不出的純粹。
當然是很養眼的。
許迎回:【帥。】
只不過……
忍不住問了一句:【年了麼?】
蘇喬發來一個翻白眼的表:【說什麼呢!違法的事兒我能干麼?上個禮拜剛滿十九好麼!】
許迎:【……】
十九。
行叭。
那確實年了。
蘇喬又發來兩段語音,許迎默默地轉了文字。
說:【晚上去蘇合街喝酒?】
【正好帶你見見人。姐妹兒,這次我可是認真的。】
許迎考慮了一下。
確實不太想那麼早回家的……不知怎麼的,最近幾天總是害怕同陳敬洲單獨相。
怕他那雙足以悉一切的眼睛,看穿所有的所思所想。
許迎回復了蘇喬:【好啊,你請客。】
末了,又開了個小玩笑:【至于認真這話呢,你等三個月以后再說哈。】m..Com
蘇喬:【哼!】
……
許迎一下班,就開車去了蘇合街。
星期五的晚上,酒吧街總是分外熱鬧。年人的狂歡之夜才剛剛開始。
許迎和蘇喬開了位置共,在酒吧里繞了一圈,找到了舞池外卡座上的兩個人。
走過去的時候,小還在膩膩歪歪,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嘖。
蘇喬跟的小男友介紹了許迎。
小男友立刻起,主地出手打了招呼:“姐姐你好,我李馳。”
許迎回握了他:“你好。”
蘇喬每談一個男朋友,都要帶著給許迎見一見。一開始還特別認真的為蘇喬分析:這個男人適不適合結婚?
后來發現,蘇喬的時間就沒有超過三個月的。就不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了。
三個人隨便的聊了一會兒。
李馳中途起,用那黏糊糊的語氣說:“寶寶,我去趟洗手間,等我回來。”
蘇喬翹起角微笑,嗲嗲的說:“嗯,老公慢點~”
許迎:“……”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許迎有點起皮疙瘩:“你跟他一天24個小時待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夾著?”
“你懂什麼!”蘇喬翻白眼,終于恢復了正常。
挪到了許迎旁,抬起胳膊搭上肩膀,十分認真的說:“我們現在這樣熱期,熱期就得這麼說話。”
“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剛一出校門,就踏進婚姻的墳墓了?”
“像你這樣不知道什麼熱期的人,是不懂這種覺的好之的。”說到這兒,搖著頭唉聲嘆氣。
許迎慢吞吞的喝著酒,淡淡的說:“我也不想懂。”
蘇喬撇了撇:“喲喲喲。”
拿起自己的酒杯,同許迎了,隨口問道:“怎麼樣,我老公本人比照片上還帥吧?是不是比你家那位還帥一點?”
許迎聞言,腦海中便浮現起陳敬洲那張萬里挑一的臉。
他的皮相出眾,其實更勝在氣質。
李馳是很好看,可年齡閱歷擺在那里,遠不及陳敬洲,像一個充滿了故事的謎,讓人忍不住的一再探究。
許迎的思索時間不過三五秒,誠實的答道:“并沒有。”
蘇喬挑挑眉:“你知道我說的是周焰還是陳敬洲啊?答的這麼快?”
許迎抿著,不作聲。
蘇喬追究底道:“說真的,你剛才腦子里想的人是誰?”
許迎:“這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你想起的那個,就是你心里的人唄。”說到這里,蘇喬出一手指,了許迎心臟的位置,一臉好奇的問:“快告訴我是周焰還是陳敬洲?”
許迎的僵了一下,反應不太自然。卻被酒吧昏暗的燈、以及舞池中的音樂聲,很好的掩蓋。
著酒杯的指腹了,敷衍的回:“都不是。”
“嗯?”蘇喬偏過頭打量。
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放在臺幾上的手機正好響了一聲。
李馳發來微信:【寶寶,你過來一趟。】
蘇喬見忘義,立刻拋棄了好友:“我老公有事兒我過去,你在這待著別跑哈,我馬上回來!”
“……”許迎琢磨著,這一時半會兒的,估計是回不來的。
許迎一個人悶聲喝酒,心里思索著蘇喬剛剛的那幾句話……然后,越想越了。
理得清自己如今對周焰的,卻理不清對陳敬洲的。
心里的那個人?
心里的那個人是……
——“陳的條件往這兒一站,還需要釣人?那小.母.狗們還不是大把大把的往他上撲?”
一道刺耳的男聲,忽然響在旁邊不遠。
那話里對極不尊重的三個字,令許迎鎖起眉頭。
循著聲音往邊上看了看。
不想,一眼就看到了被三五個男人簇擁、吹捧著的陳清野。
他手里還拿著一串翡翠,漂亮的串珠隨著他的作,一下一下的相。那清脆的靜,被酒吧嘈雜的聲音悉數蓋過。
那一群人距離許迎的位置非常的近。
立刻收回了視線,手指下意識地撥了撥酒杯中的吸管。
盡管許迎只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還是被陳清野注意到了。
陳清野本來百無聊賴、也心不在焉的。可看到了許迎的那一刻,他那雙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心上所有的興致都被提了起來。
他立刻撥開了邊的人,長一邁,幾步就走了過去。
“……誒?陳!”
跟著他的幾個男人,不疑了一聲,連忙提步跟上。
這小卡的座位,只能容納幾個人。
陳清野一走過來,便挨著許迎坐下,拿著串珠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后的靠背上。
許迎心頭突地一跳,甚至忘記了放下手里的酒杯,想要起離開。
可右側的位置,跟著又坐下一個男人。
陳清野帶著的幾個男人,把可以逃離的方向,通通堵了個不風。
許迎只能僵的坐回去。
陳清野歪頭看著,笑的樣子,懶散問道:“真沒想到能在這兒上,一個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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