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後,隨著天氣越來越暖。
江歌距離預產期也越來越近,也明顯變得比之前笨拙。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總有種被人盯上的覺。
可這段時間,一直都比較小心,即使是去醫院做產檢,也是有舅媽或者周揚陪同。
宋濂更是每天帶著一行保鏢寸步不離的跟著。
直到週末當天,江歌再次接到譚子明的話。
對方在電話裡的語氣十分的張與急切。
兩人從小同一屋簷下長大,江歌聽到對方的聲音,立刻就猜出對方遇到了麻煩。
“你現在哪兒?”
譚子明低聲音,對著江歌叮囑道。
“證據我已經找到了。”
“但麻煩的是我好像被人盯上了。”
江歌聞言,神瞬間變得凝重。
“怎麼回事兒?你會不會有危險?”
譚子明無奈的苦笑,對著江歌道。
“聽著,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常重要,你一定要給我記牢了。”
聽他這麼說,江歌頓不妙。
譚子明也沒時間給解釋太多,開口直奔主題。
“正在追蹤我的人是原斐和晏厲修。”
聽到這兩人的名字,江歌瞬間心中一驚。
們的人一直找不到這兩人的下落,卻一直沒想到,他倆居然悄無聲息的跟蹤上了譚子明。
尤其是原斐還殺了容蕓,這筆賬,遲早要與對方清算。
譚子明也沒有廢話,直接開口解釋當年的事。
“當年鄭家與陸家聯合劉市長一起,給我們家下套。”
“我父親當年幾乎上了全部家,買的那塊兒地皮本就存在問題。”
“後來那塊兒地皮被政府徵用,鄭家與劉市長的手筆。”
“我爸當年找到了證據,準備上訴,卻被他們滅了口。”
“幸虧我爸當初還留了後手,把另一份證據存放在我爸當年的司機那裡。”
“江叔叔也是因為知道了無意間發現了我爸當年留下的證據,所以被他們滅口了。”
江歌聽到這裡,手指微。
“他們…居然敢!”
譚子明語氣略微哽咽,繼續開口解釋。
“對不起,是我們家牽連了你們。”
江歌沒有說話,握著手機的指尖卻在微微抖。
雖然早就猜到是這樣,但當事實擺在面前,再次被確認,還是令人到髮指。
這些人簡直是太猖狂了,簡直無法無天。
譚子明聽不到對方回答,以為對方在埋怨自己。
直接不停的解釋。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對您說什麼了?”
“但我時間有限,只能冒險給你打電話,我相信你有辦法的。”
“關於當年的證據我已經找到了,可現在沒在我上。”
江歌聞言,頓時覺得有些懵。
譚子明語氣加快,帶著急切與張,用只有兩人能聽懂的語氣解釋。
“我們得通話很有可能被監聽,還記得我們之前小時候你離家出走的那次嗎?”
“別跑出錯了!”
“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都與你無關。”
“相信我,我絕不會背叛你,不要被人威脅,也不要冒險來救我。”
“好好照顧…嘟…嘟嘟…”
不等對方說話,電話那端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接著電話就被結束通話。
江歌握著電話的手,微微有些抖,眼眸中著慌。
的第一反應就是譚子明出事了!
對方最後的話,就是在告訴江歌。
如果鄭家拿他的命來威脅,讓江歌一定不要被他們威脅,更不要救他。
在明知道他們的通話會被監聽,還是給打了電話,用只有兩人聽得懂的話。
告訴自己,他把證據放在了當年為了離家出走,差點走丟。
最後是在梧桐街那邊的防空下找到的,當時的渾髒兮兮的。
差點被死,而那裡的防空早已老化,就如同下水道一般,裡面甚至經常有人大小便。
這麼想著,江歌急忙對著宋濂道。
“帶上人,趕快去梧桐街。”
見緒如此激,宋濂立刻反應過來。
急忙跟隨他朝著外面走去。
同一時間,鄭家那邊也得到了訊息。
江歌可能已經知道了,關於當年那些證據的下落。
原本就派人盯著江歌的鄭景邢,得到訊息後,立刻聯絡屬下,跟江歌的向。
隨後,鄭家也帶了一大批保鏢開始行。
一旦證據落在江歌手上,他們家就徹底完了!
接下來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要將那種東西,徹底銷燬。
週末休息日,路上的車流繁多。
車子一直走走停停,也不敢開那麼快。
察覺到有人跟蹤他們的車輛,宋濂這才對著後座上的江歌道。
“夫人,後面有尾!”
江歌微微皺眉,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
“想辦法甩掉。”
宋濂有些為難的開口。
“恐怕有些難度,今天週末,車流比較多。”
江歌面有些煩躁,心裡一直在惦記著譚子明突然中斷的電話。
以前剛得知譚子明背叛自己,與江明月有染那會兒。
是真的恨了這兩人,所以故意設計,當著眾的面,公開了兩人的地下。
本就沒顧慮對方的死活,從小到大,都是比較任的人。
邊的人包容,縱容,讓養了驕縱的子。
和譚子明從小一起長大,對方一直就像大哥哥一樣,照顧,包容。
或許是出於對江家的恩,在父親活著的時候,譚子明總是會縱容。
無論自己闖多大的禍,惹了什麼樣的麻煩,他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擋在他面前。
遇到危險時,替擋刀,被父親罵時,總是會擋在面前,代替他捱罵責罰。
這也是爸當年為什麼執著於讓嫁給譚子明的原因之一。
就這個壞脾氣,只有譚子明會寵溺且毫無保留的包容。
所以,當得知譚子明背叛了自己,與江明月有染時,才會用那樣惡劣的手段去報復對方。
可即使這樣,對方也並沒有因此遷怒。
好像不管到了什麼時候?
對方依舊是那個疼,,寵的大哥哥。
寧願自己承罵名,寧願被自己誤會,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替懲罰那兩個趁火打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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