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蘇念念也不知道明白究竟是什麼病。
席玉山從來不會告訴這些,陸墨瑾又要讓自己去發現,搞得蘇念念很是懵。
之前蘇念念都沒有發現寧白的異常,直到現在,總算是察覺到了寧白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的地方。
簡單來說,現在的寧白,有些神神叨叨的。
蘇念念長睫微,試探的追問道:“為什麼不能相信你?”
寧白垂著眸,沒有看蘇念念,只回道:“為什麼要相信我呢?”
他笑了笑,似是有些自嘲。
“我不值得被相信。”
蘇念念順著他的話說道:“可是你是一個醫生。”
“還是世界頂級醫生。”
“我如果有天生病了,可能需要你進行治療。”
“病人相信醫生,這不是最基本的嗎?”
只有給予最基本的信任,醫生才能放心大膽的進行治療。
至在蘇念念看來是這樣的。
寧白似乎並沒有想到蘇念念會從這個角度出發反駁他的話,稍微愣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果我是以醫生的份出現在你面前的話,我自然是值得相信的。”
他對自己的專業有著絕對自信。
“但如果我是以病人出現在你面前,那你覺得,你還有相信我的原因嗎?”
寧白將這個問題拋給了蘇念念。
蘇念念指了指自己,回道:“如果你是醫生,那我就是病人,我給予你絕對信任,你也是一樣的不是嗎?”
“如果你是病人,那反過來,至在這個醫院裡,我可以承擔起醫生的角。”
“醫生相信病人,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又將問題拋了回去。
寧白聽著這繞老繞去的話語,瞇了瞇眼睛。
“你倒是伶牙俐齒。”
他突然一笑。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蘇念念不置可否的挑眉。
“也許你沒有發現的事還很多。”
緩緩笑出了聲。
“我們可以慢慢了解。”
就不相信自己看不出來寧白究竟得了什麼病。
寧白也緩緩笑了起來,應道:“好啊。”
“我們可以慢慢了解。“
他故意重複的話,又緩緩開口道,“只要陸墨瑾不吃醋就好。”
蘇念念:……
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他現在不會隨便吃醋的。”蘇念念肯定的回道,“我已經和他流過了。”
現在又不會離開他了,而且每天都有乖乖的回家,陸哥哥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之人,怎麼可能會隨便吃醋呢?
寧白聽到蘇念念這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陸墨瑾不會隨便吃醋?
那恐怕是天上要下紅雨了。
倒是自信,他倒想要看看會怎麼翻車。
寧白一點提醒蘇念念的意思都沒有,只笑著應道:“那就拭目以待咯。”
反正會翻車的人不是,他一個看戲的,陸墨瑾總不會牽扯到他上吧?
此時的寧白並不知道,陸墨瑾已經調查到了他上。
因為那棟名為“夏日大廈”的高樓,和寧白有一點關係。
或者說,關係還不淺。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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