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愣在原地許久,人才緩緩又長嘆一口氣,「孽緣,真是孽緣啊!阮檸,有些事,要真跟你看見的一樣,那該多好?你和城淵,又何必這麼糾纏不清呢?」
三日後。
阮檸真切的到,厲城淵的那句「詛咒」了。
之前被調離項目組的員們,不僅一個個被開除,甚至整個行業封殺。
有想改行的,其他行業投簡歷也是壁,無人問津。
準備考研考公,考博士的。
哪怕報個輔導班都被拒之門外。
周末。
阮檸知道他們的境遇,特意請了假從酒店裡出來,一起吃頓飯。
大伙兒一見到他們的阮老大,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掃三日來的沮喪頹廢。
小楊依舊樂觀,「阮老大,你別擔心,不能考公,我還能繼承我爸媽的小超市呢,反正不死!」
「對對對,我家裡也有一個修車行,一年能賺三四十萬呢。」
組員二嘻嘻哈哈。
其他人也被調起來,紛紛準備回老家繼承家業。
阮檸不得不潑他們一盆冷水,「只要在國,即便出國,但凡厲城淵想做的事,也沒人能攔得住他。」
「可阮老大,我們也沒得罪厲總啊,厲總幹嘛要這麼趕盡殺絕?」
小楊很不解。
組員二敲他腦袋,「你傻不傻啊!怪不得找不到朋友!人家厲總那是寵妻狂魔,欺負咱們,就是為了替他的小妻出一口惡氣呢!」
「怎麼會?實話實說啊!在談判界,就屬厲總最拎得清,他那鐵面冷閻王的稱號,不就是因為他六親不認,誰的面子都不肯給嘛!」
小楊很實在。
阮檸淡淡一笑,「冷漠無,是因為他誰都不,可一旦了,他也比誰都不講道理!」
這一次如此打擊報復,無非是那天惹宴月亮不高興,又說了那些話,還不肯道歉的緣故。
苦笑,「很抱歉,我想,你們現在會這樣,絕大部分的原因在於我,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這件事,我來解決。」
當天下午。
阮檸回了酒店,就找上宴月亮。
宴月亮的生活助理說在做甲,讓在外面稍等片刻。
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個多小時。
走廊里的休息椅,也因各種各樣的原因,被酒店的工作人員搬走。
穿著高跟鞋的阮檸,只好靠著牆壁,來緩解長時間站著的疲憊。
但酒店的樓層主管抱歉道:「阮醫生,我們的牆壁剛剛修復完,您不能這樣靠著的。」
沒有椅子,牆壁不能靠。
就那樣跟罰站似的,生生站到了天黑。
晚上六點。
宴月亮神清氣爽的從容室里出來,兩隻手舉起,十手指頭來回晃悠,滿意的欣賞全彩繪的指甲。
第25章 職場霸凌?!!
一旁的生活助理連連誇讚,「夫人,先生就是疼您,知道您,特意找人研發出這種孕婦級的甲油膠,真人羨慕啊。」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老師他就喜歡多管閒事,瞎心,我煩都煩死了啦!」
宴月亮得意洋洋。
生活助理還在拍彩虹屁。
阮檸上前,禮貌道:「厲夫人,如果您現在有空,我想和您聊一下。」
「啊!阮姐姐,你幹嘛啊!突然冒出來,想嚇壞我和寶寶嗎?」
宴月亮委屈。
阮檸忍,告訴自己,今天是有求於人,「抱歉,是我唐突了。」
站了三個多小時,腳腕疼得厲害,整條麻木的,都快沒了覺。
依舊微笑,「厲夫人,關於被調離的那些組員,我想……」
「哎呀,阮姐姐,怎麼辦?我頭好疼,本沒辦法聽你講話。」
宴月亮扶著額頭,一副很虛弱的模樣。
阮檸深吸一口氣,主道:「那我替厲夫人您按?」
「會不會勞累阮姐姐啊?畢竟阮姐姐可是咱們團隊裡的核心人呢。」
宴月亮說的很誠懇。
阮檸笑容不變,「厲夫人才是整個談判組的總負責人,我為助理,做任何事,都是聽命於您。」
反正份越高,責任越大。
還真懶得去當什麼核心,更不想出了事,都得自己擔著。
宴月亮搶著做背鍋俠,阮檸又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阮姐姐,你看你,咱們之前就是一些小誤會而已,你早這麼說,不就都解開了嘛!」
宴月亮很是親昵的挽住胳膊,往餐廳走,「這樣,今天我生日呢,老師特意定了包間,等他下班過來,我們一起慶祝如何?」
「厲夫人頭不疼了?」
阮檸不置可否。
宴月亮的在耳邊,神兮兮的道:「阮姐姐,你是醫生,我請教你一個問題,就是最近老師晚上都纏著我,我都是用手幫他解決的,這頭疼,會不會是累出來的呀?」
「抱歉,我是婦產科醫生,不是神經科。」
阮檸神不變。
但給了一個中肯的建議,「每天晚上這樣弄,厲先生是需要進補的。」
「啊?」
宴月亮腦子不夠轉。
阮檸又輕描淡寫的加一句,「還有注意手部衛生,不然厲先生染了細菌病毒,會很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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