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趙昭的失蹤很蹊蹺,可是芬蘭沒有人手,只有有限的幾個工作人員,幫不上什麼忙。
眼下只能等待警方那邊的調查結果。
於是,許嫣桑和傅臻謄便先回了酒店,警方那邊一有訊息,會立即聯絡他們。
許嫣桑想不通,在芬蘭這種地方,趙昭一個人都不認識,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
忍不住問傅臻謄,“阿謄,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懷疑你,但我想,會不會是因為趙昭在理不良資產的時候,到了當地人的蛋糕,被當地的人針對了?”
傅臻謄代服務員蒸了水果,這會兒正把盤子擺到桌子上,聞言道,“有可能,趙昭這次過來理的是一棟老的城堡。
當初城堡主人為了拿貨,把城堡抵押給別人,但是那批貨本無歸,城堡就再也沒贖回去過,傅氏集團評估過後,認為可以把城堡買下來二次開發,所以就派趙昭過來理這件事。”
他也有些想不通,“如果是當地人做的,警察這邊不該沒有半點訊息,常規做法是把訊息給我們,讓我們知難而退才對,畢竟強龍不地頭蛇,正常的人都知道暫時避其鋒芒的道理。”
可是警方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出來,甚至底下員工特意打聽,都沒有打聽到有價值的資訊。
這不尋常。
傅臻謄其實已經有了一個懷疑件,但是又覺得對方現在如同喪家之犬,應該做不到這種事。
所以他也沒跟許嫣桑提。
許嫣桑心裡忐忑難安,因為飛機上睡了一路,這會兒也沒心思休息,但再著急,沒有訊息也只能乾瞪眼。
直到第二天上午,警方那邊送來了訊息,說找了這麼久確定找不到人,所以結案了。
許嫣桑一開始聽到這話的時候,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人沒找到就結案了?國外的警察這麼敷衍的嗎?
還是傅臻謄跟解釋了一下,社會制度不同,這些公差的責任也不同,在芬蘭,這種事確實可以結案了。
芬蘭警方給的解釋是,要麼趙昭就沒上車,要麼就是在車輛墜落過程中,趙昭上著火了,燒渣了。
許嫣桑覺得這理由簡直是扯淡,尤其是第二個,什麼樣的火能把一個人燒渣,而且沒有波及旁邊的人,甚至車上連火燒的痕跡都沒有?
但是芬蘭警方認定這樣就可以結案了,也沒辦法,甚至傅臻謄也沒辦法。
許嫣桑不知所措,“阿謄,現在應該怎麼辦?趙昭好好的一個人過來,就這麼消失了,總得有個說法吧?總不能咱們就這麼回去了吧?”
傅臻謄安道,“放心,我已經在聯絡人了,明天我們去見一下這邊的一位警察,在我的人過來之前,那位警察不會繼續搜尋趙昭的痕跡。”
許嫣桑還是沒法安心,“那咱們還是接著等嗎?”
突然就覺得還是國好,最起碼在國遇到這種況,不至於兩眼一抹黑,而且警察找不到人,也不會短短一天就急著結案。
傅臻謄沉默了幾秒才道,“嫣桑,明天你先回去。”
許嫣桑連忙搖頭,“不行,我不回去,趙昭還沒找到呢,我最起碼得知道他怎麼了,得知道他……”
眼眶有些發紅,聲音也哽咽了,“得知道他是死是活啊。”
傅臻謄抱住,把的手握在手裡,安道,“這裡有我,我理解你的心,但這裡不安全,嫣桑,趙昭這個事如果是人為,如果不是芬蘭當地人做的,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許嫣桑一愣,“不是當地人乾的?”
傅臻謄點頭,“已經基本可以排除了,早上我已經跟當地較高階別的首領聯絡上了,對方否認了對趙昭手,而且他們也確實沒必要為了一個城堡做出這種事。”
許嫣桑突然後背發涼,驚恐的看著傅臻謄,“你是說……”
傅臻謄一提醒,就立刻想到了。
周牧川。
流竄在國外,至今還沒有緝拿歸案的數起案件的殺人兇手。
傅臻謄知道想到了,點了點頭道,“趙昭在外面很低調,沒有跟誰結過仇,更何況這是在芬蘭,他第一次過來,如果這事是周牧川做的,那說明一件事,他不是一個人,至有一個小勢力這種規模的存在,在幫他。”
許嫣桑沉默的看著傅臻謄。
是,如果真是周牧川做的,這才是最可怕的。
一個流竄的逃犯,沒有份證明,沒有收,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來到芬蘭,毫無痕跡的把一個人弄消失。
就連傅臻謄暫時都沒有眉目。
這說明有人在幫他。
一個殺人惡魔有了幫手,接下來會做什麼?
許嫣桑不敢想,一如不敢想趙昭現在的況。
最終,許嫣桑還是同意了傅臻謄的安排,哪怕再擔心趙昭,也不想就在這裡做一個拖累。
要是留下,傅臻謄顧忌著,肯定放不開手腳。
相信,即使回去了,傅臻謄也會盡自己所能的去找趙昭的下落。
於是當天晚上,和傅臻謄分別,由三個人護送著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與此同時,m國一莊園,周牧川跟往常一樣,收到了每個月一封的郵件。
郵件說了對方那邊的進展,抓住了趙昭,陳喬在計劃之中,等到手中的籌碼多了,他就可以用這些籌碼,迫傅臻謄給他留一條活路。
這是發郵件的人,替他規劃的一條路。
周牧川對此不以為然,但對方的份引起了他的興趣,對方究竟是誰,幾次三番的幫助他,從在m國站穩腳跟,到若棠被送出來,再到現在,他未來的自由也在對方的規劃之中。
但是他好幾次給對方發郵件,問對方的份,對方都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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