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匆匆跟許靜安說了一聲,結束通話影片,將久久送回1901。
等鬱辭換好服出來,韓冬說:“晚上八點,傭人陪老太爺進了房間,服侍他睡下,十點多傭人進去,發現老太爺不在床上,阿明查了監控,老太爺自己走出別墅的,往東邊別墅方向走了。”
韓冬語氣頓了一下,接著說:“阿元一直蹲在鬱歸文的別墅外面,估計老太爺進了鬱歸文家。”
“通知我父親了呢?”
“通知鬱董了,他剛出公司。”
鬱辭說:“給阿明打個電話,他別擅自進去,等我到了再說……你就守在這裡。”
韓冬擔心道:“他們會不會就等著你上門?鬱歸文別墅裡的傭人可全都是僱傭兵。”
鬱辭笑道,“這麼冒險的事他不會做,萬一失敗,證據確鑿,他是要進去的。”
鬱辭拿出電話,撥打鬱歸航的電話,說老太爺往東邊別墅走了,讓他去鬱歸文的別墅裡看看。
“阿辭,你先在靜園找找,我馬上趕回去。”
二十分鐘後,鬱辭將車停在鬱歸文的別墅外面。
鬱歸儒跟管家、阿明、阿海和幾個傭人站在鬱歸文的別墅門口。
阿元見鬱辭來了,衝別墅了幾聲。
鬱歸儒看著鬱辭,道:“你就別進去了,我帶他們進去找找。”
鬱辭淡淡笑道:“親大伯家,就進去串串門吧。”他邊說邊按下門鈴。
不一會,別墅門緩緩開啟了,男傭人滿臉堆笑迎上來。
管家開門見山問道:“老太爺有沒有來這邊?”
“沒有。”男傭人話音剛落,阿元已經衝進別墅,對著別墅大門“汪汪”直。
鬱歸儒拿出手機撥打鬱歸文電話。
電話那邊接起,鬱歸文的聲音傳來:“歸儒,什麼事?”
鬱歸儒:“大哥,我在你家門口。”
“我還在公司,什麼事?”
“老太爺不見了,監控拍到他來你這邊了。”
“你等等,我時巧下去。”
三分鐘後,別墅門開啟,時巧穿著件薄薄的睡站在門口,門口眾人全都移開視線。
聽鬱歸儒說老太爺不見了,時巧頓時急了,說去換服,一起出來找人。
阿元猛地一竄,“嗖”一聲衝進屋裡,在別墅裡到嗅著。
鬱歸儒笑道:“對不起,大嫂,阿元可能發現了什麼,我們能不能進屋裡看看?老太爺有些老年癡呆,說不定進了你家。”
時巧笑道:“那你們好好找著,我去換服,一會一起找。”
眾人找遍了別墅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老太爺。
鬱歸航姍姍來遲,跑得一頭汗。
鬱辭笑道:“二伯,你去哪了?從很遠的地方回來的?”
“嗯,去朋友的鄉下農莊聚餐去了,老太爺找到了嗎?”
鬱辭搖頭,看著仍虎視眈眈看著男傭人的阿元,笑著說:“算了,走吧,老太爺調皮,玩累了就自己回家了。”
鬱歸航:“不如,報警吧!”
鬱歸儒瞥了眼鬱辭,鬱辭淡淡道:“先在靜園每棟別墅裡找找吧,老太爺說不定自己進了某棟別墅。”
說完他抬向門口走去。
出了別墅大門,阿明低聲道:“看阿元那反應,老太爺就在他家,房子裡有大量香味,干擾了阿元的嗅覺,它聞不到。”
“你和阿海盯這邊。”
夜裡,保鏢和傭人在靜園每棟房子挨個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老太爺的影。
翌日清晨,鬱辭接到韓冬的電話。
半夜三點多,有四個人解鎖了安全門闖進來,被他和駱冰一起逮了,裡塞滿東西綁在樓道里。
老太爺的事只是為了把他調出來,鬱歸文的目標是久久。
鬱辭讓韓冬把那些人送到西郊去。
韓冬笑道:“西郊人越來越多了。”
鬱辭很快接到了許靜安的電話,的聲音裡滿是慌張。
“那些人從解鎖安全門到闖進去只用了兩分鐘,鬱辭,我怕。”
鬱辭:“你要是實在擔心,就搬去璽園,我給久久請私教。”
許靜安沒作聲。
鬱辭接著說:“等你回來,我們問一下久久的意見,要是久久同意上私教課,就去璽園住,久久不願意去也沒關係,你不用擔心,久久我會保護好。”
……
時大廈頂樓,九點,大會議室裡。
氣氛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表面異常平靜,其實暗藏洶湧。
東和東代理人全部到齊了,巨大的會議桌旁,大家神各異,卻都在這張的氛圍中保持著一種異樣的沉默。
鬱歸儒坐在主位上,面上保持著威嚴,但握著扶手的手已因用力而骨節泛白。
鬱歸文一臉從容,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的眼神明亮而堅定,彷彿已看到勝利的曙,那是一種將局勢握手中的有竹。
鬱辭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低頭看著手機。
曲洋發了一條微信過來:【產品釋出會已經安排好,公關公司和十幾家全等在外面。】
鬱辭回:【好,看你的了。】
鬱辭發完訊息,靜靜地看向鬱歸文,對上他那騭的目,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鬱辭微微勾,衝他淡淡笑了笑。
“各位。”鬱歸儒緩緩開口,聲音沉緩有力,打破了會議室的寂靜。
“今天召開這個東大會,是為了討論這份更換董事長人選的決議,在座各位對我領導時提出了很多質疑,推選出新的董事長人選,已有%的東同意選鬱歸文擔任時集團新的董事長,請在座各位依次發表各自的意見。”
眾人依次發表意見,直指鬱歸儒在領導決策上的失誤,說他領導的時業績下,事故不斷,不再適合領導時。
時間悄然走到十點。
一直低著頭的鬱辭抬頭,很突兀地輕笑起來。
咚咚——
他敲了一下桌面:“各位,會已經開了一個小時,大家都說了很多話,應該有些累了,不如休息一下,欣賞一下歌舞!”
燈突然被人按滅,會議室驟然變暗,牆上的大電視悄然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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