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玩夠了趕練起來吧,別讓伏公子回來訓人!”
隨著船副一聲吆喝,眾人趕各就各位,拎起了槍矛,呼呼喝喝練了起來。
沙灘上,一排排帳篷已經搭建起來,搬貨的搬貨,做飯的做飯,一派忙碌景象。
第二十章
等了五天,果真等到了那條船回航,張老漢二話不說就上了船。果真如那漢子所言,搭船的并不止他一個,而是來自四五個村子的族老、村長。可能是害怕被人探知航路,所有人都被請進了船艙,不能上甲板觀瞧。
憋著沒事,只能坐在房中閑聊。也是這時,張老漢才知道這群人的來歷。有些近鄰就不說了,竟然還有兩家之前被海盜劫過,村里的青壯死了大半,船也被毀了。
這樣的人,商家也肯借他們糧食?張老漢有些不信。這樣的村子,恐怕連打魚也不了,都是些老弱婦孺,能頂什麼用?賒了賬也還不上的,還不如賣為奴呢。
不過別家的事,他也管不到。在艙里悶了兩天,船終于到岸。幾人出得船艙,立刻被眼前景象驚到了,只見兩條船正在海上打來打去,又是敲鼓又是鳴鑼,看著就讓人心驚膽。
有人哆哆嗦嗦問道:“這,這可是遇上了賊人?”
帶隊的漢子哈哈一笑:“尋常練罷了,都是船主的手段。”
還能這般練?那里面可有艘雙桅的大船,而且這麼多兵,如此厲害,真是尋常商隊,而不是海盜嗎?
被喊殺聲弄的心神不寧,幾人連走路都戰戰兢兢的,不敢隨便看。等到了岸上,他們被安排在了一個大帳子前等候。沒過多久,就有人過來招呼,讓他們一個個挨著進帳。
張老漢被安排在了第一個,還沒做好準備就被人帶了進去。這是要見船主嗎?如此大的船隊,怕不是個兇人,他嚇得連頭都不敢抬,生怕惹怒了對方。誰料座上傳來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年輕:“你就是沙口村的村長?”
張老漢愣了下,抬頭眼觀瞧,這才發現坐在桌前的是個年輕小子,怕只有十五六歲,模樣俊俏,一雙眼黑亮有神,瞧看就是個有主意的。莫非是船主的兒子?也不敢多想,他趕忙道:“小老兒正是沙口村的,聽聞可以借糧,這才前來……”
“這是賒賬,須得用你們來年的海貨換。往年冬日你們能收多海貨?”那年輕人直接問道。
“冬日魚多,海鰻、馬鮫都要這時候才能捕到,肯定比這會兒收要好。只是鹽不太好弄,腌魚會些,魚干則會多些。不過海賊太多,能捕多魚,小老兒也不敢作保……”張老漢小心翼翼道。他當然知道,說這些可能會影響借糧,但是世道如此,不說明白了,將來打不到那麼多魚怎麼辦?豈不壞了村里的名聲。
這老實的回答,讓伏波面上帶出了點笑意:“既然如此,就比照這一季的漁獲,賒給你們三十石糧。等到來年春種,吾等再去取貨,若是貨多,還能換米糧或是銀錢。”
那可是三十石糧啊!折錢也要二三十兩了,而且開春同樣是缺糧的時節,能在那時候收海貨,對他們也是好事啊!老村長趕忙點頭哈腰:“多謝東!吾等到時一定備好海貨!”
“東”這詞,讓伏波挑了挑眉,卻沒有解釋,直接提筆刷刷寫了起來,寫后一吹墨跡,開口念道:“沙口村賒稻米三十石,來年開春以海貨償還,兩者皆以春日價格為準。若有違約,船隊可自行討要。這樣寫可以嗎?”
“可以可以!小老兒記著了!”老村長趕忙點頭,這寫的沒那麼文鄒鄒的,他也能聽懂。而且竟然還是按照明年的價格來算,就不用擔心明年漲跌虧本了。
“那來按個手印吧。”伏波把紙轉了過來,點了點下面空白。
紙上的字又細又尖,跟尋常墨書有點不同,更顯氣勢,張老漢一個字也看不懂,卻還是飛快的蘸了印泥,在紙上按下了幾個紅彤彤的指頭印。幾十石的稻米對旁人可能不算什麼,對他們而言卻是能救命的。這家船隊肯收他們的海貨,還肯借給他們糧食,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再說了,只看那年郎的神態模樣,就讓人心中安定,這樣的人肯定不會騙他們的!
有了簽押,這張借條也就生效了。伏波收起了紙張,對邊人吩咐道:“帶這位老丈取三十石稻米。”
那護衛似的漢子立刻點頭,帶著張老漢出了帳篷。外面天正是最亮的時候,被刺的瞇了瞇眼,張老漢才看到了眼等著的幾人,一想到村里又能多三十石米,張老漢的腰桿都了起來,別的村子能不能過活他不知道,他們沙口村肯定能熬過這個冬天了!心頭一片歡喜,他一路小跑跟著人去領糧食了。
只看這小老兒的表,就知道是賒來糧了!其他幾個等在外面的,無不振起來,只盼著能早些進帳。唯有坐在最后的二王村族老轉了轉眼珠,打起了旁的主意。
之前他們村遭了賊,只趁逃出來三十來戶,青壯死了大半,子也被搶走了不,打魚肯定是不了,也不能坐等死啊。為族老,王老五原本打算先賣幾個小丫頭,換點錢應應急。誰料被那群娘們死活攔著,差點沒鬧出子。死里逃生,倒讓們漲了脾氣,村里又沒幾個漢子,也管教不住,可愁白了他的頭發。
若是請來人牙子,是能強把人拉走,但是給的錢必然也會上一截。而且現在村里還要靠那幾個婆娘打魚糊口,也不好直接用強。正愁著要怎麼辦,商隊就到了家門口。聽說可以賒糧,他二話不說上了船。先賒點糧,回頭若真還不上,拿那些子抵賬不就了?這樣一來,又有現的糧食,又有勞力能再干一年,怎麼都是賺的。等娃兒長大,村里的香火也就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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